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诡见（25）（2/2）

我们一起走动，你就需要对自己的信心，你刚刚在这里获得。”

我不会让他拍我马屁，避免进一步的审问。

“这也不是故事的全部。不然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我以前告诉过你，这是对亚瑟·格林弗利的礼貌性电话。亚瑟是唯一一个在这个社区里真正展现出任何真正危险的人。警察不会来打扰我们，因为我们没有犯法。市长对我们没有怨言，因为我们不参与任何政治活动。当我们开始试图让人们远离犯罪时，我们正在踏上亚瑟的地盘。”

“所以你在他面前炫耀我，现在你认为他必须离开我吗？”

“无论如何，亚瑟并不笨。他意识到他必须接受那些想要进来清理邻居的组织。这都是游戏的一部分。重要的是，我们认识到事物的更大范围。我们来到这里，给他应得的报酬。他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并且看到我们给他适当的尊重。只要我们都按规则办事，他就不会介意。如果我们在他挣1美元的时候花他一分钱，他也不会在意，但如果你开始让他花一个季度的钱，他就会开始烦人了。”

“我不想让他付出任何代价”

“但是，你在这里，只是因为你在这里。我们在他的街上走来走去。人们必须知道我们是在他的允许下做的。我们今天才知道。他会用自己的方式说出这个词，这样他就认识你了。你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只要你不做傻事，你就可以自由地在卡姆登漫步而不用担心太多。”

我仍然很生气，但我发现很难去争辩。我每问一个问题，斯坦的回答都让我觉得他是在帮我一个大忙。从他的角度来看，他给我灌输了自信，他让我可以自由进入新泽西州的卡姆登。我的杯子已经用完了。

我决定转向另一个方向。我们正在关车，所以我停下来，这样我就可以在拉尔夫没有听到的情况下问下一个问题。

“为什么格林弗利听说我要和拉尔夫在一起，就对我这么感兴趣？”

“我不得不告诉亚瑟更多关于拉尔夫比我告诉其他人更多，”斯坦承认。“拉尔夫是我们工作的关键。他必须能够走动而不会惹上任何麻烦。拉尔夫告诉我们我们要做什么工作，还有我们要做多久。我不能失去拉尔夫，但我也需要他去一些相当危险的社区。”

“你把拉尔夫的礼物告诉亚瑟了？”

“是也不是。”

“又来了。”

“我告诉亚瑟，拉尔夫是一个专家，他有某些个性问题，但他也可以做一些令人惊奇的事情。有时人们出生在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够解释。我说拉尔夫是一个单纯的人，他自己不能理解太多，但不知为什么，他知道有人对别人感到不安，心烦意乱，以至于不得不采取行动。”

“不高兴？”

“亚瑟并没有要求更多的解释，所以我就是这么说的。”

“格林弗利买下了这个，并没有把你当成一个笨蛋赶出去？”

“当我能给他有价值的信息时，我不是个笨蛋。基本上，我已经能够告诉亚瑟，当事情变得越来越热时。当我是对的时候，他不能就这样解雇我。他不可能通过这样做来达到他的目的。亚瑟的好处是他知道好消息的价值，这是我唯一能够对付他的领域。”

“你又把我搞糊涂了。”

“你知道拉尔夫看到了什么，对吗？”

“他能看到人们何时以及如何死亡。”

“没错。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些信息可能只对即将到期的个人很重要，但是如果死亡的环境是大事怎么办？帮派斗争，暴徒袭击，毒品交易失败？你不觉得亚瑟这样的人会感兴趣吗？”

“我想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