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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不算是人类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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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么你?”齐若谷冷声轻喝,“你到底是人是妖,是鬼还是魔,看到别人相互撕杀,你很快乐吗?”
碧妖凝没想到齐若谷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却也不阻止,只是微微一笑,紧紧握着女子的手,与她并肩而立。
叶羽身形一僵,似乎也没想到齐若谷会这样询问,可是他是何人,他是经历了多少才拥有如今这幅厚脸皮,怎么可能被一个女子伤到。
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便恢复笑容,摇头轻叹,“女人,你觉得我是什么?碧妖凝是妖,那你又知道巫落卿是什么?”
齐若谷听他提起落卿,神色一凛,轻斥,“你是什么,与他有什么关系。”
“自然有关系啊。”叶羽望着碧妖凝眼底一闪而过的怒意,了然一笑,“你若知道巫落卿是什么,那我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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