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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我终究不及他聪明,跟不上他的手段(1/2)
古家有戏台子,柳清兮来了,古父不放他懒过。央其好歹唱一段,走一圈,以帮众人解了戏瘾。在外人眼中,柳清兮身份来历成谜,他是前坊主自一个雨夜里领回来的孩子。
因其模样俊俏,前玉梨坊坊主姓佟,若将时光倒回二十年,那么佟坊主也是个了不得的风云人物,于江淮一带是个扛把子的人物。然,这样的人物终生未娶,膝下亦无子嗣。
若非捡回一个柳清兮怕是后继无人了。佟坊主十分喜爱这个孩子,将一身功夫传授与他,并见其收为义子,百年之后,只将诺大的家业都交给了他。
是以柳清兮方有了现如今的身份。古父与佟坊主有过命的交情,在佟坊主过世后,古父又帮着柳清兮坐稳了玉梨坊坊主之位。是以当下,古父央其再粉墨登场,上得戏台唱一段时,他也不辞,只照做了。
正式登台开唱那天,贺相思站在东角小楼上,一脸深沉的望着台下人,斜影栏杆处,他施胭脂,挑水袖,轻旋走。檀板暗悄收,玲珑身段转。
那是江楠亲笔写的戏。贺相思甚爱那出戏,柳清兮曾让其弟子唱过给她听,但他自己从未真正粉墨登场的唱过。如今,他粉墨登场,她独站高台,江楠的戏,配上柳清兮的嗓
,无可挑剔。
古南岐迈步上了东小楼,见她在。问一句:“好听吗?”
贺相思悄然垂眸,赫见裙下珍珠绣。她连日奔波,扮了两三个月的男子,今日终于穿女装,点胭脂,做回姑娘了。而他,粉墨唱女子。
“江楠的词,一般不差。”
“那柳清兮的戏呢?”
“他很好。”
贺相思如此说着,后又觉得不够,只在后头又加一句:“一如既往。”
“他说,你误会了他,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也不信他的解释了。你们之前是很要好的朋友,这么做……不心寒吗?”
古南岐问的平淡,贺相思听得平和。她望着台上那个人,柳清兮长得极好,容貌好,举手投足自带一股沉稳谦和之气,她这样看他,想起淮州城内喜欢他的姑娘不是不无道理的,凉锦竹喜欢他也是不无道理。
她要跟他绝交,落旁人眼里却是最没道理的。
贺相思笑了,笑的平和,安静。古南岐从未见她如此笑过。若能撕心裂肺的质问,怒吼,一切都还有可挽回的余地。最怕的,就是这种近似死心的平和。古南岐说:“你别笑了。”
“我想要的那么少,可柳清兮不愿给。”贺相思开始掉眼泪。
不似那一夜
在湖边对着柳清兮哭,这一次,她是真正的美人垂泪。凝泪出眼眶,颤颤而落,如珠坠红楼。
“我终究不及他聪明,跟不上他的手段。”她深深闭眸,转身离去。古南岐不敢开口了,世上所有的离开都应该是寂静的。如若吵闹喧哗,那便是还舍不得分离,倘若一人开始无声安静了,那么这段情也是尽头了。
贺相思转身走,柳清兮低回首,戏腔低回婉转,唱一句:写书人心事不可说……
他为她粉墨登场一次,她头也不回的走,这次真的不愿再见了。
贺相思步出东小楼,有人将她的包袱送来给她。她伸手接过,徐步过花庭,自小门出,骏马侯在前。她伸手接过小厮递来的缰绳,板马鞍,翻身跃上马背,策马欲走。
朱廊红墙内,传来一句婉转低唱……尾句留白,不留墨……
贺相思策马而去,风迎面吹来,掠起额前碎发。一人一马在道上奔驰时,她回想起,当年还在玉梨坊中混吃等死的场景,那时,江楠眼未盲,她懒抬眉,斜落笔,絮絮说了句:“我这个写了一辈子戏的人,真情假意,全在戏里。”
“到头来,也只想与你们戏中言,勿当真,书中事,勿全信。”
白头老人闲话说当年
,****策马御狂风。凉锦竹信错了情,弄丢了命,贺相思听错了戏,弄寒了心。柳清兮折身回返,此段未完,古父指扣檀桌:“世侄,怎么了?”
柳清兮说:“嗓子疼,唱不下去了。”
他行一礼,躬身告退。
他拖喜服,着粉墨,下得台来。见古南岐站在那里,他不等她开口,问:“相思走了?”
“嗯。”
“可有话留给我?”
“没有。”
“一句都没有吗?”
“一句都没有。”
柳清兮闻言,点点头:“那也好。”
人其实不缺人,一个人无论失了谁都能好好活下去。今日,那日柳清兮失了凉锦竹,他虽锥心刺骨,失魂落魄,可终究还是继续活下来了。今日,他失了贺相思,明日他也会一如既往的好好过下去。
因为……都是大人了,人大了,心也大了。不似小时候,弄丢一个朋友,就撕心裂肺的哭。如今大人弄丢了朋友,不会哭了,想着再找一个便是了,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古话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其实人也是新的好吧,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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