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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服让他略显狼狈。

“时间不多，废话就别说了，我们来就是想问问……”

“你认识我，对吧？”苏嘉珞眼睛盯着眼前这个干瘦的男人，他的表情告诉她，他们之前见过，或许还不止一次。

丁泽语只是幽幽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过了一会将自己手腕上的袖子往上推了推，露出来一块不太大的纹身，就在大臂上，大概有巴掌心大小。

两层圆圈，倒着的五角星，不知所云的希伯来文字，这个图案他们都很熟悉。

那个图案闪现在苏嘉珞眼前时，她仍然觉得头疼欲裂，脑海里有无数个画面闪过，一个接着一个，像是万花筒，却都是杂乱无章的。

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你可以离开的，你可以逃走，改变自己的生活。”

“明明是他们的错，凭什么让你来承担？苏嘉珞，这才是你的名字。”

“嘉珞，嘉珞，你没事吧？”纪连的声音把她从这片混乱里带出来，她脸色有点苍白。

，

“我没事。”

“倒山羊，五角星，这是撒旦的标志，对么？”纪连伸手紧紧地握着苏嘉珞的手：“你知道真相。”

“真相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在乎的是游戏体验，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你能这么顺利地抓到我吗？”

如果不是在拘留所，纪连真像给他一拳，这副自负过度的模样真是惹人讨厌。

“时间到了！”中规中矩的拘留所同志进来轰人了，可是丁泽语根本什么都没说。

“你知道的对不对？我到底是谁？”苏嘉珞双手撑在桌子上盯着他的眼睛，没有丝毫畏惧，带着她一如既往的勇敢和坦荡。

丁泽语勾了勾干瘪的唇：“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