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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不知好歹的东西(1/2)
龚越没有二话,乖乖地跪下来。他越是如此龚紫凝越气,面色一沉,起身上前用力打了龚越一巴掌。
“不知好歹的东西!你就这么作贱他?”
这一耳光打的并不客气,龚越俊秀的脸不过眨眼就显出五指印来。
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默默地受了这一巴掌,连躲都没有躲。龚紫凝是看着这个弟弟长大的,他想的什么龚紫凝能不知?
责骂他时一声不吭意思便是:我错了,任你责骂,我照单全收,但要我改,没门。
“早在你当年十九岁那年哄他……”
龚紫凝憋了口气,时隔数年,再想起此事仍是气不打一处来,当时龚武晟发了高热,龚越不敢随意请太医,就向长公主求助。
龚紫凝是皇帝第一个孩子,打小就不因男女之别受过差别对待,什么大风大浪都是见过的。
直到见了龚武晟一身狼藉躺在床塌上因高烧意识模糊的情景,龚紫凝才觉自己过分自信。
“皇姐……”
龚越才开口,长公主就一记眼刀横过来,横眉斥道:“你给我住嘴!”
龚紫凝坐回原位,冷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弟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见五弟那傻子初露锋芒,瞧出他对你的心思,就顺水推舟把他困住,真真是好一个高瞻远瞩的谋算。”
身为天赋异禀的皇子之一,龚武晟确实不负众望,在二十三岁的时候就受封武王,掌安庆国一半兵权,次年带兵支援边境,愣是稳住虎视眈眈的小国与部落。
“这些年你想让他成为你的臂膀,那傻子倒难得清醒,不想卷入这些斗争中,干脆站到八王的阵营混水摸鱼,你得不到,也不愿他帮别人,这些年一直与他……”
后面的话龚紫凝说不出口,梗了半晌唯有无奈地叹口气罢了。
龚武晟是个情种,认定了一个人,无论如何目光都只在那人身上,任你说什么都无用。
这样的人最好掌控,既不用付出什么,动动手指头他就会到你跟前来,龚越对其就是如此。
这些年龚越出入万花楼,成了京中有名的浪子,还混了个“为人亲和”的好名声。
龚紫凝盯着如木头人一般跪在下头的人半晌,匪夷所思道。
“你就不怕他死么?”
要不是因为常年练武,自身体格又强健,龚武晟的受不了几回折腾只怕就要一命呜呼。
被问之人没有说话。风吹树梢,树叶的“沙沙”声从窗外传来,龚紫凝心静些许,亦感到身心疲惫,长叹一声没再说话。
剑拔弩张的怒火一平息下来,客房内没了说话声,静得落针可闻。
在龚紫凝面前龚越就是个锯了嘴的葫芦,本来也不奢望他能开口说什么。
人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她身为长姐,能做的也仅此而已,龚紫凝刚要摆手让人下去,龚越却幽幽开口。
“怕的。”
……
“阿嚏”白心婉打了个喷嚏,眼下正是柳树落子的季节,春日风一吹,满城都是柳絮,美则美矣,闹腾也是真闹腾。
“灵灵,帮我拿条新的帕子来。”
白心婉话音刚落,一条绣着桂花帕子就递到她面前,白心婉抬眼一瞧,是龚越。
她没有接,而是拿衣袖掩了口鼻。
“臣女从前见过一种树,皮甚厚,可是后来才知道,和人的脸皮比起来,算不得什么。树尚且要皮,人则未必。”
话里话外无不在讽刺龚越不要脸,被人这般讽刺他还跟没事人似的,气定神闲把帕子收好。
他的目光掠过白心婉的手臂,那是点着守宫砂的位置。
他的眼神看似无意,可意图太过明显。
白心婉哪有看不明白的?如今天气还不算热,她穿着长衫,龚越什么也看不见,白心婉仍觉得自己被冒犯。
“王爷是什么意思?”
白心婉起身走到未开花的桂花树下,面色复杂地皱起眉头,桂花尚有再开之日,可武王的心思,永远不能得见天日。
“臣女私以为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
“为什么不选本王?他能给你的本王一样能够给你。何况你们已经和离,你们成婚数年,他先前难道善待过你?你竟然还愿意回到他身边和他在一起?”
不怪龚越觉得匪夷所思,在他看来,白心婉在几天之前还是他唾手可得的执念。
白心婉不答反问,“境王是不是可堪托付之人有待考证,不过王爷您说的言辞凿凿,如何就觉得臣女会对一个设计自己的人动心?那杯酒就差添上些药,手段之下作与花街柳巷有何分别?”
她不知道龚越对龚武晟是什么心思,但龚越对她也未必就是爱。
他从小天资聪颖、惹人喜欢,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哪里能容忍被忤逆的落差?
他身为皇子,寻花问柳,又与多少正经人家的女子纠缠不清?他自己只怕都记不清。
在所有人都巴望着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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