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杀人鬼的反击（1/2）

第72章 杀人鬼的反击

身上在疼……

这些疼痛会带到现实世界吗？我一边思考着这样的问题，一边扭动着身体确认着有没有哪一块的内脏或是骨骼出现问题。

面前的视野是一片黑暗，是能勾起人本能恐惧的深邃，上次遇到这个的时候，还是千音那个孩子冲过来的时候……这么说来，程千凡继承了她的能力吗？

的色泽，好在不是第一次遇到，不然我也不敢确信我身上会不会产生什么过激的不良反应。

但是不同啊……千音那个时候只是让周围的环境发生些微的崩坏而已，虽然让自己吃了一惊，但也仅此而已罢了。

可是这个状况，已经不是什么崩坏的档次了，自己现在就像是被丢到宇宙的一粒尘埃般无根无萍地四处飘荡。

右手摇晃了下，虽然面前的依旧是清一色的黑暗色调，可是手上那舒心的柔软触感毫无疑问是自己的破碎匕首。

靠着本能，我将匕首移动了自己的头部，感受着脑海深处某个若隐若现之物的鼓动。

在那里有着那帮女孩留下的一个开关，因为这个开关，她们可以趁我放松的时候把我拉来这里处刑。

不过开关这个说法其实并不准确，这是彭建琪那孩子生前对我传达的词汇。可如果让我形容，那个更像是一扇门，一扇连接这个空间和现实世界的门。

一扇特殊的门，只要用自己的破碎匕首破碎它就可以完成两个世界间的移动。

就像这样！

我将匕首狠狠扎入自己脑中，匕首上的完美血肉耸动着爬入我的脑中，紧紧缠裹着门开始挤压。

破碎吧，“桎梏”！

啪！

伴随着一阵破碎感与眩晕感，眼前出现了点点光斑，继而交织出了整片光明世界。

这熟悉的场景毫无疑问是我的办公室的天花板，袅袅的白色蒸汽是我还没冷却的咖啡。

两边世界的时间流速并不一样，如果在这里坐久了还不知那边会发生什么呢！

感受着脑内被自己破碎的门重新修复完毕后，我再次挥起手头的破碎匕首一刀插入太阳穴。

破碎吧，“桎梏”！

啪！

伴随着同样的扭曲感，我再次来到了这片虚幻的空间，而出现的地方则是那状若老政治楼的某处地方。脑中连续的传送带来的眩晕后遗症让我有些站立不稳。这种眩晕感一方面来源于自己精神上连续波动产生的疲惫，另一方面是每次传送在记忆中留下的扭曲画面让自己回味时会产生些微的作呕感。

前者自己无能为力，至少目前是，可后者对于自己却不算什么。

真是麻烦啊，只好再来一下了。

我将刚刚拔出的破碎匕首捅回去稍微搅动一下。

破碎吧，“记忆”！

脑内的记忆被我精准地做了解剖，剔除一些较为细节的眩晕片段后，再将剩下的重组。虽然整个过程做起来稍微有些繁琐，不过却能让自己在接下来的战斗维持一个较为精神的状态。

而这种状态对于自己是极为重要的。只有精神安稳，自己才能不慌不满地冷静思考，继而去理解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所有概念，利用破碎匕首将之一个个依次破碎，并最终确实地赢下属于自己的胜利。

“那么，程千凡同学，进行第二回合的战斗吧！”

我是在笑吗？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嗯……看来是没错了，我是为能和那家伙交手感到高兴吗？

这可真是新奇的感情，又是自己无法理解的概念。

按理来说，那孩子还远称不上非常有用，顶多只是C级到B级的水准，可为什么自己不知不觉间会如此在意他呢？

对了，真正有用的人都会被自己视作珍宝，而自己并没有带这样的眼神去看他。

劲敌？倒还谈不上，但是多少算是个对手吧。嗯……这样的感觉确实非常稀有，难怪自己会有这么新奇的感觉。

而且仔细想想，每个被自己视如珍宝的存在最后都会背离自己的期待，走上最为肮脏的道路糟蹋拥有的一切美好，最终遭到自己的唾弃，只能用杀戮来保存她们仅剩的美好。

但是程千凡不同，虽然从开始就是不良制品中的不良制品，不过……即便到了现在去回溯这一整段时间内他的变化，都是近乎不可理解的平衡。

简直就像不属于这个世间的人外造物一般，在这漫长的时间进行着保鲜，不管是自己欣赏的地方，还是讨厌的地方，都和初次见面时分一般无二。

换言之，自己的感觉就是这个一直维持恒定的一般制品要比那些在过程中发生崩坏的优良制品要更加优秀吗？

不对，似乎也不是这样，自己并没有多么地欣赏他。不过，如果使用赞赏这个词汇了话就很贴切了。

是啊，自己赞赏程千凡，虽然听起来还是有点怪怪的，不过事实就是这样。

一个不错的对手，这么想想也是不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