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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帮帮你吗(1/2)
晚饭后,妈妈坚持要黑羊把她和林森先送回家,她说她和孩子不宜长时间留在外面,呆会孩子要饿了外面又没有吃的,她一走了,我们就可以好好玩玩了。黑羊就看了看殷进,咨询他的意见,殷进却自告奋勇要求先去我家看看,他说茶馆哪里有家里好,家里舒服多了。妈妈脸上立刻笑开了花,连声说好,说客来就要去家里,这才是待客之道啊,哪有把客人放在宾馆里的。黑羊和陆绪辉心神领会地对视着,殷进的话一落音,他们就微笑着立马行动起来。可是我总觉得黑羊的微笑怎么都有点象是蒙娜丽莎,神秘得很。陆绪辉赶紧打开了车门,坐到驾驶室里,黑羊扶着我的妈妈抱着我的孩子上了车,招呼着殷进。我呢,他们才不管了,他奶奶的,他们是巴不得殷进去我家,这样他们就可以做甩手大掌柜,什么都不用管了。
真是损友,我是遇人不淑了,死黑羊,好象最近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我还能怎样呢,虽然觉得殷进去我家有点别扭,也不大合适,可是我却不能说什么。我只好慢腾腾地上了车,坐在殷进的身边,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仿佛受了很大的愚弄却又无可奈何。殷进倒是兴高采烈,回答着黑羊和妈妈的提问,无非是在一问一答中,他们不过是想告诉我殷进这几天都不会回省城,今天晚上就不用去宾馆了,叶子家里不是有客房么。
看来他们是在合伙算计我呀,而我的妈妈是罪魁祸首。
“叶子你明天可以照常上班,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相反,我还可以帮你带孩子。”殷进笑嘻嘻地说。
我耸耸肩,对着车窗外深褐色的夜空徒劳地翻白眼,鼻子不小心地暴露了我的心思,两个鼻孔象是哼哈二将,不自在地哼哈着。
“是呀,人多力量大。”陆绪辉笑了笑,说话的当儿想回头看看我们,黑羊就用手把他的头生搬硬套到和方向盘垂直,毫不客气地叫起来了,“对你说过那么多次了,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你开车时能不能不要这么好奇地回头看你的乘客。”
“遵命,夫人!”
我和殷进噗呲笑出了声。
“幸福的一家呀,我都好久没有家的感觉了。”殷进感叹,”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看来我就算是事业成功了,也不算是一成功人士啊。”
“那就成家啊,成家有那么难吗?”我问。
他没有说话,只是偏过头深思地望着我,小车里光线暗淡,可是他的眼睛却熠熠生辉。突然静寂了,静寂得让我们都有点不知所措,不只有我和他,一车人都在沉默,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车到我家楼下,黑羊推说孩子要睡觉了,说不上去了,明天再联系,然后她和陆绪辉把头伸出车窗,对着我们笑了笑,挥挥手,就开车一溜烟地走了。最后一瞬间她都不忘记看殷进一眼,她和殷进的眼神一对视,就好象是在进行什么阴谋诡计,她奶奶的一定是没安好心在算计我。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又不能说她什么,你说她在算计你,她定会大声叫苦不迭,打死不认账的。这头黑羊,我太了解她了。
殷进好象是我妈妈的儿子,他一下车,就从妈妈手里接进孩子,妈妈真是偏心呀,上车前我要抱孩子,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把孩子给我。我家的楼层有点高,是五楼,所以妈妈平时爬上去也颇有点费劲。殷进就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牵着妈妈上楼,和谐得象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晚上,妈妈和孩子照例很早就睡了,我和殷进坐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聊天,聊我们现在彼此的生活,都在刻意回避过去。是的,只要我们一回想过去,我们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林杉,林杉成了镶嵌在我们身体里的一根刺,刺得我们很痛很痛,却谁都不想把这根刺拔去,因为拔去这根刺比它留在身体里更痛。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殷进问,“是不是感到生活有点吃力?”
我把头转到一边,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表情。我何尝没有感觉生活的困苦和艰难,不仅仅是困苦和艰难,更是感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不仅是心理上的,更上生活中的。首先是妈妈由于身体的原因,带林森很吃力,虽然妈妈忍着不说,但我能从她疲惫不堪的脸上找到答案。我有时对妈妈说还是找一个保姆,母亲不肯,说我一个人能养活四个人?再说孩子又不哭不闹的,她勉强能坚持到我下班,就这样妈妈已坚持了好几个月。可是妈妈再坚持又难怎样呢,今年春天,由于雨水多,气温不稳定,孩子经常感冒,有一次半夜发高烧,我一个人抱着孩子跑到公路边,可是半天打不到车,我就抱着孩子在浠浠沥沥的夜雨中一路飞跑,跑了至少一公里路程。
可是这些我不想对他诉说,“还好。”我说,低下了头。
“你不要隐瞒,我知道的,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有多难。虽说你妈妈现在能够稍稍帮你,但你我都知道,你妈妈撑不了很久,以她身体的现状,她只怕是自顾不暇,带孩子肯定是够吃力的了,这样对这一老一小都不是很好。”
我沉默了,因为我的心疼痛得我无法言说。
“我能帮帮你吗?”他诚恳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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