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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1/2)
及的儿时“新娘子”的许诺,她不由羞红了脸。但当真要嫁给新哥哥么?她却不免踌躇起来。
“小姐,小姐,你……还好吧?”见小姐脸红一阵、白一阵,小苾不由担心地问。
“没、没事。你先退下吧,我困了。”她慌慌地点了点头,命令道。
“哦。那小苾先下去了。”小苾察言观色,明白地点点头。为小姐放下床帐,吹熄了烛火,她才退了出去,并反手把门带上。
小丫头的脚步逐渐隐没,四周复又寂静黑暗下来。而谈铃镜虽一动不动地躺着,心思却比方才更加翻滚得厉害:是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嫁给自幼相处的南世新?好像自己并没往这方面去想过,现在陡然被人点破,虽说不是不愿意,却有说不出的不自在。她左思右想终不得其果,“还是明个儿看看爹娘怎么决断再说吧!”她这么安慰自己,终于昏昏睡去。
迷迷糊糊中,耳旁似乎人声嘈杂,呼声连连,好似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一般。自己虽然极力想睁开眼看看出了什么事,无奈头昏身软,眼皮似有千斤重一样,怎么也撑不开。过了好一会儿,一切终于又归于平静,只听得耳边有人轻轻叹息一声,似说了些什么;那声音如诉如艾,似幽怨无限,又似感慨万分。她模模糊糊地想:“这是谁呀?”便再也没有知觉了。
一觉好睡,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谈铃镜惺忪睁眼,才发觉自己竟不在自己的卧榻之上。她看见双亲关切而焦灼的眼睛,还有南家姊弟焦灼不安的表情,方欲起身,却觉身体酸软无力,不由诧异地问:“爹、娘,我是怎么了?”
“孩子……”秋萝素只哽咽了一句,便忍不住滚落两滴眼泪,反倒是南世新较能开口,急切地问:“镜儿,太、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你……没事吧?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谈铃镜莫明其妙:她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倒是十分的“不解”才是真的。
见女儿安然无恙,谈邺方自说道:“小苾,你快过来服侍小姐起身梳洗。”
“爹——”谈铃镜方要发话,她父亲就制止她继续问下去:“你梳洗过后,再到大堂上来,我们在那儿等你。有什么事,到时候再问不迟。”
卷一 第二章 一石击破水中天(一)
看到父亲脸上少见的肃容,谈铃镜只好乖乖听从。待众人退去,她整了整衣妆,便急奔“抱鹊轩”而来。进入大厅,谈铃镜就发觉气氛十分严肃,不仅南家姊弟俩一脸严肃地端坐在那儿,就连平素温和慈祥的娘亲也愁眉不展,似有无限心事。
“镜儿,坐吧。”见女儿来了,谈邺便先发话了。
“是。爹。”谈铃镜听话地坐在南世新身边,望望爹,又望望娘,最后触及南世新关切而温和的视线,她才心头稍安,冲他微微一笑以示感激。
“镜儿,昨个晚上我们‘双绝门’里出了事。”谈邺缓缓地说,目光在四周扫视一周,才又继续说下去,“你昨晚什么也没听到,是么?”
“昨晚?我只好像听到四周很吵,有人大呼小叫的,还有……”她忽然想起耳边那声幽幽的叹息,一时间搞不清楚是自己做梦还是当真听到了,于是就顿住没有提起。“可是我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真奇怪!”
“你当然醒不过来,因为你中了‘逍遥快活散’了。”粗犷的声音自厅外响起,中气十足,浑厚非常,四壁都似乎震得微微发抖,足见发话者功力深厚。而功力稍差如谈铃镜者,连耳鼓都嗡嗡作响。
“你余二叔来了,镜儿,还不快快拜见。”谈邺夫妇一面起身,一面提醒女儿。而一边的南世新姊弟,早躬身向大厅口,齐身施礼。
“邺兄弟、弟妹不必拘礼,大家自家人,繁文缛节就免了罢。”谈铃镜眼前一花,一位短衣劲衫的髯须大汉已站在厅前,身后立着一位娇娇怯怯、仙袂飘飘的彩衣少女。这正是罗绣湖、试剑阁的公孙兄弟中的老二、“剑魔”公孙余,与他的爱女、“彩云仙女”公孙绾。
公孙余,现年四十有九,正是“试剑阁”现任掌门;与其兄公孙庆为孪生兄弟,二人同为罗绣湖“试剑阁”的传人。“试剑阁”被武林人尊为习剑之人的丰碑,素来受众人敬仰;而兄弟二人一生精研剑术,更将家传剑术发扬光大。据说当年谈邺本要习承祖伎“清风剑”,但与公孙余之父公孙一行“讨教”过一次后,感慨道:“名剑已有主,何必苦相缠?”于是弃剑不习,自僻新路,钻研出了“离别刀”,反而光大了“双绝门”。但由此,“试剑阁”也成了无数剑客挑战的最高荣誉。
老大公孙庆,是“试剑阁”的前任掌门。因生性懒散,淡泊名利,于是在接任掌门之位不久,就将这个位子让与了二弟,自己则时常四处云游。他的剑风一如其人,清淡平和,不沾人间烟火,素有神仙风范,故而江湖人誉之为“剑仙”。与其兄相反,公孙余则性格豪放激烈,行事雷厉风行,但他为人刚愎却不专断,作风霸道却光明磊落,黑白两道的人无不畏他三分。公孙余的剑术,也如其人一般,霸道狠绝,出招无情,剑式癫狂凌厉,因此被人敬之为“剑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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