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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碾死黑猫(1/2)
等我们随意在一个小街边摊准备开吃的时候,才发现老挝人不爱吃大米饭,他们日常的主食是糯米饭。他们出门工作就会用上图中的小竹篮装上糯米饭,然后饿了就直接用手抓一坨在手里使劲的捏,捏的越久米粒就会越黏糯,然后蘸上当地特制的蘸水,这种蘸水的具体配方很齐全,能吃出酸辣甜香的味道,什么柠檬汁、辣椒酱、糖,香草汁都有。
有些人会在捏好的糯米团外面包裹一层生菜叶,然后再蘸蘸水吃。有些还会搭配一点烤肉。这就是老挝人最日常的饮食方式。
老挝人的平和在平日时间里都能展现出来。这种节奏体现在上了年纪的老人,五十岁以上,他们的生活态度都是优哉游哉。
老人们的节奏很慢,语气很平和,碰到的人好像都是都是取经的唐僧,当过掌门住持的人。讲话慢条斯理,不温不火。
就是火烧眉毛了还是心不在焉丝毫不急的那种。
一直到了晚上,领队高晗回来了,他找到一个临时翻译是一个叫单他那信的男子,不高不瘦,一米六七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敦实。
名字翻译过来有点怪,且将就就是单他那信了吧。读音差不多是这样。
跟单他那信初次见面,我发现他挺礼貌的一个人,只见他合十礼,即双手掌伸直、手指并拢,行合十齐唇礼。
这是老挝特有的见面礼,还有另一种为特别合十礼,专对长辈或地位很高,对对方很尊重,行礼时,双手合十齐唇后还要鞠躬施礼。
老挝对认识的人,见面和分手时都要招呼,见面时说声“萨白迪”,这是“你好”的意思,熟人见面时可只问好而不施礼。告别时,说声“拉告恩”(“再见”的意思)。对知道姓名的人,一般只称其名,不称其姓。为了表示尊敬,名前一般加陶(先生)、南(女士)的尊称。
单他那信说完萨白迪,我们也依葫芦画瓢,两手合十字:“萨白迪萨白迪……”
单他那信自称他的祖辈就是华裔,移民后定居在老
挝的。他的爷爷还是贵州人。因此单他那信讲汉语话比较正,没有像越南的翻译阮一样,说汉语时带着浓重的口音。
或许是我们的大美女记者蔓亦萱的美貌惊艳到了单他那信,他有些痴痴地把目光放到蔓亦萱的身上,蔓亦萱浑身不自在。
单他那信也不是那种猥琐的端倪,就像是凝视一件艺术品。
蔓亦萱尴尬不行,直接伸出手,想要跟他握手:“你好。”
单他那信受宠若惊。手放在衣褶后面不知所措。
从亦萱的神情来看,她对这个单他那信的反应有点莫名其妙。
烨磊就偷偷在我耳边道:“这家伙怎么回事?见了美女凝固住了?”
单他那信长得也不像那种贼眉鼠眼的人,更不至于直接把猥琐写在脸上。
我便说:“放尊重点好不好,他现在已经是咱们的翻译了,这几天交流委婉点好融洽。”
烨磊眼一抬:“我来老挝还没见到一个令我发呆的美女。”
我说:“身边有一个天天看,还不知足。”
亦萱问单他那信:“乌藤凶宅你听说过么?”
翻译那信笑道:“乌藤凶宅在老挝很有名,几乎没有人不知道的,我不止听说过,我以前还跟朋友去过一次。”
“你们进去了?”
“那倒没有,那里有个看护的老板,不让进,因为怕出人命。”单他那信又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越快越好,明天就起程。”
“那好,明天我带你们去。”
考虑道地图上的位置离我们目前挺远,我们打算先按着地图进入湄公河,在南康江与湄公河的交接汇合处进入琅勃拉邦。
翌日,领队高晗去了琅勃拉邦出租车总站,给我们租来了一辆车子。烨磊当司机,准备直奔乌藤凶宅。
在去光西油柏路上,发生了一件意外事情。
我们在途径路上的一家饭馆吃了一顿饭,去车站加了点油,出来后,大伙上了车,就在烨磊发动引擎后,挂档开走时,听得我们车底盘一声惨烈的短促的猫叫以及听到搅拌碾碎骨头碎肉的声音,烨磊惊悚之下
熄了火,车子戛然而止。
我们几人都在车内一个猛然地惯性倾倒,然后不约而同抓住固定物。
烨磊从车窗探出头去:“什么声音?”
亦萱说:“好像是一只猫,下去看看。”
我已经推开车门了。
绕到车后,我蹲下来看了一眼,立即被跟前的场景恶心而惊诧到了。
我们的车轱辘下面居然有一只邋遢的黑猫!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在彻底的,它蜷缩在里面睡着了,车子发动后,它就直觉被卷入了轮胎地下,然后被碾得粉身碎骨 。
离初晴和蔓亦萱也下来了,离初晴一看到这惨不忍睹的场景,直接把亦萱往车里推:“是只猫,被轧死了。”
那只猫死相之惨烈,我都不忍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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