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如梦似幻（2/2）

，“我知道这是梦，不过能在梦中见到你，我也很满足了。”

听了她的话，他竟然摇了摇头，神情十分认真。

莫离一怔，又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想来我是太盼着你病愈了，梦里的你竟然能听得懂我说话，甚至还会给我回应。”

他再次摇头，神情变得凝重，攥着她的手掌不由加大了力道。

莫离心头一颤，无论是手掌的触感，亦或是身上的疼痛，都真实到令她起疑。

她有些不敢相信，轻轻唤着他的名字，“琂？”

他勾唇一笑，显得十分满足。

“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莫离喃喃自问。

他陡地松开手掌，起身踱步至桌案边，将那盏她用了许多年的油灯点燃了。

火光摇摇曳曳地升起，将他的身影拉得极长，那一身玄色锦袍上仿佛多了几分烟火之气。

他很快便折身而返，再度坐在床边，专注地盯着莫离。

在他的眼眸里，莫离看见了从未有过的清明，以及，令她忍不住沉溺其中的温暖。

莫离鼻尖一酸，双唇张张合合数次，许久之后，方才小心翼翼地问出一句，“琂，你……能听懂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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