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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余修白来府(1/2)
翌日他起时,见床旁空空,昨夜种种宛若幻梦。一夜宿醉后,他揉着你发痛的太阳穴起来,推开窗见天涯在楼下给忘忧草浇水。他哑着嗓子问:“天涯,昨夜是你到我房中吗?”
天涯仰头,一脸无辜道:“不是啊……”
楼下江楠探出大半个身子来,仰头笑问:“可是做春梦了,梦见田螺姑娘了?”
柳清兮摘过一把牡丹叶子朝她脸上掷。江楠蓦地缩回头,天涯望二人打闹,觉得日子过的十分有趣。江楠将棋谱盖到脸上,喃喃道:“恼羞成怒的男人惹不起。”
“……”
自那日后,柳清兮身边便发生许多怪事。譬如前夜里才换出来的外袍,第二日便被人洗净挂在竹竿上,晨风将那广袖微微吹起,又譬如西小楼那堆散乱的竹片会被人整理成行,翌日柳清兮再去誊写时,便不必再重新整理一次了。
这一切变化都是悄无声息的,无人发现它变了。只柳清兮会对一件袍子,一张书简发一会呆。楼下忘忧草开了小白花,天涯还在给它们浇水。
又一日过去,更漏滴半,更夫打着梆子绕巷走了好几遭。月上中天时分,长街自热闹到冷清,迎春楼里未被
人点走的姑娘正打着哈欠,拖一脸残妆,各回各院。猫头鹰在枝上盯梢,湘妃竹被风摇着在地上落了影。
柳清兮点一盏灯,披一件外袍,穿竹来到西小楼。他拾级而上到第三层时,掌灯立于木格架子后,隔空格望窗下人。她正就着一盏烛灯熬夜为他翻竹简。
如豆灯火幽幽落,为她染上一层暖色。他执灯走至掌灯台处,将灯台上灯烛点亮。她闻声开窗欲遁,他开口道:“站在那,别动。”
她才推开窗,一只脚抬起又落下。风自窗口灌进,桌上如豆灯火被风吹灭了。月将她笼在清辉处,她回头望去见他点灯,第一盏亮了之后第二盏也跟着亮了,烛火印在他俊逸的面庞上,昔日冷冰冰的人多了一层暖意。
待最后一盏灯亮起时,柳清兮执一根蜡烛走到凉锦竹跟前:“这些天你都躲去哪里了。”
祝家上上下下都在找她,官府将城中客栈酒家翻了个遍,皆不见她。她垂着头想也许他会问自己为何不走,为何留在这里,她在心中揣度该如何回答才不让他生气,但她着实没料到他竟问她一个这样的问题,一时间倒让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说话。”他将
蜡烛搁到书案上。
凉锦竹低头盯着自己的脚背:“躲起来了。”
“躲在什地方?”
“你想告诉他们让他们来抓我回去吗?那我不告诉你。”
“凉锦竹……”他对她有些没有办法。她截过他话头道:“就算你问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我不回去。”
“那你在我这做这些事,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平浦真的不懂吗?”平浦是他的字。
柳清兮忽觉无奈,他知她心事,正是知道,是以才无奈。当下他坐于蒲团上,伸手以请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
凉锦竹虽出身将门,可女子终究是女子,她能厚着脸皮先向他坦白心迹,也能再得到他一次拒绝后再厚着脸皮回来继续赖着她。但她不能保证,若他将昔日那些伤人的话再重新讲一遍给她听时,她还能不能一如既往的喜欢他,就真的不知道了。
想到有此种风险,她连连摇头。双手攀着窗台,脚踩其上,飞身跃出,踏竹叶清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有声音清清远远的传来:“我不想听太多打击士气的话,我知你想要跟我说什么,但我不愿听。”
他叹口气,将案上
竹简拿起。
这一夜,他在西小楼坐到天亮,窗户还开着,那个跳窗离开的姑娘这一夜没回来过。
待得天亮后,贺相思随祝临风一道去送一个人。长街上,陈与非一身窄袖长服显得极其利落,自打知道陈与非的身份后,贺相思每每望他便用上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眼神。
是以乍一眼过去,连与非都不明白她眼中情绪到底有何深意。
祝临风与之道:“此去一路多保重,若是有事,可派人捎信来给我。”
陈与非道了个好字。
二人拱手见礼后,陈与非翻身上马。贺相思站在祝临风身后挥手道,再见。
他含笑颔首,策马而去。
当是时,一辆马车与其擦肩而过。车窗上的帘子微微扬起,露出一张芙蓉脸,马车后印着五味斋三字。
祝临风回身与贺相思道,回家吧。
贺相思依言而去。
饷午过后,暑气打头。贺相思躺在凉亭上午睡。有小厮带一背药箱的白衣白衣公子沿岸行,踏过石板桥走到了祝临风的房中。彼时,祝临风才喝过药,正靠在竹榻上翻书,闻声抬首见他来了,道句:“修白,回来了。”
余修白是韩氏的
义子,当年韩氏蒙丧子之痛。祝缗寿不忍其悲苦,将她迁了出去。其后有友人欲北上泸州,但恐其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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