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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2)
卡卡西正在揣摩这番说辞,旁边突然有人叫嚣了起来:“长官他说谎!他明明是婆娘和人跑去意大利了才去借酒消愁的!”
柱间和卡卡西一齐转头,原来是呆在墙角的朝天鼻不知何时冲了过来。他的情绪显然很不稳定,胸膛剧烈起伏着。他一手指着柱间,大声道:“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杀了玛莎!长官快抓住他!他说谎!”
旁边的警员立刻制住了他,将他拉开。卡卡西看了眼柱间,略带了些揶揄:“我想我明白了,千手先生您可以不需要再解释了。”
“……”柱间苦笑,“好像是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不过这对你破案有帮助吗?”
“没有,只是满足一下对八卦的好奇而已。”
“……”
斑回过神时,看了眼手中满是huáng油的面包,嫌弃的放下,转而端起了旁边的那杯牛奶。手与杯子之间隔了层手套,入手并不得多热,然而一口喝下时才觉得烫得嗓子火辣辣的疼。他皱起眉,撇了撇嘴,正为自己的失态懊恼时,脑海中像是有一道雪亮的闪电一晃而过。
白色的重重帷幔,摇曳的微弱烛光,封闭的狭窄帐篷。
还有一只苍白枯槁,指甲血红的手。
“因木而燃,因水而灭。你是火!”
那个尖利刺耳,仿佛能穿透骨膜的声音,渐渐的与昨夜的歌声从合在一起,分毫不差。
第九章
Le Rouge et le Noir在唐宁街一直如同一抹见不得光的影,很少有人留意到它的存在。这样一家其貌不扬的破旧书店,根本让人提不起驻足的欲望。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地方,贮藏了大半个伦敦多年来的情报消息。而管理这些资料的书店主人,则是一个身形瘦削佝偻,脸色苍白,带了半边黑色面具的古怪男人。
绝来到自己的书店时,带土正点了一根蜡烛在桌前誊抄一叠文案。
“拿到大人要的消息了吗?”绝一边问,一边来到柜台前,从底下翻出一碟东西,摆在桌子上。
带土嫌弃的看了一眼盘子里的白色碎块:“你什么时候能改了吃这些玩意儿的习惯?”
绝拿起一块喉骨,丢进嘴,咬得嘎嘣作响:“跟着大人这些年我已经戒得差不多了,我们那个部落从前是吃人肉的。”
“难以理解。”带土无奈的耸了耸肩,飞快的把最后一行字抄完,然后放下了笔,“我叔还在宅子里吧?”
“应该是。不过大人今天好像心情不好,呆在书房里没有出来。”绝又挑了块喉骨,重新点了根白蜡烛,端着烛台走进书架深处,好心提醒,“你回去的时候最好小心些,别触了霉头。”
带土收捡起资料起身,抚平衣服上的褶,拿起墙上挂着的帽子往脑袋上一扣,来开门走了出去。结果才过了片刻,他又猛地拉开门退了回来,用力关上门,背靠在门板上,有些神经质的大口喘气,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
绝从书架间探出头:“你怎么了?”
带土拍了拍胸口,小心翼翼的翕开一道门缝,向外看了看,确定了什么之后,才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松了一口气后,他又仿佛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了些微妙的变化,目光里沉淀了一种滞重复杂的情绪。
“你这是遇见鬼了?”
“不,”带土压低帽檐,重新走了出去,“只是怕被别人当成鬼了。”
柱间回到贝克街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一位熟客在等他了。
水户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喝着赫德森太太为她冲泡的红茶,看见他进门后,揶揄的一挑眉:“哟,终于舍得回贝克街了,酒喝够了?”她顿了顿,笑得有些促狭,“还是说,宇智波回来了?”
柱间gān咳一声,在她对面坐下:“那件事情,有线索了么?”
“不难打听。”水户从包里翻出一叠资料jiāo给他,“几个月以前的某个晚上,确实有一条船只在伦敦的一个废弃港口停泊。一批神秘的黑衣人专程在码头迎接它的到来,但没人清楚船上运载的究竟是什么。”
“我也是在酒馆无意间听到有人说起,觉得可能和我想调查的事情有关。”柱间认真翻阅着这堆笔迹清秀的资料,“不过现在,你这份资料可是帮了大忙。”
“与你现在接手的案子有关?”
“关系不小。”柱间又翻过一页,目光停留在那条船停泊的具体日期上,眉头不自觉的皱起——二月的最后一天,那就是……赫尔莫斯被杀的日子。这么说,那天赫尔莫斯很有可能是计划好,要拿着圣杯去参加那条船的迎接仪式,却因为失算,被人杀死在了牛津大学的博物馆,所以后来,那个教会的人才会派出新的人来夺取圣杯?
他们要圣杯做什么?昨晚的杀人挖心又是为什么?
水户看着陷入沉思的柱间,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知道这个时候他需要安静思考,于是起身准备告辞。临走的时候,她仿佛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忘了和你说,我今天收到了一封很奇怪的信。”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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