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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能挖眼,便不后悔(1/2)
月移东楼,芙蕖开。褚语笛闲坐西窗看江楠,他撑颚冥想。终究想不明白江楠为何自挖双目。他问过她,只是她不愿意说。如今她白纱缚面,倚靠床头,贺相思没有进来,余修白去开药了。
他踱步走到她跟前:“江楠,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双眼睛,是我欠他们的。”
“欠?”褚语笛冷笑道:“你这欠的东西还真特别。”
江楠拉过被子盖好。缩身躺下,末了只幽幽道,出去时,为我关上门,记得关门的动作轻些,免得扰了我睡觉。
褚语笛一个拳头如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浑身怒气没地出。
他甩袖离去,方出小楼。便在楼台上看到贺相思正与唐糖坐在荷花亭中乘凉赏月。他怒气冲冲的冲了过去。贺相思掰着一块莲藕糖吃:“你在她那受的气切莫冲我发。”
唐糖亦颔首道:“也莫冲我发。”
褚语笛切一声,而后大马金刀的坐在凳上。开始自己跟自己怄气。
“你说,她何苦这般作践自己?”
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始抱怨了。、
贺相思虽在圣贤书院住了一段话时间,也打听了一段时间,可却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打听出来。她忽悠残箫忽悠了好几次,仍旧一无所获
。
当下,只两手一摊,无奈道:“也许,她是嫌那双眼睛镶在眼眶里太碍事了,是以挖出来玩呢。”
褚语笛无力的白了她一眼。贺相思觉得他那双眼睛有杀气,为了不误伤自己,当下只说困了,于是连忙打着哈欠回屋睡觉去了。唐糖见之,也想效仿。
可是见褚语笛不开心,她又不想走。只将屁股黏在凳子上,与他一块耗着。唐糖问:“褚语笛……”
“叫哥哥!”
“屁咧,你是我哪门子哥哥啊!你又不姓唐。别以为你跟我大哥拜了把子,就可以当我哥哥了!”
“你……”
“怎样!”
唐糖梗着脖子的几句话,将褚语笛气的不轻。他觉得如今这日子是越发难过,是个人都能气他。当下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只挥袖起身回自个屋去了。
唐糖对着他远去的背影做个鬼脸。
月上中天时,人间灯火灭。玉人独立暗**。贺逢欢来时,见江楠立中庭,一管长箫,三丈青丝齐腰落,素衣赤足立海棠花下。她的眼睛仍缚白绫,望之如游魂立花庭。
他站在她身后听她吹一曲安魂咒。洞箫之音,清潇低沉易伤怀,他听悲音。心染惆怅道:“这么晚了,江姑娘怎么不好好休息。”
“贺公子。”江楠
听声识人,收箫在手。
“是我,贺逢欢。”他唯恐她记不得自己,再次自报姓名。
他问她,为何这么晚还不睡。她只说是白日里睡多了,今夜是怎么也睡不着了。贺逢欢低头看她,见她掌心处有血迹,膝盖处的血渗过素衣,晕湿了素裳。他说:“你一个人下来,摔倒了吧。”
“没了眼睛,想要在黑暗中走路,就一定会摔的。”
“后悔吗?”
“不悔。”她笑道。有那双眼睛时,她每晚都在做噩梦,梦中那些枉死之人,正伸着手扒拉着她的灵魂。它们声嘶力竭的跟她吼着,说让她,换自己的命来。
人不能做亏心事,一做就噩梦缠身了。
贺逢欢到屋内将药箱拿出来,后将其扶到荷花亭中为其清理伤口,上药。他从前一直很敬佩她,敬佩到不敢轻易接近她。如今,见她与自己坐于一处凉亭中,贺逢欢随口道:“江姑娘,以后打算怎么办?”
“以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哦。”
江楠:“这里的芙蕖花很香。”
“嗯。”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贺逢欢:“也许,很冒昧。”
江楠闻着那一池芙蕖花香,心旷神怡道:“你问吧。”
“你的《安魂咒》是为谁吹
的呢?”
江楠没有立刻回答他这个问题。她悠悠的听风来,悠悠闻花香。贺逢欢等一个答案,等了很久。久到以为她不会回答了。她方道:“为死者吹的。”
贺逢欢唇舌骟合一番。江楠平和道;“别再问了。再问,便越界了。”
“是贺某唐突了。”
贺逢欢歉疚道。江楠轻声一笑,却不再答话。
日子在芙蕖花香中浸着缓缓过去。待日晷转了好几圈后,贺逢欢收到了唐城城主唐家家主的信。说是他的小女,想在沧州过生辰,今年这个生辰不一般,乃是她的成人礼,依照汉俗旧历,女子十五岁时,需行笄礼。
以示成年。
怎奈,他家那刁钻跋扈的幺女,却怎么都不肯回唐城。是以,只得劳烦贺逢欢为其操持准备了,他们不日将赶到沧州来观礼。
贺逢欢将此信读完,只将其拿到后花园中寻贺相思。
彼时,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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