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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名为悲愿的祈祷(十五)(1/2)
麻生真在夜色中奔逃,身上的十二单沾满已经凝固的血渍,她时不时回头,漂亮的脸上布满惊恐之色。
这是松本家治理的片区,相对整个吉原来说就相当于贫民区。这里的女人是最便宜的,这里的消费是最低的,这里的治安也是最差的。
麻生真今年25岁,已经是个七岁孩子的母亲。她在十七岁那年将初恋和第一次都给了同班的一位男同学——松本纪生,半年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纪生要她把孩子生下来,他会娶她,两人会有一个平凡和幸福的家庭,这是他的许诺,也是麻生真的心愿。
于是麻生真在父亲的殴打和母亲的责骂中毅然决然的从家里逃了出来,纪生带着她坐电车来到了位于鹿儿岛的乡下老家,外婆接纳了她,在那里她生下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名叫松本结衣的女儿。
两年后,松本纪生消失了,不是死去,不是离开,就是消失了。麻生真在家里等了他三个月,没有电话,没有邮件,报警也只是立了案。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等下去,于是忍痛将结衣留在外婆家,自己孤身一人踏上了寻夫的路程。
她去过以前的学校,老师摇头告诉她纪生并没有回来过。她去过松本的家,才知道松本父母早已搬家,邻居都说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她去过东京去过秋田,几乎跑遍了大半个日本。
又是一年过去,麻生真心死了。疲惫的她回到鹿儿岛,却看到外婆家外面立着“立入禁止”的黄色条幅。她疯了似地往里闯,被邻居拦住。那天她流干了这辈子能流的、所有的眼泪。
邻居说那是一场夜里突发的大火,警察在废墟中挖到了一具烧焦的骨骸,却没有发现任何婴儿的踪影。他们安慰麻生真孩子或许还活着,她只是消失了。
跟松本纪生一样,只是消失了。
一个中学辍学的女人,失去了丈夫和孩子,也失去了这辈子所有的希望,她那时候才20岁不到。
她又独自一人坐上了离开的电车,与上次的惶恐和憔悴不同,这次她涂了口红烫了头发,漂亮而精神。
三年后,她在东京的夜里遇到一个特别的客人,“消失的人啊。”醉酒后的他搂着麻生真的**,迷糊着说:“那可能是去了吉原。吉原你知道吗?那座永夜之城。”
麻生真将他带进了房间,用小刀在自己身上划出密密麻麻的伤口,用钝器朝着自己的下体狠狠地砸下,男人在鲜血中惊醒,麻生真告诉他:“要么带我去吉原,要么我们一起去坐牢。”
男人妥协了,他对麻生真说:“我这辈子从未见过你这样的疯子女人!”
麻生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到达吉原的,在上车之前她被灌了药,她并不担心男人会害她,反正这条命对于她自己来说都不值一钱了。她只记得迷糊中听见飞机起落的轰鸣,而等她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吉原一家酒家的床上,旁边还有一个全身赤裸的肥猪男。
想要打探松本纪生的消息,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身体。好在她还年轻,她还貌美,她能时不时接待位高权重的“大人”们,然后一点一点地从他们口中打探到吉原、打探到松本的消息。
然后她才知晓,吉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这里面的人有一半以上都不能称之为“人”,怪物们在见不到阳光的地下恢复了嗜血的本性,他们争夺、撕咬、搏杀,为了女人,为了金钱,为了权力。
而松本家,是这些怪物中最为强大的之一。她并不害怕,甚至高兴的想要落泪。
“纪生还活着,结衣也还活着。”麻生真这样想着,重新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在每个圆月夜她服侍完客人后,都会独自走到窗台边,拿出那个在废墟里刨出来的摇铃,思念着结衣的同时在月光中默默流泪。
春去秋来,麻生真来到吉原又是两年,她一点点的接近自己想要的真相,也离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越来越近。
直到她遇见了那个孩子,那个让她想起自己女儿结衣的孩子。
在吉原,作为异妓的女人是坚决不能生育的,这对于大家来说都是负担和累赘,一旦艺妓被发现怀有身孕便会立刻要求打掉。可万事总有疏忽,例如爱情的发生,例如约定的形成。
那个孩子不是麻生真的,是跟她同一酒家的另外一名艺妓的。那个名为高桥的女人第一次带她去看自己孩子的时候,麻生真惊呆了。高桥告诉她这是某个以前经常光顾她的男人的孩子,她爱他,并确信他也爱她,他们约定好了的,等到合适的时候他会来赎回她,带着孩子一起回到地上去,作为普通人而生活下去。
麻生真骂她疯了,骂她天真,这个世界上最薄情的莫过于*客,你怎么可以傻到去相信一个*客的话?他们的承诺只是酒后兴起,风中沙粒般一吹就散,而你和你的孩子会因此遭受多大的折磨?
高桥说她不在乎,她生在吉原,是个孤儿,从小到大她从未体会过所谓的亲情是怎样的滋味。如果说她这辈子还有愿望,那就是以一个女人的使命,好好做一回母亲而已。
“你不也一样吗?真。”她对麻生真说:“你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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