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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姿态深居简出 “我不能待在这里”婚姻的裂痕进军埃及的计划计算与幻想
在赴巴黎途中,波拿巴不得不在拉施塔特停留数日,以便与奥皇的特使商谈如何实施和约,将军队撤离美因茨。人们怀着好奇与怀疑的态度在此等候这位传奇人物。他表现得像一位国王,根据需要对两位特使时而责骂,时而安抚,还送名表和镶有钻石的帽扣给他们。“我的富裕令两位可怜的特使目瞪口呆,因为他们自己没什么钱。”
这种东方式的出手豪爽证明了他的优雅和傲慢,他以后还将保持下去。人们将把他看作一位喜欢送礼的哈里发,从他身上发现傲慢和慷慨的结合,从而洞察到他的内心深处。如果需要对真正的功绩进行奖励,这位要求在危险时刻表现出色的统帅会用一种很高雅的姿态表达感谢,仿佛他是一名高贵的骑士,而世界只是一个以荣誉为主题的游乐场。有一次,为了纪念他缴获的众多军旗,人们把阿科拉战役中缴获的一面敌旗送给他。他却把这面旗转赠给拉纳将军,并写了这样一段话:
“在阿科拉,有一段时间形势危急,胜负完全取决于指挥官的勇气。当时,浑身是血的你带着三处可怕的伤,怀着牺牲或胜利的决心,离开了救护处。我看到你一直冲在勇士们的最前面。是你率领敢死队第一个渡过阿达河。这面光荣的旗帜凝结着你和士兵们的荣誉,你才有资格保管它。”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每一句话对巴黎人产生的影响,因此所有这些事情都是公开进行的。即使涉及的是仇恨、报复、撤职和谴责,他也熟练地公开行事。这就是手腕。
现在,他希望自己的表现能让整个巴黎(包括他所有的对手)和***说:这个名人多么谦虚啊!他还得参加两个庆祝
活动,其中一个是塔列朗为他举办的。回巴黎的第一天,他就去拜访了塔列朗,但两人都没有提及他的最后计划。面对这位来自贵族世家的外长,波拿巴马上谈起了自己的出身:“您是生活在波旁王室的莱姆斯大主教的侄子,”见面不到半小时他就说,“而我也有一位任副主教的伯父,他资助过我的教育。您知道,科西嘉的副主教与法国的主教差不多。”如此一说,贵族后裔塔列朗便不能再把他看作暴发户,他面对波拿巴唯一的(出身方面的)优势也不复存在。可见,波拿巴一开始便把塔列朗视作对手。
现在,他与终于回来的约瑟芬一起,住在一幢小房子里。这房子是她以前租住的,后来他把它买下了。他在此深居简出,只跟自己的兄弟及几个来去匆匆的朋友交往。他经常身着便服独自出门,躲避着任何一个党派,对一切都随遇而安。当别人在戏院向他欢呼时,他会躲进自己的包厢,而之前在芒泰贝洛宫,他表现得几乎像个国王。“如果他们在戏院见到我三次,就不会再注意我。”他私下对人说。“你以为我该高兴吗?要是我上了断头台,这帮人一样会挤过来看我的!”
他喜欢邀请学者,法兰西学院的大部分会议他都参加,有时他还宣读论文。正餐后,他会与数学家、天文学家拉普拉斯讨论数学,把意大利计算星球轨道的新方法演示给他看。他还与作家议员谢尼埃争论诗学,甚至(如果有必要的话)形而上学问题。
与此同时,他默默地留意着越来越无能的督政官们的一举一动。他躲避着这些潜在的敌人,让兄弟们监视他们。他还了解各政党的力量强弱,考虑相应的对策。“巴黎没有记性。这是一个荣誉层出不穷的地方。一有新人成名,过去的名
人随即被人遗忘。如果我长期无所作为,我便完蛋了。我不能待在这里。”他经常倒背着双手在花园里来回踱步,心里想:
“太早了。应该先让这些大人物越搞越糟,直至自己垮台。现在大厦越来越面临倒塌的危险,难道我还要去当一名督政官?我还不满法律要求的40岁,这是件好事。想象!现在应该抓住民众的想象!用什么办法呢?欧洲已经获得了和平。对手们已不足为患。谢天谢地,最危险的奥什已经死了。他也是约瑟芬的情人,长得很英俊。她对他的死一点都不觉得伤心,看来她天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卡尔诺已被排除,莫罗被击败。奥热罗现在成了莱茵方面军的统领,他出于嫉妒而恨我,我得设法削弱他的权力。那些老资格的科西嘉人依然没有多少影响力。但是,不久前前来提醒我谨防有人投毒的那个女人,第二天就被人谋害,倒在了血泊中。看来有阴谋。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我还得离开这里。
“着手对付英国?可惜海军当初被那帮笨蛋给毁了!自土伦战役以后,我写了多少份报告提醒他们啊!这五年的海战,我们败了六仗!登陆——要是能登陆就好了!谁打败英国,谁就是主宰。我得去沿海,研究各种情况,如果不行,就回地中海:只有在那边,只有在东方,我才可以随心所欲,才可以不断激起法国人的好奇心。必须去埃及,那儿有亚历山大大帝留下的足迹,我可以在那儿打击英国!”
在长期的准备工作后,将军去了北部沿海,不停地计算、考察,向各种各样的人打听情况,包括渔夫和黑市商人。当他突然回来时,约瑟芬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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