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第179章持证上岗第一百七十九……（1/3）

高数从来没想过经历这样的场景。

“不应该是这样的。”

喃喃复了一遍, 抬看向自己一直崇拜着的顾老师。

“哦？”

后者依旧淡定，闻言眯了眯眼，唇角微微勾起。

不知道为什么, 高数在顾老师眼中看到了一抹讥讽的含义。

一瞬间高数有些无措。

自从那次从派出所出来后, 就一直以顾老师马首是瞻, 从不质疑顾老师决定，也信顾老师的决定一定是对的。

但今，第一次对顾老师表达了反对的意见。

而看到顾老师那熟悉表情的瞬间，有片刻的退缩，无数质疑自我的念在脑中迅速闪过，又被强自压下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顾老师。”脑中很『乱』，无法理出一个明确的念, 但还是努力想要将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说出来。

“我们不应该将后续谁也没有办法预料到的结果作为原因, 预先判处卓俊彦死刑。”

“在原先的世界线里，虽然、虽然没有实现最终的目的，但保护文物的想法从来都没有变过, 可是我介入后，就被军控制了, 甚至导致了很多不必要的牺牲, 卓俊彦们……们为了保护文物做出的所有努力, 都因为我的介入为了无谓的牺牲。”说到最后那句话时，高数的眼神暗了暗。

下一秒, 就听到了顾老师嗤笑了一声，语气满是嘲讽。

“那就任凭们继续犯蠢, 让文物被爆破，沉入海底？不但没有达到最终目的，还同样导致了很多你所谓的‘无谓的牺牲’？”

“可是——”

“可是什么？我的做法难道不是最优方案？把两种方案放在一起对比, 能得出原世界的代价于我所设定剧情代价的结果？原有世界线里，一方面卓俊彦们依旧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不仅是卓俊彦小队，还有其很多人都被无辜牵连和牺牲；二们最终没能保护好文物。可我给你的任务，仅仅是牺牲掉卓俊彦和的小队，换来的是文物最终被保护，且留在华夏的结果，你觉得我应该舍弃第二种方案而选择第一种方案？”

“不是的——”高数想要反驳，可还没出，次被顾老师打断了。

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不是什么？不是你想要做出更多无谓的牺牲，还是不是第二种方案为最优方案？”

高数张了张嘴，对上那双满是讥讽的双眼，一瞬间感到眼前的顾老师有些陌生，喉咙里却堵得难受。

不应该是这样的，这种对比本来就不对，不应该预先拿结果来进行对比，从而得出一个所谓的最优方案，从一开始就决定去牺牲一部分人，从一开始就决定牺牲哪些人，就好像……牺牲的不是活生生的人命，而是什么可以随便进行明码标价的东西。

这种思维是不对的。

有很多话想说，可看着眼前的顾老师，很难受，喉咙难受，胸腔也难受。

莫名地，想起了在游学那个世界里，自己和方强去人间行侠仗义时发生的事情。

当人间夜鬼侠那阵子，们遇上过真正的罪犯，也遇上过有犯罪倾向但没有真正犯罪的人。对上罪犯的时候一切都很简单，直接做夜鬼侠，把人揍得屁滚『尿』流自己去衙门自首就行，可遇上仅仅有犯罪倾向，但没有真正犯罪的人，不直接上去揍人，而是在旁边等，等到出手的时候冷笑着出来揍人，把对方揍得后悔投胎做人。

一直都没意识到自己对待两种人的区别，直到有一蹲点，在楼顶看着下面冷笑连连，余光却察觉到方强在看。

“？”转向方强，有些懵『逼』。

方强用一种让后背发『毛』的眼神看，意味深长地，半晌后说了一句话。

“我发现你真的是超级英雄。”

“？”更懵『逼』了。

虽然内心有点开心被方强这么说，但莫名其妙的忽然来这么一句，还是没跟上节奏。

刚想一句“你发烧了？”却见方强抬手指着下面出现的人影道：“那个人是罪犯吗？”

“废话当然是了！”

们这不是抓到这傻『逼』的犯罪现场了，方强还这么是什么意思？

“但你没在一开始就揍，尽管你一开始就确定了这个人犯罪。”

“你发烧了吗？”奇怪地看了一眼，终于出了。

虽然一开始就知道这傻『逼』犯罪，但不是还没犯罪么？

这么简单的道理方强不知道？还这种题？傻了？

“所以我说你是真正的超级英雄。”

方强看了一眼，还是那种让后背发『毛』的眼神，说完这话就不解释了，那时候有些懵『逼』，心想这跟真的假的超级英雄有什么关系，又觉得方强可能真的有病，没管，而是下去做夜鬼侠揍人了。

那句话也就被抛之脑后。

可现在，那句话忽然出现在脑海中，也莫名理解方强那句话的意思。

方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