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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堕落,你的名字叫学霸(1/2)
《圣经**》的记载,两个妈妈争一个孩子,都说自己才是亲的。所罗门说,那就让大家一人拉一边吧,谁抢赢了孩子就是谁的。结果,亲妈先放手了。
我不放手,如果那个孩子是我们的爱情!
我不放手,我们的爱情长大了!
我不放手,我愿意为此,失去生命!
我不放手,如果我的生命是金子做的!
我不放手,如果金子都流下了眼泪。
最终我离开了幼儿园,我怕树叶落在身时我会被多出来的重量压得忍不住去找他。难道不找他就无事可做?我不清楚我为什么要留恋他。是我在反抗寂寞,还是寂寞在反抗我?我有些难以开口,我想了好几天怎样去说。我姐姐一定会挽留我,像面对一碗好饭,一只筷子一定会挽留另一只筷子。可是冥冥之中总觉得这里不是我人生的归宿。
在离开这里之后,下一步应该到哪里工作,我都没有想过。只有离开这里,才会断了去找他的念想,树叶的飘零是被动的,我的飘零,是主动的。叶子的离去,是因为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明朗?
“姐姐,我要辞职了,原因呢,不是因为不喜欢这里,是想尝试一下别的工作。”
我等着她说各种挽留的话,然后我进退两难。我就是一个看不得别人为难的人,我的人生就是失败在这里,如果这叫作失败的话。
“可以。”她只说了两个字,眼睛看向别处。我开始收拾东西。
如果我是左腿先迈出幼儿园的,那么祝贺我的左腿,如果我是右腿先迈出幼儿园的,那么祝贺我的右腿。一路上心里别提多畅快。像一只用光了墨水的钢笔,重新吸满了墨水,就要抒写新的人生了。我回到家里,正在跟我妈妈讲述我跟那个男孩子间的恩恩怨怨,这时我的开幼儿园的姐姐的亲姐姐来到我家,指责我不该离开。她说,她妹妹并没有同意我离开幼儿园,她当时只是说的气话,而我并没有听出来。怎么会是这样呢?她跟我妈妈聊得热火朝天。这时幼儿园姐姐的电话打了过来,她大声呵斥我:“谁让你离开的?”我在解释。我妈妈面露微笑,
跟来访的姐姐谈得很有兴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幼儿园姐姐训了我有一阵子,我放下了电话,后来来访的这个姐姐离开了。我很不悦地说了这件事,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我妈妈叹息着,她说开幼儿园的这个姐姐可能怕以后在省城找工作会麻烦到她,所以才会这样。我妈**我能把握人际关系的脉络。孤单的人孤单了,上坡孤单,下坡也孤单我就算想到铁杵磨成针,也不会想到这一点上呀!首先铁还可以做成铁锹、锄头、犁……针那么细,我想不到这一点,而且衣服不破的时候,想针干嘛?真是想不到啊,真是不想知道啊,针伤透了铁的心啊!每次回家,我妈妈都会问我,姐姐对我好吗,我都点头说好,铁同意的事,是不需要经过针同意的。我妈妈说的一定是对的,我不能想象这是我姐姐的意图。
我妈妈说完这话的时候,我就不再说话了,晚饭也没吃,用被子盖着,一直睡觉,没有勇气睁开眼睛,没勇气醒过来。我妈妈也不说话,也不喊我,她是懂我的。
“你跟他为什么要分手呢?”我妈妈说。
如果我不分手,我妈妈一定会说:“你为什么不跟他分手呢?”
妈妈总觉得我做的事情一定是欠妥当的。一定要扭转一下它的方向,她才觉得安心。如果鞋带开了,系上就是了。可是这是爱情啊,不是在系鞋带。
我从集市上花花50元买了一个学习机,用学习机学习录入日文。每打对一个字,就会发出一声枪响。因为我是认真的,所以我的速度一直在提升。我爸爸妈妈在我练习的时候,就不看电视了,因为学习机要跟电视联结在一起的,使用电视的屏幕显现文字。节日的时候,我们家都没怎么看娱乐节目。本来谈起话来眉飞色舞的我,话也不多了。我爸爸妈妈也跟着话少起来。他们的心里也很沉重。但是有些事,我并没有跟他们说,如果说了的话,他们会更沉重。
又是一个春天。在日企公司,1500人同时打字,发出了敲击的声音,仿佛一个村子的人都在救火,键盘救火。我跟坐在我身边的两位应聘者通过聊天熟悉起来。我身边矮个子的本科
学历,并没有选上,1500个人中我排我第24名,这让我喜出望外。我身边的另一位高个子的伊莲娜排名跟我差不多,而且她也是高中毕业,我们一同入选了。我跟伊莲娜关系很好,这大概是因为我是一个同情心很重的人吧。而她对我很有好感,一定是因为我足够热情。热情,虽然不能弥补我心计上的欠缺,不能让苹果提前成熟,但总如果衣服破了,有块补丁总是好的。伊莲娜个子真高,又那么苗条,是怎样长成的呢?我是农村人,在我们农村,如果草跟草长得很密集,那些密集的地方,草就长得又高又细。那些长在阴影里的草,为了争取阳光,拼了命地往上长,也长得又高又细。伊莲娜喜欢跟我说她的家事,只跟我说,从不跟别人说,她说过那些话之后,总是瞧瞧四下无人,小声对我说:“不要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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