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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推理(1/2)
一路无话,二人快马加鞭直奔衙门后堂的案卷室。
面对浩如烟海的卷宗,两人也只能一左一右细细查看,即使书架上有地区标注也是一个不小的工程。
时间飞速流逝,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鸡叫了三遍。
衙门外正是瓜州大街,渐渐能听到稀稀疏疏的说话声。
“带你来府衙内堂已经是破例,仔细查找之后,符合你说的案件只有柳莺儿一起。”洛长安掐了掐眉心,一晚没睡的他很是疲倦。
看像凝神的宋冰,洛长安迟疑道,“有没有可能这就是一桩普通的杀人案,根本不存在什么连续杀人的凶手。”
埋在档案堆里宋冰头也没抬,专心看着手里的案卷:“那存在鞭尸的杀人案呢,有几起?”
“王家庄的没有,但是三月前的瓜州有两起。”洛长安说。
鞭尸是很明显的犯罪标记,如果这真的是连环杀人案的话,就算别的条件都不符合,这个也绝不会被抹杀。
洛长安补充道:“虽然有死后鞭尸的行为,但是被害人都不是寡妇,而且有两起不是晚上。”
“我这里也有两起。”宋冰接过两册卷宗,细细查看。
何绮,女,瓜州城东人,验状:天佑六年三月初九晌勒毙生前绑缚手腕死后有鞭伤,其他:财物悉出”
吕丽,女,瓜州取县人,验状:天佑八年四月二十午勒毙,生前被缚死后鞭尸,无性犯之迹。
施红,女,瓜州取县人,验状:天佑九年六月初一晚勒毙,生前被缚死后鞭尸,无性犯之迹。
张微,女,瓜州城东人,验状:天佑十年六月午勒毙,生前被缚死后鞭尸,无性犯之迹。
根据验状的信息来看,凶手的作案周期从间隔两年到现在间隔三月,这说明凶手的犯罪欲望越来越强烈。
洛长安指着晌那个字:“第一案实在白天,那就可能存在目击者。”
对这个发现宋冰不以为意,过了四年记忆模糊暂且不论,如果真的有人目击引起了官府的重视,那么这件案子就不会悬而未决了。
“这何绮男女关系如何?”略微思索了一下,宋冰问道。
束缚勒毙鞭笞,这是凶手留在尸体上最直观最强烈的表达,凶手在幼年或者青年时期很可能遭受过来自女性的遗弃或者背叛,继而产生对女性的仇视心理。
而何绮作为第一个受害人,她极有可能和凶手有着直接的感情联系。
洛长安翻开了档案中证词一页,概括大意为:“何绮是五年前来到瓜州府,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据她丈夫讲何绮为人和善不曾与人结怨。”
“别的呢?”宋冰皱眉听着,考虑要不要把这个丈夫找来问话。
其实洛长安也曾经多次走访,只是那人一直沉湎丧妻之痛常常喝得人事不省。
“他只是一味地喝酒说醉话,在桌上摆了几份牛乳糕,说是何绮最爱吃的。”洛长安仔细回忆。
宋冰沉思片刻:“牛乳糕,好吃吗?”
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问,洛长安愣住:“还行吧。”
“衙门的仵作一月几两银?”宋冰又问。
洛长安不知道她问这个干嘛,但还是答到:“五钱。”
“难怪。”宋冰像是明白了什么关窍。
洛长安不明就里,疑惑道:“难怪什么?”
宋冰没好气地说:“难怪死者死状粗糙简略,现场勘察记录更是没有,这五钱银子想必不多但却真是好赚。”
“呵呵...”想起那个为老不尊的袁仵作,洛长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宋冰的表情不再凝重严肃,显然她已经有了眉目。
“凶手是男性,现居王家庄,40—50岁之间,从小患有肾脏疾病肾功能障碍,没有家庭生活可能从事过捕快,不,应该是帮捕快做事的临时工种,左脚不便长相普通身材瘦弱颇善言辞,六月到九月间从瓜州搬到王家庄。”
“何出此言呢?”洛长安问。
“每个死者都被绑缚,就柳莺儿身上的痕迹,凶手是采用一种类似后入体位的捆绑方式,这种绑法展示了凶手对死者的侵犯欲望,但是每个死者都没有留下实际的侵犯痕迹,只有一种可能,他是一个肾功能缺如者。”
清晨的阳光沐浴在宋冰的身上,洛长安只觉脑袋里一片轰鸣,有清泉漱石白瓷相击,有夜莺轻啼鹧鸪呼引,有蝶蜂振翅幼猫娇痴。
“现场没有代步工具留下的痕迹,先打晕后勒毙的杀人手法,都体现了他的体力和经济不支持他进行远程长途的杀人计划,他现在必然居住在柳莺儿家不超过五公里的地方。”
洛长安揉了揉脑袋,强迫自己跟上宋冰的思维:“所以他是三月前搬到王家庄的,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在王家庄的档案里找不到相似案件。”
“死者都是女性且有独居目标,这类人并不容易取信,且并未居住偏远,很难暴力挟持,所以他必定平常看起来人畜无害甚至瘦小可怜,同时又擅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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