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无话可说的尴尬（1/2）

贤容兴奋的看着热闹的街景。有叫卖的小商贩，有买菜卖菜，商贩和顾客之间的小争吵。街边有才艺叫卖什么“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有财的买个钱场有人的买个人场。”这些他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的句子都让她好奇和兴奋。

“这个，这个是什么呀？我从来没见过。”贤容兴奋的拉着甲的衣袖只是前方人群密集的地方问甲。

甲呆呆的看着贤荣，拉着自己衣袖的手，有些慌张。“回小姐，那是舞狮。”

“舞狮？我从来没有看过呢，我们去看看吧！”贤容兴奋的望着前方，阵阵尖叫连连的地方。

“小姐，请尽快回府，宰相会担心的。而且那人群复杂，不大安全。”

听到甲的话贤容就好像忽然泄了气一般。垂头丧气的回答道“嗯好，我们走吧。”说完贤容有些恋恋不舍的朝舞狮的方向看了一下。

“以前，我从来没有出来过呢。父亲总让我在府中，母亲总告诉我，身为女子，应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应当躲在闺房里绣花。”

贤容今天在街上的行走，给他很大的感触。贤容才发现原来自己从前的生活一直不是他想要的。只不过因为习惯，所以习惯。但习惯却不是喜欢。

甲默默的听着贤容说话，她喜欢听她讲话。她的声音软软的，柔柔的。他一言不发。

“你知道吗小时候我也爱玩，也调皮过，那时大约六七岁的年纪那是我开始忆事的年岁她喜欢放风筝，喜欢吃糖葫芦，并吵着闹着要去街上，去热闹的街上我缠着我的嬷嬷和丫鬟。我下了很多努力，我努力学习琴棋书画，可是那些东西真的很无趣，单位要出府，我忍下来了并且学习的很优秀，得到母亲的认可自己终于获得了来之不易的机会。”贤容回忆着将自己六年的经历讲与甲听。甲一直默默的跟在贤容的背后认真的听着。

“你知道我那天有多高兴吗？”贤容回头，冲甲兴奋的笑着。

“嗯”甲不知怎的，竟觉得脸上灼热感能低下了头，依旧保持着冷冷的语气。

“我拉着嬷嬷去了我最喜欢吃的冰糖葫芦，我要去看照顾她的丫头们口中所说的灯谜，花灯，可是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刚刚兴奋的贤容眼神却忽然黯淡下来。笑容渐渐消失在脸上。

身后的甲却感觉到贤容情绪的低落和其中的悲伤，他的心却忽然猛的一紧。

“那个卖糖葫芦的叔叔，那个笑起来很温柔的叔叔，竟然忽然拿着一把刀朝着我刺来。

要不是我的嬷嬷，挡在了我的身前，我恐怕今天就无法像现在一样在街头散步了。”贤容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甲，倔强的让人心疼。甲看得出，她在假装坚强。

“我呀，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看着那匕首刺进乳娘的胸口。那是我第一次看这些，那样鲜红的血。那么真实那么真实，就好笑，发生在昨天一般。从那天起，我便不再祝福，我，听父亲和母亲的话，学习怎样做一个，大家闺秀，一个名门淑女该做的事。”

“小姐，不要再想了。”甲实在不忍心让张贤容继续说下去这种结了疤的伤口，再次撕开的疼痛感觉他是知道的。

“不，我要想，因为，我要告别那种生活，我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我要开心的活着。我不想要这一辈子，只是相夫教子，我想要做自己喜欢的事，开心的活着。像癸儿说的那般，我也可以和你们一样，和你们男人一样，去喝酒，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快乐的交朋友，不用顾及什么，想和谁交朋友就和谁交朋友，然后找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人，真正在乎自己而不是因为父亲的原因而以婚姻为交易的人。”贤容一口气说了很多，把自己心中所讲的全部都吐露给了甲，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和他说这些，许是她相信他，甲让她很有安全感。

甲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知道现在自己要做的只是陪在她身边，就这么在她身后跟着而已。

“你可不可以陪我去做些事？喔，这一些，我很想但却从来没敢做过的事？”

“嗯”身后的甲保持着和贤容一定的距离一言不发，就这么跟在她身后，听着她的脚步声。无论她说什么，自己都是应和着。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会答应和顺从。

“那你去陪我买冰糖葫芦吃？”

“嗯，是。”

“那你陪我放花灯？”

“嗯，是。”

“那你陪我去。”

“嗯。”

“那你可以陪我去喝酒吗？”贤容弱弱的问着甲，水灵灵的眼中，满怀着憧憬和希望。

“这……嗯，是。”甲本来想拒绝，但看到闲人的眼睛，它就好像是着了魔一般不自主的点着头。

“可小姐为何会想起去喝酒？”甲忍不住想要问贤容。

“哦，这个啊，这是癸儿告诉我的。我从来没有喝过酒呢，原来我也可以像男人一样去喝酒，所以，我也想试一下。反正有你在。”

“有你在”甲默默的回想着，不知为何，心中有一丝甜密，脸上有一丝潮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