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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说二百二十则(2/12)
非无法度,乃从容于法度之中,盖圣于诗者也。古风两卷,多效陈子昂,亦有全用其句处。太白去子昂不远,其尊慕之如此。然多为人所乱,有一篇分为三篇者,有二篇合为一符者。《朱子语类》。
唐之有天下,陈子昂、苏源明、元结、李白、杜甫、李观,皆各以其所能鸣。
韩退之《送孟东野序》。
陈子是悬文宗之正鹄,李太白曜《风》、《雅》之绝麟,杨升庵《四川总志序》。
陈子昂为海内文宗,李太白为古今诗圣。杨升庵《周受庵诗选序》。
王荆公尝谓“太白才高而识卑”,山谷又云“好作奇语,自是文章之病。建安以来好作奇语,故其气象衰薾”。愚谓二公所言太白病处,正在里许。《古赋辫体》。
太白诗飘逸绝尘,而伤于易,学之者又不至,玉川子是也,犹有可观者。有狂人李赤,乃敢自比谪仙。比律不应从重。又有崔颢者,曾夫豁达,李老作《黄鹤楼诗》,颇似上士游山水,而世俗云“李白盖与徐凝一场决杀”,醉中联为一笑。《苏东坡集》。
周伯弼云:“言诗而本于唐,非因于唐也。自河梁而后,诗之变至于唐而止也。谪仙号为雄俊,而法度最为森严,况余者乎!赵宦光《弹雅》。
潘祯应昌尝言:其父受于乡先辈曰:“诗有五声,全备者少,惟得宫声者为最优,盖可以兼众声也。李太白、杜子美之诗为宫,韩退之之诗为角,以此例之,虽百家可知也。”《怀麓堂诗话》。
诗人多蹇,如陈子昂、杜甫各授一拾遗,而迍剥至死;李白、孟浩然辈不及一命,穷悴终身。白乐天《与元徽之书》。
人徒知李、杜为诗人而已矣,而不知其行之高、识之卓也。杜甫能知君,故陷贼能自拔,而从明、肃于抢攘之中也,李白能知人。故陷贼而有救,以能知郭汾阳于卒伍之中也。《草木子》。
李白、杜甫、陶渊明皆有志于吾道。《陆象山语录》。
《新唐书·杜甫传赞》曰:昌黎韩愈于文章慎许可,至歌诗,独推曰“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诚可信云。予读韩诗,其称李、杜者数端。《石鼓歌》曰:“少陵无人谪仙死,才薄将奈石鼓何!”《酬卢云夫》曰:“高揖群公谢名誉,远追甫、白感至诚。”《荐士》曰:“国朝盛文章,子昂始高蹈。勃兴得李、杜,万类困凌暴。”《醉留东野》曰:“昔年因读李白、杜甫诗,长恨二人不相从”。《感春》曰,“近怜李、杜无检束,烂熳长醉多文辞。”并《唐书》所引,盖六用之。《容斋四笔》。
予尝论书,以为钟、王之迹,萧散简远,妙在笔墨之外。至颜、柳,始集古今笔法而尽发之,极书之变,天下翕然以为宗师,而钟、王之法益微。至于诗亦然,苏,李之天成,曹、刘之自得,陶、谢之超然,盖亦至矣。而李太白、杜子美以英玮绝世之姿,凌跨百代,古今诗人尽废。然魏、晋以来,高风绝尘亦少衰矣。苏东坡《书黄子思诗集后》。
作诗先看李、杜,如士人治本经,本既立,方可看苏、黄以次诸家。《朱子语类》。
诗之极至有一,曰入神,诗而入神,至矣尽矣,蔑以加矣,惟李、杜得之,他人得之盖寡也。《沧浪诗话》。
李、杜数公,如金翅劈海,香象渡河,下视郊、岛辈,直虫吟草间耳。《沧浪诗话》。
李太白、杜子美诗,皆掣鲸手也。余观太白《古风》、子美《偶题》二篇,然后知二子之源流远矣。李云“《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王风》委蔓草,战国多荆棒”,则知李之所得在《雅》。杜云“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骚》人嗟不见,汉道盛于斯”。则知杜之所得在《骚》。《韵语阳秋》作诗者,陶冶万物,体会光景,必贵乎自得,盖格有高下,才有分限,不可强力至也。譬之秦武阳,气盖全燕,见秦王则战掉失色,淮南王安虽为神仙,谒帝犹轻其举止,此岂由素习哉?予以为少陵、太白当险阻艰难,流离困踬,意欲卑而语未尝不高。至于罗隐、贯休得意于偏霸,夸雕逞奇,语欲高而意未尝不卑。乃知天禀自然,有不能易也。《诗人玉屑》。
唐自李、杜之出,焜耀一世,后之言诗者,皆莫能及。吕居仁《江西宗派图序》。
诗之所以为诗,所以歌咏性情者,只见三百篇耳。秦、汉之际,《骚》赋始盛,大抵怨□□烦冤从谀侈靡之文,性情之作衰矣。至苏、李赠答,下逮建安,后世之诗始立根柢,简静高古,不事夫辞,犹有三代之遗风。至潘、陆、颜、谢,则始事夫辞,以及齐、梁,辞遂盛矣。至李、杜兼魏、晋以追《风》、《雅》,尚辞以咏性情,则后世诗之至也,然而高古不逮夫苏、李之初矣。
郝经《与撖彦举论诗书》。
唐人诸体之作,与代终始,而李、杜为正宗。虞伯生《傅于砺诗序》。诗之尊李、杜,文之尚韩、欧,此犹山之有泰、华,水之有江、河,无不仰止而取益焉。吴伟业《与宋尚木论诗书》。
天宝末,诗人杜甫与李白齐名,而白自负文格放达,讥甫龌龊,而有饭颗山之嘲消,元和中,词人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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