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出发前的会议（1/3）

“我们到哪里了？”索额凸将军率领五千骑兵正向竹节山推进。这时候，已是黄昏，风吹起沙土打在每一个军士的脸上，大家都缩着身子。在无边的大漠里，如林的星旗翻卷着。

“可能到了半夜，后半夜吧，就到了目的地。”副将在前面认路。

“我们并不清楚山上的地形。”索额凸将军说。

“将军，没有事的。我们就瞎摸。”

“可是，要上了敌人的当咋办？”

“土匪已经倾巢而出，至少在我们面前溜出了几千人。将军，你想，他们还能有几人？”

几句话定了索额凸的心。

——

竹节山。大寨门卫兵值班室。

没有月亮头，只有一大团糨糊似的光圈，风在枝尖上掠过。夜已深。

屋子里正打着牌，灯光摇曳，众士兵叼着烟卷，从窗户缝里泄露着大量的烟雾。

士兵甲：“今天夜里会不会有人攻城呢？”

士兵乙：“不知道，打牌打牌！”

军官：“喂！你，到外面转一圈去。”

士兵甲：“为什么是我？”

军官：“谁让你在这里罗嗦，快去！怎么，不服气？别忘了，我是你领导！”

士兵甲心想：“鸟，才当上三天痿官，一个下尉！牛比啥哩？”

士兵乙：“你出牌不出？这把牌打完了再去巡逻。”

士兵丙：“哎哟，当你下手真不容易。快打呀！”

士兵甲才嘟囔着嘴，说：“皮圈。”

片刻。

士兵甲拿着一把刀，出了门，见到城头上空荡荡的、黑压压的，边站在城墙跟尿一泡。一个冷战，不知咋地，他竟想起了世界上有鬼这挡子事。

于是，提着裤子，惶惶张张地跑回屋。

军官诧异：“你都转够圈了？”

士兵甲：“似的似的。”

军官：“什么似的似的？”

士兵甲重申：“是的是的？”

军官：“没发现异常吗？”

士兵甲：“黑漆漆的，连个人影都没有。估计别的班里的巡逻兵也在打牌。”

军官瞥了他一眼，说：“脸怎么刷白？”

士兵甲：“没事。吓的了。”

军官：“谁个咋你了？”

士兵甲联想翩翩，就说：“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若有，它在哪里？若没有，为什么我一到夜里就毛骨簌簌的，疑神疑鬼的。”

军官：“我靠，神经病。”

士兵乙：“打牌！”

于是守卫室内又是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

士兵甲终于坐不住了，身子来回骨隆。

士兵丙：“你有话要对大家说？你就说嘛。不可能，你有话说却不叫你说，你没话说却又叫你说。你有话你就说出来，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

士兵甲沉思了片刻，说：“今天夜里会不会有人偷袭我们？”

军官：“靠，这家伙净在惹我们烦。”然后：“你，再出去转一圈。”

士兵甲提着钢刀骂骂咧咧地走出大门。

过了片刻。

他又回来了，士兵乙招呼他坐下打牌。

士兵甲揪下帽子，放下刀片子，说：“打牌。我不再说话了。”

士兵丙：“对了，一心不能二用。玩儿吧。”

吸了一阵子烟。

士兵甲：“妈的，我今天晚上有个预感，官兵要杀来了。”

众士兵恼怒地说：“我靠，把这家伙推出去杀了！”

索额凸的人正点着火把，马蹄声轻轻，火光照亮着附近的地区。部队绵延数里。

“喂，亲爱的马夫，你喜欢什么样的战争？比如消灭元圣或者入侵大漠。”

我正在发困，听到紫霞在叫我，便说：“什么，我的大小姐。”

紫霞说：“怎么了，你睡着了？”

我说：“没有，只是我恍惚看到了家乡的高楼，我的兄弟姐妹们。”

紫霞笑道：“那是你想家了。”

我沉默片刻，又说：“哪会啊？我是一个四海为家、浪迹天涯的人。”

紫霞说：“可是你不是说了，你是个恋家的人。”

我说：“有那么脆弱吗？我可是喜欢漂泊。”

紫霞笑道：“我和你不一样，我不喜欢漂泊。见到落花了、浮萍了、残月了，便眼袋子发红，想哭呗！”

我仰天大笑，说：“人生如梦啊。”

紫霞轻声笑道：“是啊，终会有醒来的一天。”

我充满诗意地说：“我啊，如果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愿时空重组该多好啊。”

我相信紫霞已经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啦。她扮演一个贵族小姐是那么的入迷，根本就想不起来自己的从前。

紫霞格格格格地笑道：“你以为自己挺出众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