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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此时与君初相识(1/2)
贺相思与裁缝就祝安然身上那套婚服说着话,她建议腰线那一处再收一收,以显玲珑身段。
然,话未完。忽觉面前有道影子晃过,再抬眼过去时,只见祝安然双手拔高裙摆往外跑去了。她虽裹着一双三寸**,可跑的很快,眨眼到得楼梯处,后听得一串蹬蹬蹬的脚步声响。
裙摆曳地而过,留下一抹艳红。
贺相思喊了句,安然。
而后拔脚追去。
侍从们大抵没想过历来以温柔端庄闻名的二小姐竟会做出如此失态之举,还未反应过来,她便冲出秀坊了。
繁忙大街,碌碌人群。她放目过去寻找不见方才窗下客。她提着裙摆原地转一圈,环顾寻找,头上步摇叮当作响,围观者将她堵着,只为多看一眼她嫁衣如火的美丽。
她举目四顾,忽发现人群中有个人背着她欲迈步离去。
她**一句——南痕。
说时迟,那时快,她只拨开堵在面前的人墙,奋力朝那男子追去。她越追,男子逃的越快。
她认出他那身银白色的衣装,她记得他的衣裳,没看清他的面容。但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告诉她,他就是南痕。
她等了三年,盼了三年的人。
“你们——
让开……”
她费力拨开人群,提裙朝那人追去。
他向来羸弱,却在这场追逐中拿出了所有的速度,是以此番倒能不远不近的跟在那人身后。
公子如玉见她一路追,只一路往前跑。他多想停下来告诉她,你不要再追了。
可未能等他开口,她已追了过来。他不敢停,唯恐她靠近自己时,被自己所伤。
两个人,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她追着他,一路追至十里桐花路。彼时,桐花婉转落,花下行人少。独他二人一前一后的立在两端,中间隔着一段长长的距离。
祝安然双手撑膝立在原地喘气,公子如玉脸不红气不喘的回头看她:“你不要再追了。”
祝安然双脚一软,跌坐在地。剧烈的奔跑引得心脏发痛,她整张脸都白了。公子如玉见之,脚步朝她挪了一下,后又徐徐后退,祝安然扬起那张苍白的脸问他:“你是南痕吗?”
“我复姓公子,名如玉。不是南痕。”他说。
祝安然盯着那张面目全非的脸,用力的喘着气。腥甜涌上喉头,满口血腥味。
她咬着牙将血往肚子里咽。
他见之,猛地转过身去:“我走了,你不要再追了。”
“南痕……”
他的心口跳了跳,僵直在地。
祝安然:“你很像他。”
公子如玉闻言,头也不回的走了。独留她一人跌坐在原地,桐花如雪落,纯白花色披到惨红的血色上,红白相间,竟美不胜收。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得身后传来马蹄声。
她闻声回望,见那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个人,他是淮州最有势力的王,也是传说中的未来天下的主人。更是她往后的夫君——陈与非。
她凄然别过头,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这条桐**是到淮王府的必经之路,因是皇族重地是以闲人不敢进,今日他巡视归来,见得她跌坐在层层桐花中。
他见过她的画像,知道她叫祝安然。
“你怎会在这?”陈与非蹙眉道:“还穿成这个样子。”
她启口欲说话,然一个字还未吐出来,便喷出一口血来。脓血点点落,晕红了纯白桐花瓣。
贺相思自陈与非身后追过来,她赶忙冲到祝安然身旁,伸手扶住她的肩膀,连声道:“你跑什么啊。”
她嘴角处的血成线溢下,点点血珠下,如水打湿了裙裾。
陈与非翻身下马,一手推开贺相思,弯身将她抱起,一手抄过她的膝弯,将其抱起。贺
相思连忙站起来,疾声道:“你要干什么?”
“救人!”
她一手缓缓滑落下来,血成线坠落。神思被黑暗吞没之前,她看到一个人站在河边垂杨柳下,他半隐在角落里,掷地有声的说一句:“哎,我在这里。”
裙裾滑过桐花路,她的神思彻底沉沦在黑暗里。
待他们走后,公子如玉自桐树后迈步出来,那颗平稳了十几年都没有事的心脏在急速跳动。他感觉到了很多奇怪的东西,没有人在他身边为他解释这些东西是什么。
彼时,若有一个正常人在他身边,都会告诉他,那份躁动不安的东西叫——情绪。
情绪有很多个词,有叫喜欢,有叫妒忌,有叫悲伤,有叫爱慕。他不知道现下的情绪属于哪种。
余修白火急火燎的赶到了淮王府。
彼时,他在里头为祝安然诊治,贺相思站在廊外看风景。陈与非站在她身旁,他们两个人的五官有些相似,乍一眼过去,如亲兄妹一般。
当然无人敢说,他们自己也没有发现。
陈与非问,南痕是谁?
贺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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