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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2/2)
这个禾远指得的那只橘猫,现在十四斤了,已经是家猫里的重量级选手了。
“我哪有那么胖。”他不满地嘀咕起来,沉默了半晌他问:“你能猜到我妈妈算命算出什么了么?”
罗晔笑问:“算出你是一个旺夫命?”
禾远击掌笑道:“你说得太对了,你要什么时候娶我进门?”
《百花文艺评论》的一次访谈
《百花文艺评论》:您第一次写作是在什么时候?
罗晔:在我十几岁,上高中,我的情绪急于宣泄,年轻的我有太多想要说的了,我很擅长jiāo朋友,但是我需要的谈话是与书本间的谈话,所以我便开始写小说,希求一种内心的平静。
《百花文艺评论》:从没有间断过么?四十年没有间断过?
罗晔:间断过,我迷失了,就像走进迷雾中,我不知道自己的道路在哪,也不知道我在为谁写作。像带发条的八音盒松弛了,灵感也枯竭了。
《百花文艺评论》:然后在大学,您的缪斯出现了?然后您又开始了写作生涯是么?
罗晔:没错。两个问题都是。我的缪斯是个神秘人物,而且他是我的好读者,他敏锐得惊人,我们在文学上jiāo流,我将自己的思路说给他听,或者他看我的稿子,他总能帮助我敲定细节或者调整节奏。
您知道,一个好的读者实在是太重要了。我因为爱盲目了,我深切的爱着自己的小说,也深切的爱着自己写的每一个角色,以至于我不敢将一些坏的倾泻在我的角色身上。
这时候我的缪斯就会紧抓不放,他说:“伤害他!就像你爱他一样!狠狠地伤害他!”
我得到他的启示,便去做,然后我的作品就血流成河了。
《百花文艺评论》:那您一般在什么环境写作?
罗晔:我在任何时候都能写作,最初我在高中写小说,写在记事本上,密密麻麻的。假期的时候买很贵的道林纸装订在一起 ,用铅笔打很细的格子,用M尖的钢笔或者才削好的铅笔往上面写。我记得这样写了很久,以至于我还习惯这样记录自己的灵感,编辑曾苦口婆心劝我写在稿纸本上,但是初稿啊,不这样写我就没有灵感也没有安全感,耐心便无从谈起。
我喜欢风,不是那种凛冽的寒风,我希望它带一点水分。如果下了大雨更好,闪电雷鸣,除此以外一切归于沉寂,我实在很爱那种感觉。
第16章
沙龙在文人心目中是有独特的地位的,既然如此,它便不是无价值的,沙龙的主人与老资历的文化人有着极高的地位,就像学生时代的小团体,沙龙中的后辈靠前辈的引荐出名,前辈像沙皇一样享受着后辈的推崇与恭维,说来简单,里头门道却很多。
沙龙的主人或许是女人,也或许是文人,如果既是女性又是个作家,那么对于一些人来说便是很不妙的。参与这种小团体的社jiāo稍有不慎就会引来其他人的疏离和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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