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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帝王将相的博弈(1/2)
永平十一年的冬天和十二年的初春是我人生中最寒冷的记忆,细君妹妹被逼离宫,母后去世,让原本认为人生一帆风顺的我瞬间感到寸步难行。可是再难我也得坚持下去,父皇已经受不住打击病倒了,为了刘氏江山,我必须承担起一个太子应该作的。
十二年榴月丙戌日,父皇在母后过世后最后一次出现在朝堂上,没有任何预兆地直接宣布禅位,命我登基。朝臣一片喧哗,父皇只摆手说了一句“任何人反对,格杀勿论”后就宣布退朝。虽然我知道那个皇位会是我的,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突然,让我没有任何准备,甚至没有任何欢喜。
此后的一个月,老臣们轮流去求见父皇,而父皇只管带着瑶儿守在清和宫,谁都不见。朝堂上也几度混乱,越国公指使他的党羽不停反对父皇禅位。后来,我在汾阳王父子的协助下清理了几个带头闹事的,朝政才渐渐稳定。但是我知道,这些平静只是表面现象,苏家人肯定还有动作。
登基**后没多久,南方忽然普降暴雨,尼沱河、沧江发洪水,祸及郴、康、荆三个州,百姓流离失所。我颁布命令让南方相邻的几个州县收容百姓,开仓放粮,国库也拨了银子,越国公暗中将发放银粮的工作抢了去,我知道他一定会做手脚,可是我又不能明着派人,我需要一个人去江南帮我暗中监视这笔银粮。
上苑里花繁似锦,树荫浓密,尤其是琅玕轩周围的那些竹子,在细君走后,更加的翠绿浓密。细密的竹叶交织出上苑里最凉爽的空间,我站在琅玕的二楼遥望,眼前一片绿海翻滚,身后摆着一大缸冰块,凉意在整个琅玕里徘徊。冰块上面是新鲜的瓜果,明恪坐在椅子上大口咬着西瓜,大呼凉快。我不由的想起细君初进宫那年的盛夏,也是在这里,我命人抬了冰块,当时还有文慕。
“想什么呢?”明恪伸手在握眼前晃晃,我收回思绪,转身:“明恪,苏坚抢了南方发放银粮的工作,我需要一个人去盯着他,以免他做小动作。”
明恪呆了一瞬,扔掉手中啃到一半的西瓜,跳起来道:“我就知道,你这西瓜不是那么好吃的!这么大热的天,你要我去南方做监工!啊!不带你这么折磨臣子的!哼。”说完赌气地坐在凳子上,我知道他只是说气话,“明恪,你未在朝中供职,就对外宣布去南方游玩,苏坚不会起疑。”
“哪会那么容易骗过那老狐狸!再说我总觉得他这次抢这个事不那么简单,朝堂上的对峙已近白热化。这个时候,他若打银粮的注意不是摆明了要给你留把柄么?他不会那么傻的!”明恪皱眉道。
“你说的我也有想过,但是他已经抢过去了,若它真是个局,那我就破了它!”我一拳砸在陶瓷大缸中的冰块上,冰块应声而
碎。明恪沉思一晌,深吸一口气肃然起身,郑重地对我一拱手:“恪定不负皇上所托!”
“明恪,万事小心!”我极少见到明恪这样郑重,便叮嘱了一句,谁知这小子眨眼笑起来道:“听说,江南出美女,有十里荷花,二十四桥明月,我早就想去那里花天酒地一番了,这回趁我家老头子被朝政缠住,我正好借机偷偷溜出去了,哈哈……”
我摇头笑起来,明恪这个理由找的很好,就算苏坚起疑,也阻止不了。想起受灾的地方有康州,便又想到一事:“明恪,你到了康州去一趟江都王府,细君曾说王府有一座飞瀑亭,我一直想在宫里也建一座的……”
明恪神色也略为一黯,随即扯起嘴角点头应下。我忽然想跟他开一个玩笑,便拍着他肩头道:“你知道么?当年皇姐跟你大哥定亲时,母后就想给细君也定亲,你猜母后中意的人选是谁?”
明恪一咽,躲开我戏谑的目光,用力摇着扇子道:“先皇后的眼光向来敏锐独到,我怎么能猜到!”
“母后本来想选文慕的,可是那时候,冯丞相已经给他定下了沈家小姐,所以……”我话还未说完,明恪就急急避开了话题:“咳咳……皇上,我听我家那老头子说,您现在登基了,马上就该选后了,那个,嘿嘿,你可以中意的人选了?”
他这一说,倒真让我头疼起来了,他们不知道,母后早为我选定了后宫之主,只是没有明告天下罢了。除了母后,只有我和她知道,母后说过若是她不愿意,那么那懿旨便不作数。
很多年以后,细君和亲前,当明恪来求我将细君指给他,而我只有无奈地拒绝时,我们不由得都想起这个夏日,若在这一刻就说定将细君指给他,那后来的路会怎样?我们无法预测,但至少明恪的心不会苦!
明恪离开江南后,朝堂上果然有人开始上书请求立后,希望早日稳定后宫。哼,后宫只有两位太妃,哪里不安定了?可笑,不过是想把自己的女儿送进来稳固他们自己的地位罢了。我以南方水患未消为由挡住了他们的第一波“进谏”。
夏尽秋来,南方的水患渐渐消除了,越国公的人表面上做的很干净,没有亏待受灾的百姓。朝堂上开始嚷嚷给那些人请功,而明恪在暗中监督调查的结果还没有出来,我只好给了他们一些虚名。
葭月乙午是我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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