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聪不聪明（1/2）

秦氏觉得人生处处不如意。

柳嬷嬷原本还觉的按照刚刚二少夫人说的话，二少夫人她也没有紧接着继续给夫人一个甜枣再来一个巴掌的说话，柳嬷嬷都觉得她是相信二少夫人不是扮猪吃老虎的，谁料临到最后，这二少夫人又狠狠的让夫人生了个闷气。

而且，柳嬷嬷怎么想都没办法想着二少夫人是故意的，反观，二少夫人其实也挺直白的。

事情坏就坏在二少爷回来的太突然了，之前压根就没二少爷的消息，而二少爷原本的事情要打听也不是那么一时半会就能打听清楚的，最快也要个把月的时间。

柳嬷嬷看着秦氏一脸的郁闷之色，心里着急，她还真当有些担心，秦氏会不会被气出个好歹来了。

柳嬷嬷感觉她还是出个头吧。

“二少夫人好福气啊！”

柳嬷嬷先是笑眯眯的说完这一句，然后继续说道：“大少爷大小姐他们也一直都是夫人带着的，每次夫人这离开了一会儿儿就会问几位少爷小姐们的情况，心里总是记挂的很。”

卓四夕一下子明白了，感情人家是要赶她走呢？

卓四夕有些哭笑不得，最开始来的时候还生怕秦氏出什么幺蛾子，但是这会直接就被人赶着出去了，到也正合她意。

“是啊，我也是担心几个孩子了，也不知道现在捣蛋成什么样子了？”

她很快的就接话，没有直接主动提离去。

在卓四夕心里其实这主动离去，和被秦氏赶走可是两个意思，以后她若是再不来，理由可是现成的，省的防得了这次，防不了下次，说不定今天晚上就能折腾出些事情来。

卓四夕也算是明白了，这一次柳嬷嬷和秦氏对她亲近估计是想着那莫正阳三兄弟应该有不是她生的，想从她这里对付莫亭煜。但是现在对方已经知道了，估计就不会给她太多的好脸色了。

此时，卓四夕还不知道，因为她多了一个心眼，刚好无意之中避免了柳嬷嬷的试探。

眼下，卓四夕这样顺着柳嬷嬷的话说了几句，秦氏也不好留下卓四夕了，而且秦氏觉得她似乎和这个卓四夕有些不合，不知不觉就被卓四夕气了好几次了。

还是眼不见心不烦的为好。

“你有孩子就先回吧。”

卓四夕一脸感激的和秦氏告退，走到秦氏的门口，卓四夕突然转身对着秦氏很是高兴的的说道：“我若是得了空就来看母亲。”

整个人一副到秦氏这儿是一件很欢喜的事情的样子。

秦氏被卓四夕这一句话说的直接都产生一种错觉，卓四夕要是再来肯定还会说出更多让人气闷的话来。

“你是不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

秦氏和柳嬷嬷多年的主仆，柳嬷嬷的异常，秦氏还是觉察到的，柳嬷嬷之所以深受器重不光是柳嬷嬷能帮秦氏做很多事情，事情上到了这一步，愿意为秦氏做事情的多了去了。

但是柳嬷嬷却是对秦氏有一个了解，很多时候秦氏的交待只一个暗示柳嬷嬷都能知道，甚至是有时候秦氏想不到的事情，柳嬷嬷都是能提醒秦氏，让秦氏时刻保持清醒。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做错事的时候就相对少一些。

“二少夫人之前在府门的举动看不出来好歹，但是今天的时候，二少夫人说话一惊一乍之间似乎有些拿捏人心的感觉。”

柳嬷嬷可不敢直接说给你个巴掌再给你个甜枣的话来，只能换了这样一句话。

秦氏听到柳嬷嬷的话心中的感觉更甚，毕竟也只有她自己心里对于自己的感觉是最清楚不过了。

“难道说这个卓四夕其实不是个简单的？”

柳嬷嬷想了想说道：“奴婢一直暗暗观察，奴婢最开始以为二少夫人是故意的，但是到后面来看又不像是故意的。奴婢最后和二少夫人说话的时候其实也是存着几分试探的意思。”

“奴婢的话里话外都是暗示要让二少夫人走，聪明的人知道这是在赶二少夫人走，不聪明的就没想到那些，只会顺着话说。所以，奴婢现在也不大确定二少夫人到底是怎样的。不过，最后二少夫人又来了那么一句，总让人感觉好像二少夫人是有几分傻气的。”

事实上柳嬷嬷说的话已经算是很客气了，卓四夕最后那句话，除过让秦氏觉得烦以外还让人觉得卓四夕就是一个傻帽。

谁都知道秦氏和莫亭煜他们是不对付的，可是卓四夕还偏偏一副要亲近秦氏的意思，还是主动的。

秦氏听了柳嬷嬷的话心里也开始想了起来，和柳嬷嬷一样，秦氏也分不清楚了。

“看样子，想从卓氏那里费工夫怕是行不通了。”

柳嬷嬷斟酌了一下：“二少夫人现在有那么孩子，地位到是挺稳固的，但是若是二少夫人真的是如今天表面所看的那样，其实也不是不行。”

秦氏点点头，“那就看看再说吧。那边的事情咱们知道的不多，看样子要多打探打探了。”

卓四夕这边从秦氏的牡丹庭回到南闲庭的时候，莫亭煜还是很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