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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祝临风染病(1/2)
高热是从半夜开始的,贺相思被祝临风的呕吐声吓醒了。一瞬间整个梨院的人都被吵醒了,贺相思冲到他身边一手将他扶起:“这好端端的,怎么忽然高热起来了?”
祝临风浑身上下的骨骼如被人敲碎般疼,他竭尽全力将贺相思推开来,颤声道:“你离我远点。”
“嘿,你这人……”贺相思本想骂他几句,好心没好报之类的话。然,话还未出口,便见得小厮将大夫带来了。贺相思不得不退至外间安静等候。
大夫在里头检查番后,当下连哭带跑的奔了出来。贺相思一把按住那人,疾声道:“你这是怎么了?”
“是瘟疫,是瘟疫啊!”大夫连声道:“祝公子身上冒红疹,持续高热,恶心呕吐,这妥妥的是瘟疫的病症啊。你们害死老夫了!”
贺相思:“医者不惧生死,你怎么说是我们害死你了呢?”
贺相思反驳道。那老大夫叹口气,急急忙忙的跑了。当下祝家二公子祝临风然染上瘟疫一事,开始不胫而走了。整座梨院很快被人封了下来,只准进人,不准出人。
当下,梨院中每个人都以纱覆面,唯恐感染瘟疫。贺相思是曾与
祝临风近距离接触的人,人人都怕她了。她戴上面纱,自顾自的站在一旁,默默的叹了口气。
徐夫人很快便被梨院的响动惊醒了,诺大的祝府瞬间灯火通明。祝缗禄命祝缗歌快马加鞭的赶到刺史府,只说此事十万火急,需他亲自做主。
贺相思看着众人谈疫色变的模样,也不好让她们继续进屋里伺候,当下只自己打来凉水,取一块干净的帕子过来将其浸湿,敷在他额头上。然后再到院中取些沙石过来,将胺脏污秽之物掩盖。
祝临风半昏半醒的躺在床上:“你不怕我吗?”
贺相思重新为其换一个手巾:“怕啊,可是没有办法了哎。除了我没人敢来伺候你了。”
“你莫想赶我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了。外面的人也如怕你一般怕我了,因着我们是夫妻,同住一房,是以她们怕我也是应该的。”
“我们是夫妻……”祝临风有气无力道。贺相思再为他换个帕子,说一句对,而后道快睡吧,睡着了就没事了。
祝临风摇摇头,说不清是为什么,下一瞬他伸手握上了她的手,如若一定要入睡的话,他想握着她的手入眠,如此便有一种说不
清道不明的安心了。
贺相思撑颔立于床边,她想没想到平日里看似无所不能的一个人,如今重病在身竟落得如此脆弱。
当夜,祝缗寿自刺史府归来。他本欲直接进梨院一探究竟的,只是被府中侍卫紧紧拦了下来。徐夫人扶着侍女的手,哭倒在墙角处,祝缗寿见了,只嫌恶的说了句,扶夫人回房。
少年结发夫妻,到老了竟换得冷眼相对,怎么不让人心寒?
徐夫人拍膝而泣道:“我不回去,我要与我儿共死。”
祝缗寿闻言,冷斥道:“荒唐!”
徐夫人闻言,抬头愣愣的望着他。她与他四十载夫妻,岂料今日竟是此番收场。她望着他道:“你我四十载夫妻之情,你可以不要,这个家你也可以不要,但临风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可不要?你若有恨,对着我来便是了,何苦要伤我的孩子。”
祝缗寿:“我与你说不清!”
言毕,甩袖而去。徐夫人滑坐在地,纵使身边的侍女紧紧相扶,也是搀不住她的。她涕泪横流:“你终究是要为那个贱人,置我们母子于不顾啊。”
祝缗寿觉得徐夫人越说越荒唐了。
当夜,他
与祝缗禄商议一番,决定在天亮之前将祝临风送到山上的庄子里养病。一来用之隔离,二来也好看诊。再得知祝临风染了瘟疫之际,他已火速派人到远郊去请余修白回来为祝临风诊病了。
在诺大的祝府中,确定感染上瘟疫的也就祝临风一个。除了贺相思之外,其余人并未近距离接触他,是以此番隔离,梨院中的其他侍女小厮们无需跟祝临风到山上的庄子去,这一行只派了贺相思一人随身照顾祝临风。
祝临风与贺相思被人连夜送上了山。待得余修白自远郊披星戴月赶回来时,祝临风已昏迷不醒了。
当下,余修白为其行针灸之术,又命贺相思去熬药,一通忙碌下来,东方天际处微微泛起了鱼肚白。
山上庄院颇大,里里外外无一侍女小厮,只由贺相思一人料理,她为余修白忙前忙后忙了一夜,累到撑不住时,方趴在一张矮木墩上是睡过去了。
余修白自屋内走出时,正见她趴在矮木墩上睡着了。哈喇子流了一地,他躬身为她把脉,手上的动作惊醒了睡梦中的她。她连连抹着嘴角道:“不好意思啊,见笑了。”
他自药瓶中倒出一粒丹
药来,递到她面前:“吃吧。”
“什么玩意?糖豆还是毒药?”
余修白讪笑道:“良药,可免你也感染上瘟疫。”
贺相思闻言这才将其拿过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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