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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牢狱(1/2)
几人随着人潮往殿外走,却在这时,前方安静的人潮突然一阵骚乱,一个道门弟子急匆匆的往里跑,撞翻了好几个人,却不慎被其扳倒,跌落在地上,恰好摔在了阮真一行人身前。
那弟子许是被这一跤摔得痛了,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刚欲爬起,抬头看见阮真的面孔,脸上蓦地大变,一蹦三尺高,指向她:“是她!就是她!那天晚上我亲眼看见,是她将绛珠草放在了葛师弟的房间!”
还在行走的众人闻言停了步伐,皆愤怒看向那道门弟子所指之人。
见阮真不过是个十岁大的孩子,原本愤怒的心突然顿了一下,转而疑惑一个小孩子怎么会用毒杀人!
这厢那道门弟子却还在愤恨的指着阮真,一旁的燕回当先憋不住走到那人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凤眉含霜:“这位道门师弟,做什么事都要有凭有据,你说那绛珠草是我家小师妹放的,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揭穿她!偏偏要等到这个时候来说!你不觉得这太假了吗!”
那弟子却并没有因着他的话而有丝毫慌乱,与他直视道:“我当时见她一孩子在院子里玩花草也没在意,也是今天听了众人说起那毒物名字,才想起的!”
这厢他话一落,另一边却又有人跳开了,噔噔噔跑到这弟子面前,大眼瞪着他:“你胡说!阮真那晚明明和我在一个房间,我亲眼所见,她怎么可能有时间去放绛珠草!”
说话的自是阿云。
那弟子好似早就预料她会说此话,甩开燕回揪着自己衣领的手,看向她道:“那我斗胆问下这位姑娘,那小丫头进门的时候是几时几刻!我那葛师弟死时又是几时几刻!”
阿云闻言,沉思片刻,脸色蓦地大变,转而看向阮真,直直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
那日的确是阮真刚进来,外面就有人死了,她看着眼前始终安静的小姑娘,心下竟莫名恐惧起来。
那道门弟子嗤笑一声:“有什么
不可能的!我只是不明白,我那葛师弟素来性子温和温吞,从不与人结仇。”说着看向一旁的阮真,愤怒嘶吼:“你说!你到底为什么要杀害他!”
身旁一众人见此情景,想起刚才阿云的反应,原本不确定的心突然坚定起来,同样愤怒的看向她。
阮真从被指责是毒害之人到现在,脸上的表情就没动过,她只是冷冷看着眼前的人自说自演,她有没有杀人最是清楚不过,所以并不慌张。
一旁早已憋了一脸怒容的陆鸿远却将小丫头护在了身后,看向那道门弟子,威严道:“空口无凭!岂能听信你一面之词!”
那弟子还待说,却见殿内再次走出一人,却是那八角胡须的中年长老,沉声道:“我倒是相信这道门小兄弟的话。”右指惯性的捋了捋八角胡须,厌恶的看了一眼阮真道:“白眼狼是养不熟的!”
陆鸿远闻言脸上怒容更盛,怒斥那中年人:“承平师弟!她是我陆鸿远的弟子!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承平长老笑着将双手背负身后,直面向他道:“师兄若不提醒,我倒忘了,这丫头以前的师父是谁了!”
陆鸿远还待发作,右手却被软软的小手握住了,他忍着怒气低头,却见小丫头微笑着朝他摇摇头,转而从他身后走出来,却是看也不看那承平长老,而是径直走到了阿云身边,黑白分明的大眼静静看着她:“你也觉得绛珠草是我放的吗?”
阿云原本还震惊于自己的推测,见她走过来本能的想要后退,可看着眼前冷静平和的小姑娘,竟愣在了原地,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阮真见状,垂了目,而后后退几步,走向另一边的道门弟子身前,抬头看向他:“为什么是我?”
殿中那么多人,为什么独独指向她!
那道门弟子却像是没听懂她的话,梗着脖子道:“我也正想问你,为什么要毒害葛师弟!”
阮真不说话了,一旁的陆鸿远却一把牵过她的手,便欲
朝外走去。
承平长老却及时挡在了他身前:“师兄,你走可以,这丫头却是不能走了!”
陆鸿远显然被他气的不轻,胸脯上下起伏,一直没有出声的池暝却走了过来,低低在他耳畔说了一句什么,而后转向承平长老:“师叔,我相信小师妹不会做出这种事,她来此不过半年之久,可能连绛珠草长何样都不知,但这并不能洗去她的嫌疑,便让她暂且关押在后山石牢。”说着转向众人,温和开口:“还请各位给我们一些时日,等查明真相,再做定夺不迟。”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座的都是一些没什么分量的小弟子,一时拿不定注意。
却听一人道:“好!”
众人看去,竟是梵音寺的慧空师父,想起他十年前在融术大会上的身姿,不禁仰慕,连连附和着点头。
池暝亲自送的阮真进了后山的牢狱,他握着小姑娘的手,许是握的紧了,掌心处传来汗湿的黏稠感。
“怪师兄吗?”
空旷的回廊上,池暝轻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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