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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忍无可忍(2/3)
他轻薄的笑了笑。
袁岱山看他的穿衣扮相,加上这几日魏国使臣一个劲儿的往北梁窜动,他也该猜出来了。
袁岱山转了转眼睛,忙赔笑说:“臣老了,眼神也不中用了,一时竟没认出来是苏家的小公子,多有冒犯了。”
苏决不失风度的扶起他,没受得起他这一拜。
“侯爷何必如此见外呢,本公子与你们梁国素来有缘,见你们就如同见自己的家人。只是侯爷也清楚,眼下我魏国与北梁结盟抗楚,本公子作为魏国的使臣来梁国,礼法上是不该受到这样怠慢的。此事如果传出去,没有个交代,委实也不妥,不如这样,我便让侯爷亲自动手,这或轻或重,也全依侯爷的意。这样如何?”
苏决说说话就绕到梁凤衣的身旁了,往她身边靠了靠,然后悄声说:“染染觉得可好?”
梁凤衣看也没看他,往前走了两步,仿佛没有心一般毫无温度,却道:“既然苏公子都发话了,还不照做。”
袁岱山平吸了口气,他逼着自己忍耐,冷静,俯首便应:“臣,领旨。”
袁岱山看向那不中用的逆子,看着他到这个时候还不收敛自己,也实在为难,咬咬牙,拿过下人手里的棍子,朝向袁兴天就打。
袁兴天在地上一个劲儿的躲,边躲边喊,“爹你干什么?你不能打我,我可是你的亲儿子啊爹,啊!”
袁岱山咬紧了牙关,一棍子接一棍打在袁兴天身上,他的脊梁骨,那一下重挫,猛然一个足劲,让袁兴天当时吐了口血,趴在地上半天没再动弹。
袁岱山手里的棍子一掉,想过去,又不能过去,下人们去扶,也被他阻止了。
袁岱山看着趴在地上咳嗽不止的儿子,他也心疼的喘了口气,回到梁凤衣身前,平心静气的说:“臣不才,没教好这畜牲,让他闯了大祸,女帝要罚,臣甘愿替这逆子受罚。”
“臣愿受女帝任何刑罚,绝无怨言,只求女帝念在先祖的份儿上,饶了小儿这条微不足道的命。”袁岱山又是跪了下来,抬起袖子抹了把老泪。
可惜他忘了,此时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梁胜公,更不是凭他三言两语
的软语相求就能妥协的人。
她清冷的眼淡淡的扫过袁岱山,纹丝未动的面容冷的让人愈加触目惊心,只听她道:“你当然不能有怨言。”
“是,是臣的错,都是臣管教不严,臣该死。”
“你也确实该死。”
梁凤衣眸眼俯视着他,薄薄的唇色淡如水,她抬起双眸的一刹那,眼中尽是傲视群雄的魄力。
她在袁岱山的身后,回了头,侧眼凝着他,语气平平:“本君竟然不知道,在本君的大梁国里还有如此另人闻风丧胆的地方。”
忽然,她袖子一甩,转身睨着袁岱山,冷冷道:“袁侯爷,你好大的胆子啊!”
袁岱山心里咯噔一下,他抬头看着她,压着心里的慌乱说:“臣不明白女帝的意思……”
梁凤衣转手将那纸诉状丢在他眼前,袁岱山双手伸过去,他捡起来看了以后,脸色立刻大变,将那张诉状死死攥在手心里。
他忙说:“女帝切勿相信了那逆臣,那闫仝升就是个满嘴谎话的黄口小儿,他的话,女帝万不可信啊。”
袁岱山挺着脖子,一副可怜楚楚的相叫人不能不为之动容。
但他却听女人丝毫不近人意的说:“闫仝升的话不可信,你的话,本君就能信吗?”
袁岱山身体一怔,他也明白了,梁凤衣这次来,就是专程来将他这局的。
见此情景的刘克安,害怕袁氏一族倒下会牵连自己,忙来为袁岱山开脱。
“女帝息怒,侯爷同老丞相一样心系大梁子民,对女帝更是忠心耿耿,这几年侯爷都谨守本分,不敢踏入朝堂半步,怎么会去残害一个毫无权势的文士呢。此事必有蹊跷,定是有人在背后污蔑侯爷,还请女帝明察秋毫,绝对不能轻饶了那心思不诡的人。”
刘克安见她没有中断自己的话,就要继续说下去,但被袁岱山阻止了。
袁岱山说:“臣不知道是何人挑拨,让女帝对臣心生芥蒂,可是那些伤天害理的事,确实非臣所为。”
“你的意思是本君冤枉了你?”
见她言辞犀利,袁岱山急忙磕头:“臣绝无此意,臣也不敢。”
“本君念在先王的情分上,对你们袁氏一族忍之又忍,而你们却仗着权势,横行霸道,残害良民,你的那些罪名,桩桩件件,叫本君怎能再容忍。”
袁岱山听她这话,老眼里忽然浮起了抹精光。
“女帝认为臣有罪,臣便有罪,不论袁氏侯府犯下多大的过错,臣都难逃其咎,只是臣请女帝看在家父为梁国尽心尽责的份上,再给袁氏一族一个改过的机会,臣向女帝保证,一定不会再辜负女帝的厚望。”
袁岱山等着她的意思,但听她漠然道:“心若向恶,给你再多机会也如此。”
刘克安心慌了,这回儿吓得就连跪着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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