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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本书,一本正是她心念许久的《剪烛语》,可另一本既不是那本《状元郎夫君》,也不是《探花郎夫君》……却是一本诗集,这样的诗集,爹爹已买了本一模一样的了。
夏意摸着下巴思索,眉心依旧微微蹙着,等吹灯躺去床上时仍觉得景深不对劲。
廊下有只蟋蟀不住地叫着……是日夜里除了夏先生睡得早外,余下两人皆是辗转不成眠。
也因着这个,翌日清晨再见时两人眼周各顶着两圈灰黑,面面相觑良久。
夏意满含埋怨之意地盯他,好会儿才到小厨里,景深则还似往日那样随她进了小庖厨。
坐在小杌子上生火的夏意起初是有些生气的——气景深不将话说明白,害得她整晚睡不好。
可生着生着火,火气也就消散了,而后拿着一根柴禾在灶台嗒嗒轻敲两下,引景深看将过来才闷声和他言谢。
“说过不必谢的,只你开心就好。”
“那你呢,你为何不开心?”
“我没。”少年语气略为僵硬地否认。
她才不信,快及笄的大姑娘坚信自己的直觉不会有错。景深定遇到了一件足以抵消卖画快乐的事。
只是直到用过饭也没能从他口里撬出些秘密来,景深愈是不说她愈是觉得事态严重,饭后便将饭碗丢给景深洗,自己跑去井亭下叉着腰问阿溟。
树上的阿溟一脸无辜:“夏姑娘,我当真不知晓,我一到襄云便传信去。”
“难道你传信传了一整日?”她质问。
“传过信才从递铺出来就被人撞了下,而后觉察钱袋子丢了,我就捉小贼去。那小贼跑得快,我追着他跑遍了襄云的街巷,逮到他时已过了午时……”
阿溟解释着越过夏意看眼她身后,见世子爷正懒洋洋倚着小庖厨门框看夏姑娘背影,一手拿着刷碗的帕子,一手转着白瓷碗儿。
继续道:“然后我和少爷用了碗百合面,又一起教训了番那小贼,这才回来得晚,余下的我都不省得。”
夏意将信将疑,在脑内捋了半晌也没个头绪,看来还是得景深亲口说才是。于是原本打定明日去洗衣裳的小姑娘决计今日就去,饭毕当即收好几身脏衣裳催促起景深。
原本心情不哪般美妙的景深教她这么折腾着问竟好转心情来,不过他还是不肯说为何不快就是了。
许是劣根作祟,景深看着小姑娘气哺哺的模样觉得又开心些,不过这些开心在到河边碰到极凉的水后就又给浇灭了。
“都入冬了,怎还来河边洗?”
“省着柴禾深冬时再用。”
只一句话就教景深歉疚来,方才他竟拿她的不快来取乐,何况她的不快还是因耽心他才来的。她这般傻,他怎么能惹她不开心呢?
这般看,他竟真成了父王口里的混帐了。
混帐景深长悔叹声,蹲着往夏意那边挪了挪,垂眼看她槌衣裳槌地起劲,伸出手:“我帮你罢?”
夏意赶忙抱紧棒槌,一脸提防:“这怎行?”
“……”
她又指指他盆儿问:“你不是一件都还没洗么?”
“喔。”景深挪回去,撒了些皂荚粉,在捣衣砧上搓揉捶抻起来,瞧着像模像样的。
果然没过多久,她又展开了一番询问,这回景深倒没有一口否决了,而是迟疑不决斟酌着。
随后先问上一句:“若我说了,你会笑我吗?”
夏意怔愣,随后摇摇头:“我才不会笑景深。”
第29章 山芋头
看她呆邓邓的模样, 景深的郁悒消藏几许,胳膊撑在膝上,单手托着下颌,指节在脸上一下下的敲打, 神色恹恹地将昨日去观文堂卖画的事说给她听。
夏意听得细致, 结果听他讲到那个长着鲶鱼胡须的管账先生噫了两声后他便打住了。
忙促问他:“后来呢?他说什么了?”
“他说, 店里的画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古今妙笔皆是特等,名士才子画作归为上等, 就譬如‘清河三子’的画作, 然后寻常书生的画若入得眼就收作中下等。”
“那你——”夏意问着,就见景深颇为幽怨地斜睃她眼,忙捂住嘴。
“他说我的画若是要卖,就只能收作下等画作……我一恼便走了, 可我一想应允过你的话,便觉下等便下等, 能卖些银钱买书也是好的,故又折将回去。”
瞧他气哼哼的委屈样,竟只是为了几本大不必买的闲书, 夏意心下的小人转起了圈圈,动容之余还有许些自责, 抱着膝昂首叫他:“景深——”
见她一双眼又是晶亮亮的,景深忩忙打断她:“不许谢我!”
夏意吞声,转而笑了笑:“那我夸夸景深, 他是世上长得最好看的好人。”
长得最好看的好人……这夸人的话何故听着怪怪的,但好人景深还是露了羞涩,抓抓耳别过头去。
夏意又说:“不过那几只螃蟹丝毫不便宜,他们收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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