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2/2）

生的一切白蛇仙人都能知道。”青蛇补充道。

“包括我在这里？”

“是的，佐助大人。”青蛇像是想起什么，它青灰色的蛇眼中闪起兴奋情绪，“佐助大人，你难得来一趟龙地dòng，不如你会通过白蛇仙人的试炼，获得仙术吧。”

“不用。”

青蛇垂下头，它神色变得黯然，可也不好说些什么。

月光从dòngxué顶端破开的大dòng闯进，照亮了这一不大不小的dòngxué，月倒映在水面上，时而随着水面波动碎开，又恢复成初始的完整。月色斜斜匀称洒在了青蛇庞大的身躯，它青灰色带上一层淡淡的白，如冬天下的初雪，蛇头上空却是一轮弯月，画面奇异，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dòngxué，湖面的巨蛇，天空残月，这让我想起了北欧神话中的壁画耶梦加得，尘世巨蟒。

“耶梦加得吗？”我不自觉地说出。

青蛇不解地问：“佐助大人，耶梦加得是什么？”

心情还算不错，我遂继续说下去：“是一个传说，耶梦加得是一条巨蛇，它潜伏在海中，身形庞大，它伸展身体，蛇头刚好在深海另一端触碰到了自己的蛇尾，只能蜷缩着身体。”

青蛇惊叹一声，它听得有些入神，摇晃着自己的身体，问：“真的有这样巨型的蛇存在吗？那应该很厉害，估计我和万蛇都不是它的对手。”

“传说而已，送我出去吧。”

“好。”

青蛇送我出到dòng口，它念念不舍看着我，“佐助大人，有事请尽情吩咐我。”

我点了点头，见它又垂下蛇头，犹豫一小会，伸长手摸了摸它的蛇头。它享受般眯上了眼睛，蛇信子吐得欢快，躯体直接瘫在地上扭动着，感觉，像个小孩子一样。

跟青蛇道别后，我先是使用瞬身术回了一趟月之国的小镇。对于月神的祭祀早已结束，只不过，再次一趟神社时，神社坍塌，那里只有被火烧过的残垣láng藉。奇异的是，除了森严罗刹雕塑完好如初，屹立在láng藉中，其余都被一把大火烧gān净。

听当地的人说，月神祭祀的那晚，不知为何，游船以及神社同时起火，那晚，照亮天空的燃烧的火花，不是灿烂的烟火。

“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月神发怒了，这是不吉利的征兆吧，反正镇上上头的人收集了意见，说以后不会再举行祭祀活动。”

“嘛嘛，这种事情也不好说，反正这几年来小镇也不太平，说是月神，也没有庇佑我们，说不定是些邪术的祭祀也不一定。”

这样吗？这些人对于神明也并没有多存畏惧之心啊。

日光温柔地倾洒在烧过的残垣建筑中，没有被烧成灰烬建筑的骨架七竖八倒，被烧焦的黑木中又沁出一点苔藓的绿色，象征着生命。身体倾斜的罗刹也因阳光褪去了可怖，口中吐出的长舌停留着小鸟，在雀跃地叫着，风轻轻chuī过，带来了花的香气……

我把买来的一束白百合放在了地上。

照桥从来就没有被神明宠爱过，即使是死后，神社对她也不过是一个安身之所。现在照桥已经成佛，这座神社也没有必要在存在了，所以一把火烧gān净。月神的墓碑也不见，只剩下在人们心中存在地狱中令人惊惧的罗刹魔鬼，以此俯视着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