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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你怀孕了?4(1/3)
我汗了汗,实话实说:“沈总,我英文水平有限,怕是不能顺畅地为您读这本小说。”我往茶几上看了看,放着几份当天的报纸,“不如我帮你读报吧?”
“报纸我已经看过了。”他凉凉地瞥我一眼,“你不是要赎罪吗?不愿意滚出去。”
“愿意愿意。”我马上翻开书,“请问沈总从哪一章开始读?”
“从第一页吧。”他掐灭了香烟,脱掉皮鞋倚靠在床头,阖上眼睛说,“皮鞋帮我拿到客厅去,再帮我拿双拖鞋进来。”
“好的。”我把书往腋下一夹,弯下腰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提着骚包男人的臭皮鞋去了客厅。
我非常怀疑他是在故意羞辱我,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骚包男人故意在折磨我,并以此为乐。
小说念得磕磕巴巴的,遇到不认识的单词我直接跳过,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很痛苦,多少年不接触英语了,连蒙带猜不晓得扼杀了我多少脑细胞。
我正念得痛苦不堪,他忽然睁开眼冲我一挥手:“行了,别念了,把电视帮我打开,你爱干嘛干嘛去吧。”
我长吁一口气,去帮他打开电视特意调到中央二套的财经频道。
“沈总,我可以去休息了吗?”我小心翼翼地偷看他的脸色。
“随便你。”冷冰冰的语气。
对他的态度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只盼望着苍天开眼,早日让他重振雄风,否则……我打个寒颤,不敢继续往下深想了。
真皮沙发躺上去凉冰冰的,裹着大毛毯也不顶事,空调不是中央空调,挂在墙上那台格力空调根本没有热风,这也是亚热带地区的一大特色,商场里卖的空调基本上不供暖风。
狂想洗个热水澡驱驱寒,可连这个简单的心愿也实现不了——我没有换洗衣服。
冷啊!我贴着沙发靠背卷缩成一团,心里哀哀地想,骚包男人不把我折磨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可怜一向心高气傲的我却不得不任他鱼肉。
算了,想想他的终身“性 福”吧,我只是睡在沙发上挨点冻又算得了什么?
半梦半醒之间,仿佛有一双有力的手臂抱着我离开了沙发,好温暖的怀抱啊,我下意识钻得更深了些,两根细胳膊兜住了某人的脖子。
我这人睡觉是极不老实的,老妈曾经痛心疾首地指责我,说我睡觉像是在上演全武行,蹬腿儿伸胳膊,小身板在床上滚来滚去,有几次直接滚下床,她不得不把我闺房里1米2的小床换成了1米5的双人床,还在床前给我铺了厚厚的泡沫垫。
正因为这个特殊原因,我和周逊的四年婚姻,大部分时间我和他是各睡各的床,反正200多平米的复式楼房间多得是。
我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是迷糊的,触目是大片的白,鼻子里闻到一股子消毒水儿的味儿,下意识动了动,四肢被禁锢得死死的,仿佛一只被网住的蝶,根本无法动弹。
后背暖烘烘的,传来轻微的鼻息,热热的气息喷在我后颈上,又酥又痒。
什么情况?我一骇,人彻底清醒了。
一只手臂沉沉地圈在我腰间,我往后看,一张放大的男人面孔吓得我惊叫出声。
“啊!”
后面那人磨磨牙齿,不满地咕哝:“大清早的你瞎叫什么?”
圈在我腰间的手臂紧了紧,我的身体与他的贴合得更紧密了,我顿时毛骨悚然。
他不是受伤很严重吗?不是有可能报废吗?怎么还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昨天遇到那个的小护士,不是说他伤得很严重,生殖科的几个专家还进行了会诊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想起,昨天下午到晚上根本没有看见他打吊针,也没有见他吃药,更没有护理人员或者医生进来查房。
心底的疑团越来越大,难道他并没有受伤?
没理由啊,没事儿120救护车送他到医院干嘛?没事儿他住什么加护病房啊?
手肘往后碰了碰,我斯斯艾艾地问:“沈总,昨晚我明明睡在沙发上的,怎么一觉睡醒就到床上来了?”
“睡觉。”他恶狠狠地从齿间迸出两字。
我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么?想都不用想准是这个骚包男人半夜抱我上了床。
“沈总你不是受伤很严重不举了吗?”我又用手肘往后碰碰。
后面没声了,身上一松,他已经放开我翻了一个身,闷声说:“不愿意睡床滚下去。”
我当然求之不得,他要是突然兽.性大发我岂不又成了他的盘中餐?
我立马下床又躺到了沙发上,从挎包里翻出手机百度了一下,度娘给我的答案模棱两可,并没有说男性受伤一定会不举,但是暂时不能那个啥是肯定的。
我放宽了心,手机往挎包里一塞,又摸上了床睡到他脚边。
一抹淡淡的晨曦染白了窗棂,看来快天亮了,抓紧时间再睡会儿吧,我打着哈欠想,明天骚包男人指不定又会想出什么恶毒的法子继续折磨我呢。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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