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2/2）

知道，是公子把我从鬼门关里救了回来给了楚楚一条命，既然死不了了那当然要笑，开心的笑”

“原来是这样啊！”九阿哥若有所思的说：“对啊，高兴了就要开开心心的笑，不像我……”

“你？公子怎么了，心里面也有不开心的事吗？”见到九阿哥突然失落的表情，上官楚楚疑惑的问。

“没什么没什么，这是我的事，你也没必要知道，还是安心养伤吧！”九阿哥连忙道。

看着九阿哥忧愁的样子，上官楚楚不禁问道：“公子身份显赫，也是陛下的九阿哥难道也有让你不开心的事吗？”

听到上官楚楚这么问，九阿哥忽然瞪大了双眼质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身份显赫是九阿哥？”

对于九阿哥的脸色突变，上官楚楚没有防备吓了一跳，她赶忙回答道：“刚才听为我看病诊治的太医说的，他叫你九阿哥，我听了去这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倘若刚才冒昧还请九阿哥责罚！”

上官楚楚的解释让九阿哥松了一口气：“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责罚什么，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以后在别人面前就叫我九爷就好！”

“楚楚记下了！”

上官楚楚虽然身子不能动，但是还有一只胳膊可以用，她用那个没受伤的胳膊礼貌性的向九阿哥打了个千，虽然这动作又别扭又难看。

又坐着和上官楚楚说了会子话，九阿哥抽冷子问了句：“那条上街我不知走了多少遍，谁家是卖什么的，多少银两一斤我全都知道，可是从这之前我怎么没见过你啊！看你穿的这般富贵与其他人不一样怎么落的个卖菜的田地！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上官楚楚听到他的问话她立马就明白了九阿哥到底真正想要问什么，她心道，九阿哥虽然明着问自己的状况关心自己的家人，实际上他就是想问自己为什么那天就正好出现自他被行刺的现场，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明说。

既然九阿哥不好明说，那上官楚楚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明说，并且也不打算说，要是说能说什么？只会越说越乱，越让九阿哥心生疑窦，更可况用谎言验证谎言最终得到的一定是谎言罢了。

听到九阿哥疑惑的四分之一炷香之内，上官楚楚在酝酿着情绪。

一瞬间，悲凉的情绪从心底缓慢地扩散出来，心里难过的像是海绵蓄足了水,一碰就会溢出来。

耳边仿佛听到有什么东西从高处摔下来,掉落在自己的心里摔得粉碎的声音.满心房的玻璃碎片,琳琅满目,反射着杂乱的光芒.而之后,又像是谁在手在自己的心脏上用力地捏了一把,于是那些碎片就全部深深地插进心脏里面去.

是痛吗?连痛字都觉得形容不了。

感觉找到了。

上官楚木然的扯了扯嘴角，嘴唇上下翻动，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嗓子眼支支吾吾的就是吐不出一个字。

九阿哥像是被上官楚楚的哀伤吓了一跳，轻轻拍着她的背，歉疚的说：“对不起，我必定是问到你伤心处了，我也只是好奇，没想到又给你带来了一次创伤，跟你说声抱歉是我的错”

自己精湛的演技一下就瞒过了心细如尘的九阿哥，上官楚打心眼里佩服着自己。

就在她暗自得意的时候，小常子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太医给的止血化瘀的药膏递给九阿哥，九阿哥摆摆手让小常子下去。

九阿哥拿着药膏用手指抹了一滴点在自己的手上，然后慢慢抹匀，一边抹一边问上官楚楚：“你看这样的力道可以吗？”

上官楚楚没听到九阿哥的问话，反倒看他抹药膏的动作看出了神。

因为那动作像极了赵常洛那日在长街上为她抹胭脂的样子，一时间所有的思绪涌上心头，又让他有些酸楚起来。

“你看这样的力道可以吗？”

九阿哥看到上官楚楚没回答自己又问了一遍，这一声较之前的声音大了一点，让她一下缓过神来。

“什么？你说什么？”

“我再说，你看这样的力道可以吗？”

上官楚楚差异道：“啊？——难道九阿哥你要亲自给楚楚抹药膏吗？”

“对啊，怎么了？”九阿哥不明所以的问九阿哥退口而出的肯定一下就让上官楚楚的小脸红了起来，她娇羞的低着头不敢去看九阿哥。

直到现在，九阿哥才明白她刚才的疑惑是从何而来。

一时间九阿哥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叫来了府中的女婢吩咐她伺候上官楚楚抹药膏。

女婢将上官楚楚平放在床上，脱去了她上半身的衣服，衣服被女婢随手扔在一边，可能用力过大，从上官楚楚衣服里掉出来一块红布条正巧被还没走出去的九阿哥看到。

九阿哥看到上官楚楚衣服里的红布条心里忽然‘咯噔’一声，胸口间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