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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卷(ZC) 第二十三章:追根溯源(1/3)
他等待的是鹩哥说出这话来在场的每个人的反应。他就想知道这个,他一直用那双眼睛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想鹩哥不可能成精,鹩哥学的每一句话都有其出处,都出自人的嘴。他不信鬼神,他不相信那些乱七八糟的说法。他想,一定会来源,他想知道这话的出处,这不是个小事情傅小满满心的激动,他想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得手。想着想着就心花怒放,他有些手舞足蹈。他想他不该这样喜形于色,可总难把握自己。
他走过花圃,园里的那些花让霜冻弄得了无生机。他想开春就好了,就像自己一样,把任务完成回去就好了。任务完成了傅小满就盼到春天了。人自由了舌头也自由了,能开口说话,放量了说,说个够说个畅快。不再有孤独了,心不再苦了。
不让说话的日子不好过,你不知道有多苦。你想就是有多苦是多苦。他在心里说。
那就是我的春天。那春天触手可得。他这么想着,往谢舜年的书房走去。
走着走着,他好像看见什么。从那穿过院门能看见那条街子,他看见红红的一团什么在眼角余光中闪了一下。
望去,吓了一跳。
是谢舜年的那顶轿子。
他看见一行人匆匆走进了宅院,他没想到事情没按他想像的那么发展,谢舜年他们突然回来了。
管家跟谢舜年说:“大少爷,你真的信那鹩哥的话?”
“叫来,都叫来!”谢舜年只说了这么一句。
管家喊:“谁也不能离开宅院!”
管家就把这话传下去了。
傅小满想,肯定出了什么事,他想,是不是我在什么地方露出了什么破绽。他将这几天的事在脑子里滤了一遍,想不出会有什么不对头地方。他把头扭来过,看见轿夫把两根硕长的轿竿抽出来架在屋墙上。
他想:我得镇定。他想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要坚持住。
谢宅所有的人都被叫到堂屋里。
兆兴老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看众人脸色,没敢问。
谢舜年说:“把鸟笼提来。”
鸟笼被挂在往常那个位置。
鸟一直在亢奋中。它大概感觉到有日子没人关注它了今天轮到它大出风头。它当然不知道主人的焦虑,他觉得大家看着它肯定它有值得大家看的什么地方。它满心的欢喜。
它一高兴就饶舌,鸟跟人一样,一高兴就嘴无遮拦。
“天睛了天睛了……”它叫着。
管家朝它鼓眼睛撇嘴角,没用,鹩哥不理会他。
“我知道你是什么货色我知道……”鹩哥似乎回了他一句,当然不是,是偶然跳出的一句学舌。
管家怒火中烧,想骂一句什么。可他看看谢舜年,打狗得看主人,管家知道这一点的。大少爷眼珠深藏在肥厚的眼皮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肥男人睡着了,他当然没睡,他凝神盯着鹩哥想着什么事情。
管家当然不能骂了,他吃不准谢舜年在想些什么。“你看这鸟真饶舌。”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这鸟有些欺人太甚。
管家说:“你饿了吧看来你是饿了。”
“四两肉四两肉。”
管家叫人弄来鸟食,可鹩哥看都不看一眼。
管家把肉拈到鹩哥嘴边,“你吃一点,你吃一点就好了。”
“老不死的老不死的。”
管家摇摇头苦笑了一下,他想,我不跟这不知好歹的东西扯了,人说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秀才碰到饶舌的鹩哥更是难扯清楚你只有哭笑不得。他想,我不管了。他真的拉着脸把一双手统着“天气真好天气真好。”鹩哥才不管你那么多,它兴致很高。它觉得它的学舌让这多人注目很风光。它好像要把学到的所有的“本事”都在这个日子里亮一下。
大家都神情紧张,鹩哥那几声学舌直让人想发笑,但没人敢笑。如秀憋着憋着憋不住了,忍俊不禁迸出一声哑笑来,却被兆兴老倌瞪了一眼收住了。
谢舜年看着鸟,他不吭声。
“早生贵子早生贵子……”
堂屋里寂静无声,只有鹩哥的学舌声。鹩哥越加的亢奋放肆,它扑扇着黑色的羽毛,用它那浑黄得有些苍白的指爪不住地抓挠它那黄灿灿的唇吻。一屋子的人都绷着神经,就它轻松自如。
“哈哈,一个哑巴。”鹩哥好像跟人作怪那么又跳出一句。
大家都扭过头看小满,他知道鹩哥说的是小满。
“傅小满傅小满。”鹩哥像人家不知道他说的是谁那么叫着傅小满的名字。
傅小满站在大门的旁边,他一直很那个,他知道这是关键时候,他得镇定。他得和平常没什么区别。他不让内心的紧张漫到脸上。
鹩哥喋喋不休,他也随了那鸟的叨叨露出相应的表情,他一幅懵懂的模样,有时就在脸上漾一丝笑,他想他该这样,鹩哥的喋噪太好笑了。后来,他就听到鸟说哑巴不哑巴的,他记起那一回的事,显然鹩哥要把当时的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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