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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1/3)
话说宝钗这头一早便见黛玉身边的丫鬟送信过来,还笑话说昨日才见过,今日便写信来了。展开信后才发觉不是黛玉手笔,字体虽也飘逸但微末处却能见锋芒,此倒与一人很像了,宝钗脑中浮现了闰玦的影子,再往下看,果真是闰玦的亲笔,虽说男女之间不当私相授受,但宝钗念及二人相差三岁,闰玦便如弟弟一般,且他派紫鹃而非玛瑙过来,便已很能体现他的维护之心。于是坐下来细细读过。
读完信,宝钗不禁暗叹冤孽,她哥哥薛蟠自打夺了香菱以来便时时挂念着,也多亏薛姨妈一直看顾没让薛蟠动手,前些日子,薛蟠闹的狠了,薛姨妈也松了口,说还是摆个席面,让薛蟠收了香菱,只是恰逢遇见贾家大喜,便又拖了一阵。如今香菱这边有人来寻,到手的鸭子飞了,薛蟠那头定是不肯。
紫鹃见宝钗读完信后,神思犹豫,便想起了闰玦的话,又道:“大爷这边还说,若您有所犹疑,便让我转告您‘祸从此出,不当留’”
宝钗闻言惊得站起,她暗想,薛蟠人命官司的事情只有家中长辈知晓,闰玦怎知‘祸从此出’?若他不知,那他这句话是否又含威胁之意?辗转思量都不能解,她便先回了紫鹃道:“你且回去告诉玦兄弟,说我这边还需与母亲商量,也不让他久等,就是这两日。”
紫鹃得了回复自是告辞离去。
闰玦这边正在黛玉屋里说闲话,把昨日毛公过来相托之事掐去薛蟠那段给黛玉说了。
黛玉道:“我以前见着就觉香菱甚是灵巧,没想到竟有这样的身世,若宝姐姐那边不放人,我便也是要去劝劝的。”
闰玦道:“我已写信过去,想来薛姨妈与宝姐姐都是心善的人,不会见那甄家善人的后代如此的。”
正说着话,紫鹃便回来了,将宝钗的话带给了闰玦,黛玉在一旁听了,道:“希望如你所言罢。”
闰玦见氛围刚好,且又谈及了宝钗,便故作无意问紫鹃道:“你此去贾府,可有什么轶闻没有?”
紫鹃看了看黛玉,又见闰玦手里拿了柄小玉如意把玩,当下便了然了,确实是有桩轶闻,但却不是她今日听来的,而是前些日子出门采买时遇见以前的姐妹们谈笑得知的,这几日正犹豫是否要在黛玉面前提及,没曾想林大爷竟是全都知晓。
于是便道:“听了些丫鬟说话,在说什么金玉良缘之类,我又细打听了下,说是宝姑娘身上带的金锁上刻的字与宝二爷玉上的字是一对儿,故下人们称为金玉良缘。”
黛玉一听当即变了脸色,闰玦悄悄让紫鹃下去,紫鹃自是轻声退了出去。
紫鹃出去后,黛玉的眼泪就落了下来,道:“缘来他的玉便是为了有金来配吗?如我这般的草木之人,又算什么呢?”
闰玦道:“阿姊果真是对二表兄动了真情吗?”
已是这个时候,黛玉也不隐瞒,只说:“我只知晓有他伴着,便欢喜,若他走了,便觉无趣。”
闰玦又道:“哪怕你只是他众多红颜中的一个?哪怕他只几月记得来看你一次?哪怕日后他见了更好的要离你而去?”
闻此黛玉落泪更凶,她道:“我又何尝不明白,然却常不能自已,这便是古人所说的痴心不改罢。”
闰玦听完,心中便也知是不能再劝分。这世上也就真有那么多痴人,哪怕心系之人在外人看来有如何不好,他们也甘之如饴。
闰玦长叹一声道:“也罢。”他走过去细细为黛玉擦了泪,见黛玉眼泪仍是不止,便轻声道:“我再也不拿这样的事让你落泪了,他身边有其他红颜,我便帮你拔除,他不能日日守着你,我便把他捆了来,他若喜新厌旧,我便折了他的腿,剜了他的眼,让他再不能看上其他人。”
黛玉被闰玦的话唬住了,也不再落泪,只张着眼愣愣的看着他。闰玦笑笑道:“骗你的,我哪里是那么心狠的人呢,只是阿姊你须记得总有我这么个弟弟,若是伤了,痛了,你回来,我这里便是你的家。”
黛玉听后又是感动又是懊悔,扑进闰玦的怀中大哭了一场。
又过两日,自打黛玉、闰玦将宝玉的事情说开了之后,二人便更加融洽。宝玉中途有次过来,闰玦也大方让他们二人独处,只还是派了老婆子远远盯着。宝玉见闰玦也不似以前那般总挑他刺儿,还有些纳罕。
这日闰玦终于等来的贵客。听得门房报是宝钗过来了,闰玦便赶紧让玛瑙沏壶好茶,又让小厮传话给铭哥,让他去叫毛公过来。
宝钗自是带着香菱一同过来的,见着闰玦,寒暄道:“几日不见,你似又长高了?”
闰玦道:“那定是因为宝姐姐前些日子送来的燕窝,阿姊吃不了太多,便都便宜我了。”
宝钗道:“你怎么也学会说浑话了,从来只听过燕窝养颜,没听过燕窝还能长个儿的。”
闰玦笑道:“自不是燕窝使人长个儿,而是宝姐姐素来宽和仁爱,解弟弟所忧,弟弟无忧,便能窜的更高了。”
宝钗被闰玦难得的顽皮逗笑了,道:“我这可是把人给你带来了,不过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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