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孤单（1/2）

老五兴奋的准备进城给孩子买奶粉和衣服，在家媳妇不断的交代着所要买的东西，一连说了好几遍，生怕老五又去赌博，喝酒而忘记了这些正事。他都应了。但女人仍在絮叨，才大声的呵斥道：

“你都说了好几十遍了，我都说记住了。再不放心你自己去。”说着便生气的转身就要走。

“我不是怕你忘记嘛！好嘛那你记住我就不多说了，可要早点回来哦！孩子还等着吃奶粉呢！”女人被老五这样的粗声大气吓到了，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她还是忍住了要流出来的眼泪轻言轻语的说。

“恩！”听到妻子这样说话，老五又觉得有点确实的抱歉，只好含糊的说了声，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刚走到村头一户院子旁，便听到一群村妇的嬉笑的动静，老五头也不抬，脚下却加快了步子。但还是让某个眼尖的妇人给看到了。

“听说昨晚上下大雨的时候，老五不知道在哪里弄个孩子抱了回家，也不知道是谁的。”后面有一个妇人说话稍大声的些，假声假气的道。

“还能是谁的，他家如花肚子一直没动静，那娃八成是老五跟别人的种吧？”另一个也假声假气的道。

“兴许是买来的吧？”

“你们几个婆娘就知道乱叫，留神咬着舌头。”被戳到痛处，老五涨红着脸回头大吼道。

“楚老五，你自己不做亏心事干嘛害怕别人说啊？要让如花替你收拾乱摊子还不够，还要替你带孩子。”村妇仗着人多，不禁没有闭嘴反而插着水桶腰冲着男人喊道。

老五更气了，又懒得解释，想想孩子，终还是强把火气压住，径直的向公共汽车走去。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老五家的事在村里传了小半年，而他也没做任何解释。

------------------------------------------------------时间一晃就过去五年了，小娃娃小河湾也渐渐的被夫妻俩拉扯大了。这天，老五下地干活了，如花在家里坐着针线活，忽然听见小河湾的哭的声音，她连忙放下针线活，跑出去看。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小花和四丫，他们都不和我玩，还说我是野种，说我是捡来的野孩子，呜呜呜！娘，我真的像她们说的那样吗？呜呜呜”小河湾一遍抽泣一遍说着，眼泪鼻涕横流，漂亮的小脸已哭成了花猫。

“走，娘带你找她们去。”

如花拉起河湾的手，看着小河湾哭的那委屈，心里别提多心疼了。带着河湾来到玩的地方，可是还没有走近，那几个孩子早就跑了。

“丫头乖，甭听他们胡说，不是野孩子。”如花蹲下身用自己袖管替女儿擦着脸，眼里是化不开的母爱。

“恩，我听娘的话。”河湾一把搂住女人的脖子，抽泣声也渐渐平息。当晚如花没跟老五说，怕他生气，小孩子忘性也大，于是就算过去了。

在河湾生日那天，老五买给她的小楷书上写写画画。其实如花知道，河湾想去读书了，也到了上学的年龄了，她就走到河湾的身边，轻声说：

“河湾你想去上学吗？学知识长大有本事，还有好多跟你一样大的的孩子。”

“娘，我要去读书，我要去读书！那样我就有好朋友了！”

“好好好，赶明让爹送你去！”如花看到河湾这样开心自己也变得开心起来。小河湾高兴极了，便早早的睡了。晚上老五回来，如花说了这件事情，老五也点点头。

“中！是该让咋们家河湾去上学了，明早我送她去。”

自从有了闺女后，老五就戒掉赌博、喝酒了，踏踏实实的干活赚钱养家，日子虽然依旧辛苦，但好歹有了奔头。河湾也是个懂事的娃，平日会帮如花烧水、喂鸡什么的。农活忙时还会顶着日头给田里干活的夫妻送水、送饭什么的，羡煞了某些人。

---------------------------------------------“你爸爸叫什么名字啊？”河湾去上学了，第一天老师就交她们写了自己的名字，河湾很好学，学不一会儿就会了，她很想会写自己爹妈的名字呢！她很开心的去找老师，老师看着眼前这个鬼精灵好气又好笑的问。

“我的爸爸叫楚五成，妈妈叫朱如花，老师你.....”小河湾很开心，并很骄傲的说。

“她爸爸妈妈的名字好难听的，她还说得那么自豪，哈哈哈...”河湾还没有说完，后面一个小男孩很高傲的哈哈大学，引得所有人都看着他，他指着河湾上气不接下气的大笑。

“再让你说我爸爸妈妈试试看哼！”小河湾现实愣了一下，然后顺手就打了那个小男孩一拳，小男孩顿时哭了，河湾理直气壮的骂道。

老师一边安慰哭了的小男孩，一边责怪河湾不应该动手打人。

晚上放学的时候，河湾高高兴兴的回了家，虽然被老师骂了，但是想到为自己父母出气了，也很开心。

第二天河湾去上学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