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良知（2/2）

永远不会再有机会反应了。

他们双目圆瞪，似乎实在后悔自己追求的东西还没有说出来，还没能实现。

身后冷漠的人群突然慌乱，他们面露惊惧，立刻跪了下来，大声呼喊:“恶魔大人——我们什么也没有做，神明会保佑我们的，她怎么现在还不来保佑我们，怎么还不来？”

“冷漠的信徒和一群疯子亲手杀了他们的神明，却还敢质问神明，为什么不保护他们，你说，可不可笑？”那身影似乎是在问我。

“胡说，神明是不会死的，我们一直供奉着她，她怎么会死？”

“我们现在就改信奉你，做你最忠诚的信徒，你不要杀我们，好不好？”

人群跪在红色的河里，脸上，眼中，都是前所未有的虔诚。

“神明已经被你们杀死了，恶魔不会再重蹈覆辙——”那身影大笑，手起刀落，没有一个人逃脱。

他们脸上仍是最虔诚的模样，一如信仰神明时的模样。

“曾经，我有一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名字，但此刻，我比任何时候都要厌恶它。”这声音，跟我最先听到时的一模一样。

那个动听的名字，原来叫做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