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2/2）

止的迹象。

街道上到处都是惶惶不安的人们。被抓伤的人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已经发生了好几起，大多都是关上门睡着以后却被敲门声吵醒，然后在开门的时候被袭击的。

有一些人已经围在了教堂里祈祷着，希望这场灾难赶紧过去。

阿次坐在医院门诊大楼里面，背靠着走廊拐角的柱子。

过的一会儿，镇长确实依约派人将神父肖请了过来：“真是麻烦你了神父。”

“说哪里话。”神父肖的声音非常温暖。

“我需要帮助。”镇长说。

“我会给予你力所能及的帮助的。”神父肖握住了镇长的手。

镇长吸了口气：“是这样的，这里有位先生快不行了，他说临终前一定要听到神父的声音，他需要做临终前的忏悔。”

“这是我的责任镇长大人。”神父说。

镇长往医院拐角那边看了看。

来来往往的都是医生护士。

躺在地上的病人咳嗽或者呻吟着，到处都充斥着灾难的yīn霾。

“是这样的，神父先生，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的样子，我现在只需要心灵上的忏悔，恳求您原谅。”

有一个声音突然从转角那边传来。神父觉得那声音很熟悉，有些困惑，却依然露出微笑的表情，和蔼的说：“愿主保佑您。”

“神父我一直想问您一个问题。”

“问什么呢？”

“之前有一次，商业街上的锅炉爆炸，您在那附近可真凑巧，从教堂到商业街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您从出事就到了哪里，是不是因为您有未卜先知的功能呢？”

神父笑了下，“不过是凑巧我刚好就在哪里。”

“后来，又有一次，我看到有一个人像今天这里的人一样，死在了冰冷的街道上，他原本是要去一家蛋糕店的，那个人死去的时候，您和景察一起到了那边，教堂离开那个蛋糕店约莫也要有二十分钟的路程，神父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到达的？您是不是也是未卜先知呢？难道也是凑巧吗？”

“我亲爱的孩子，你想说什么？”神父没有再笑下去。

“君は日本人でじょう？”（你是日本人吧？）

神父的表情变了，那一刻，他突然动容，或者又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连眼神都变得不一样，甚至迸发出光来。

“どう？长い时间の间に、自分の母语を闻かず、どんな感じ？”（怎么样？那么长时间没听见过自己的母语，有何感慨？）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神父愣了一会儿才说。

“よく隠してるんだよね、それはそれは……”（你隐藏得真好，佩服佩服）

神父的脸色黑了起来：“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阿次从走廊拐角处现身，寒若冰霜似的冷静：“瞧，你一急，就露出日本人的说话习惯。”

看到阿次的时候，神父明显显示一愣，然后张着嘴，大笑着，表情是那么的无辜：“太奇怪了，你竟然认为我是东方人。”

“你的外貌可以整容，可以改变，但是你的身材，你的眼睛是改不了的。”阿次笑着说：“你拥有一双东方人的眼睛。眼睛不自觉低头向下看，双手虎口有厚茧，这是日本武士握刀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