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 章（2/2）

。”

“小…高…？”

“小高是我斩出的善念，其自名‘高德’，至高之道德的意思。虽然与我是不同的存在，可同样也是我的一部分。”

“高…德…？是…中文么？”

“没错呀。”感慨似的说出这三个字，他对着凛笑笑：“你还不知道吧？我真正的母语，其实是中文呀。”

“……”被他的话惊到了么？凛愣神了好久，才露出一丝苦笑道：“一直都觉得自己很了解你，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别这么说。”拍拍她的肩膀，他苦笑着开口：“其实…这个时代的我，才是一点都不了解我自己呀！不然我也用不着被某个过去误认作女性，也要掩盖自己的身份了。啧啧…如果直面过去的话，恐怕会被叫嚣着‘这是属于小爷我的时代，你就老老实实的被我揍回未来去吧！’之类的。”

“噗！”笑看向他，凛掩嘴开口：“这就是你所谓的‘自知之明’么？”

“当然了。”他不知羞耻的点头：“比起某个过去，我最大的进步便是自知之明呀！”

“得了吧！”凛摆摆手，掩去笑容道：“险些被你带跑题了，圣杯战争中的圣杯，究竟是什么？你为什么不想要我得到它？”

“知我者莫若凛呀！只通过我送你的酒杯，就能判断出我无法帮你夺得圣杯么？”

“当然！”挑挑秀眉，凛不屑的撇撇了撇嘴：“你知道我只是为了家族，才想得到这场战争的胜利，却并不想得到圣杯。即便如此，你还是在刚见面的时候就送给我真正的圣杯，这里代表的意义，还用的着明说么？”

“啧…的确呀。这酒杯算是我给你的补偿吧。用假的圣杯换一个真圣杯……说实话，你其实赔大了呢，凛。”

“哎？假的换真的……吃亏的还是我？”

“没错呀！‘天之杯’的价值不可估量，只是，那东西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切，既然如此，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