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狐与蛇（二）（2/2）

“……！……”虽然很痛苦，但蕊儿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她知道如果她发出一丁点声响，那么迎接她的必是更残酷的情形！

“下人就要有下人的样子……”阳清的语调回复了平静，而她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观赏着从对方舌尖涌出的血水，就如同观赏着盛开的鲜花一般，“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啊……”

“是！”

虽然蕊儿没法回答，但是她在心中却狠狠地点了点头。

“退下吧。”

阳清挥了挥手，一边将发簪扔在了几案上，而蕊儿则向着阳清拜了一拜，然后站起身将几案清理干净后，才毕恭毕敬地将那枚发簪捧起，缓步退了出去。

“野人么？”

阳清抬起手，用手指在几案上轻轻地叩击了起来。

“虽然蕊儿这个丫头势利了一些，但还不敢在我面前胡说些什么，可是一个人的变化真的有那么大么，还是说——”

阳清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自言自语道:“他又给我下了什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