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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治天花声名鹊起(1/2)
这一夜,楚辞辗转难眠。
虽给清月吃了定心丸,但楚辞内心却毫无把握,到了后半夜,楚辞干脆便下了床,偷摸着去了书房,想寻本医术来瞧瞧,却险些被下人当做小偷给抓了起来。
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楚辞一时只得抬头望天,真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回去的途中,楚辞忽然听见了一阵笛声,伴着头顶一轮圆月,着实妙不可言。楚辞不知不觉地朝笛声的方向走进,那吹笛之人一身白衣,坐在自己院儿的墙头上,此刻正沉醉于自己的世界中。
“喂!”楚辞喊了一句,笛声戛然而止。
仔细一瞧,这人穿着锦衣玉袍着身,翘着腿坐在那墙沿上,面对着此刻正望向自己的楚辞。他收了那支玉笛,面具下的眼一眯,“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了?”
楚辞一惊,“你是那个贼?”
“贼?”男人语气抬高了些,落地时声音并不大,看样子是个武功高强之人。男人几步走到了楚辞的面前,二人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男人压低声音道,“没有我,你早冻死在那破房子里了,楚大小姐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楚辞不知该怎么搭话,只好客套一句,“公子的意思,是……要我报恩?”
这下一句,不会就是以身相许之类的烂梗吧?楚辞这样想着,谁知面前人却不按常理出牌,笑道,“先给我磕上几个头,再在城外为我修一座神观,供我的像,确保十年香火不断,这恩就算报了。”
楚辞听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这要求还不如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呢。
“小女子囊中羞涩,哪来什么钱给你修神观呀?”楚辞解释说,“我在城内开了一家医馆,要不送你一个终身免费看病卡?”
男人面具下的脸微微一冷,沉声问道,“都快当太子妃了,还没钱?”
楚辞倒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这事闹得天下皆知,我非聋非瞎,岂会不知?”白衣公子笑道。
“那……我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如何为你修神观?”楚辞问。
他转身,留下一句话又再度消失了。
“白泽。”
楚辞重新躺上了床,反复琢磨着那位叫白泽的人,他们之间的相遇并非巧合,难不成这个白泽是楚大小姐的护花使者?
想到这儿,楚辞便否定了这个答案。
你见过哪个护花使者要求这么苛刻?又是磕头又是要修神观的。
次日一早,楚辞便去了医馆。为了担心天花的传染,楚辞将清月留在了府里。虎子和秋水两个大男人免疫力都不差,楚辞便给自己熬了一副庇体汤喝,又给了妇人一碗。
闲聊时,妇人告知楚辞自己叫做许三娘,虽是乡下来的,却也识得几个字,家中只有远远这么一个独子,不幸的是还未满月就得了天花。
“蛮京的人认定了远远没救了,可俺觉得,远远一定能活过来。”三娘泪眼摩挲地说,又看向了楚辞,“你是个好姑娘,若救不了远远,我也不怪你。”
听她这么一说,楚辞紧绷着的弦微微一松,她轻呼了一口气后,道,“我一定尽力而为。”
但这种痘术是否能治好天花,楚辞也没什么把握。她死皮赖脸地在几家医馆讨了几本医书,上面对种痘一术记载甚少,甚至没有。
大半日过去了,楚辞知道时间不等人,索性死马当作活马医,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远远这孩子死在这儿吧?
配药的时候,楚辞脑海里就一个想法:
一定要救活他!
若放在以前,面对没得治了的病人时,楚辞绝不会像今日这般执拗,但这一次和以往不同,一定要治好远远,成为了楚辞心里的执念。
为了这个执念,她穷尽毕生所学,既保守又富含挑战地实施了种痘一术。
取疱疹里的浓水时,豆大的汗珠从楚辞的额头上滑落,一旁的三娘看得心急,却还不忘宽慰她,“楚大夫,您慢慢来,慢慢来就好……”
可楚辞却心急火燎,如坐针毯一般,将疮口的脓液置于洁净的棉絮上,再将棉絮塞进了孩子的鼻孔里。
孩子皮肤娇嫩,楚辞取脓液时不慎划破了他的皮肤,血水溅了一滴在楚辞的手背上,不过她却没有在意,赶紧拿来金疮药给远远止血。
整个过程弄完,楚辞出了一身的汗。
“再等等,若体内产生了抗体,这病毒便不攻自破了。”楚辞说完,三娘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等待的过程,往往都是煎熬的。
楚辞困得趴在桌上睡着了,三娘一直守在孩子身边,见远远高烧退了,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
三日过去了,远远的病竟奇迹般的好了。
能治天花这种不治之症,楚辞的名声由此大振,不少远近而来的人慕名来此求医。
这事在京城传开后,大小医馆的大夫都来楚辞这儿明察暗访,纷纷好奇楚家这个没头脑的大小姐,究竟是怎么治好了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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