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为什么要分手（1/2）

不仅这样，似乎还有些不对头，身体一直在抖啊抖的。

“艺成？艺成？”她忐忑不安地轻轻走过去，直到看清楚他的侧面，却发现他用手臂圈着自己，浑身都在发抖。

张月月立刻蹲到了他的身边，十分着急：“艺成，你怎么了？为什么抖得这么厉害？”

她摸了摸他的脸，居然是凉的，在暖气开得这么足的屋子里，他在发抖，脸还是凉的！张月月慌了：“你是不是生病了？你说话呀！”

陶艺成抖得根本说不出话来，牙齿打颤的声音，张月月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种无助的模样，让张月月心疼极了。她下意识地抱住他：“我抱着你就不会冷了，不会冷了。”

陶艺成顺势扑进了她的怀里，他的体重使张月月猝不及防地朝后倒去。

张月月的反应极快，连忙坐到了沙发上，“来，你也坐上来！”

陶艺成此刻就像个遗落的小孩子，乖乖地坐到了沙发上，然后身子一倒，上半身窝进了张月月的怀里。

发现他还在发抖，张月月叹口气把他抱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他：“艺成，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喘气喘得这么厉害？”

陶艺成仍然回答不出来，只是随着时间的后移，发抖的频率越来越小，渐渐地也能喘过气来了。

张月月松了一口气，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认识四个月了，第一次见到陶艺成脆弱的一面，还是如此的脆弱。

到底是什么伤害了他？是什么能够伤害到他？

她低下头，万分震惊地发现陶艺成居然哭了，泪水顺着脸颊下来，弄湿了她的衣服。

他抱着她的腰，默默地流着眼泪，流着流着开始呜咽起来。

张月月再次手足无措：“艺成，不要哭了，不要哭了……”说着说着她的眼泪也掉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要掉泪。

看到他难过的样子，自己比他还要难过。

等他稍稍平静下来后，她趁机问道：“你今天穿成这个样子，是出门见谁去了吗？”

这个问题问出来，陶艺成终于开口了，发出一阵喃喃的声音，更像是自言自语：“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说着说着，他的眼泪更多了。

茶几上的抽纸离得远，张月月伸手拿不到，只好用自己的袖子给他擦眼泪：“艺成，你别哭了，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

可陶艺成只是嘟囔着那一句，重复了一百遍不止，可见有多么的钻牛角尖。他越固执，越表示他心结难解。

听得多了，张月月不是烦了，而是觉得难受。陶艺成一定是经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所以才会看不开。

他窝在自己的怀里哭了两个小时不止。张月月第一次发现，男人哭起来的时候，眼泪一点儿也不比女孩子少。

张月月重复拍他的背，也背了三个小时，拍得手都不是自己的手了。

陶艺成渐渐地止住了哭，还是紧紧地搂着她的腰，由衷地感慨一句：“张月月，你的怀抱好温暖，就像我妈。”

“……”

张月月开始推他：“滚起来。”

陶艺成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张月月觉得腰那里好痒，被他碰到的地方都好痒。于是催促道：“快起来，我都饿死了。”

陶艺成这才爬了起来，只是眼神儿飘来飘去，偏不与人对上。张月月想，他是哭完了才觉得难堪。眼看他回卧室换衣服去了，张月月整理了一下东西，遂去厨房做饭去了。

吃饭的时候，张月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发现他除了眼睛红肿、脸上有些泪痕，其他没有异样。

她想问又怕他承受不住，继续像刚才那样痛哭起来。陶艺成也无意解释，淡定地吃完饭，就去书房看股票去了。

张月月慢吞吞的洗着碗，想不通陶艺成为什么哭成那个样子，若是为女朋友分手的事情，这已经过了一段时间，要哭早该哭了，现在哭不是有些晚了吗？

“嘭！”一个碗脱手掉在了地上，一下子摔成了三片，还有一些碎渣子。

张月月看着那碎掉的碗愣住了，这样低级的错误，十多年没犯了。

“怎么了？”陶艺成听见声响走了进来，见她愣愣地站在那儿，还举着手，就连忙过来举起她的手：“……还好，没受伤。”

他沉思了一下：“是我疏忽了，应该给你买两双胶皮手套，脸是第二张脸，女孩子尤其应该好好保养。”

张月月拽回自己的手：“这个你都清楚。”

陶艺成微笑了一下：“这个不算什么啊，你是不经常上网，各种各样的广告会自动飘到你面前，想不看都不行。”

张月月撇撇嘴，说道：“你别开口说话了，嗓子哭哑了，自己没感觉到吗？”

陶艺成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尴尬，摸摸鼻子回书房去了。

洗完了碗，张月月还不想睡觉，看电视吧也不想，坐到客厅就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