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是时候清醒一下了（2/2）

事情。”

只见江书瑶突然的转头，与贺玺铭相对，后者知道自己刚刚的话，被当做了耳旁风。

“贺玺铭，你知道我这次回来，本意根本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

贺玺铭点头承认，沈澜的那个目光，他仍旧印象深刻。

“我曾经问过苏怡，也曾经问过自己，现在，我想让你来告诉我。”

在做一切决定之前，江书瑶得有一定的底气，或者说笃定，而她知道，贺玺铭从不撒谎，或者说是不屑撒谎。

贺玺铭轻轻的皱了皱眉头，印象里面，两个人很少有过这样的，坦诚的对视。

“我知道曾经在你身边，我只是芯柔的代替品，那个时候的我是甘心情愿的，而如今你来告诉我，你看到的是谁。”

贺玺铭在无数个失眠的深夜，都试想过，如果有这么一天的来临，他应该怎么面对，怎么回答。

他以为是在一个极其凶暴的场面，是争吵或者是决裂的情境下，却没想到，现实里只是这么的稀松平常。

在一个有些阴郁的上午，在车子里面，江书瑶将这个话题扔了出来。

贺玺铭从来都知道江书瑶是个隐忍的人，能让她说出这句话的，一定是在一个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她要做出什么决定。

看起来，宋启对江书瑶的影响和干预，是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上很多的。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

江书瑶轻轻的笑了一下，的确是有了些唐突，但是绝对后悔。

“自欺欺人太久了，也该是时候清醒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