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你可以去要帐（1/2）

夜晚晚自习结束两个女生和平时一样出了门口看到自己的等在校外的刘新超父亲。三个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直到父母两个人把何默送到家才回到自己家。

第二天上午很多同学把三百大钞都交到了班长那里。只有七个同学没有交钱。中午班主任没有办法硬着头皮说下午是最后的时间希望大家抓紧时间没有交上来的同学抓紧。不然是自己的损失。

下午七个人变成三个人。班主任也有些烦躁把这三位同学都点了名字只有一位女生何默最后没有办法老师，让她们给家里打电话。何默没有打。她知道她即使打电话回家养母也不会把钱给她更不会送到学校来。他们的目的只是想让她有个好归宿早早嫁个条件不错的男人就好了。

最后老师把何默叫了出来和她说：你回家吧。问问你家里人把钱交了。不能耽误你高考得事情。

无奈，何默骑车去了爸爸那里。去到爸爸那，爸爸就知道了她来的目的。何国强一脸嫌弃得看着这个恨铁不成钢得女儿。你就这点本事让你回来拿钱你就回来。

何默也顾不得身边还有多少眼睛看着他们父女。她低头说：我也没有办法了。马上就要统一培训了。别人都交了就我没有。

何国强越听越来气：对她还是强忍着怒意冰冷得的说：你可以交。不就是三百吗？

我给你地址你去把他们欠我的钱要回来就行了。我就把别人欠我五百的这个人给你地址。你去吧。

何默接过地址。她傻了一样。这个地址可是离她家里五十公里外。自己一个人下午去这么远的地方对方还是男的。

她真的想问问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为难她。为什么会这样对待她？她还是不是他亲生的女儿。

难道他忘记了以前父女生活的点点滴滴了吗？为什么养母来了以后都变了？

她看上去很平静把欠条给她父亲。没有说一句话骑着自己的车回到了自己所谓的家里。

明明家里有电话但是同学，老师和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知道有电话的存在。因为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平时养母无理取闹已经够多了。她不想为自己增添烦恼。

她还是和平时一样出来吃过晚饭。帮养母收拾厨房。

直到忙完一切她躺在自己的床上没有再下床。直到天空从黑夜慢慢到天亮。这一夜她想的很清楚。

早上六点何国强看女儿的车子还在那里停放着走到了何默的房间。推开门，他看到女儿说：你怎么没有去上学？我把钱给你你去吧。

何默坐起来了。对着何国强很平静的说：爸，我不去了，不是因为钱的事。我是觉得我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了。

何国强听到女儿这话很惊讶，他怕女儿是生气不去学校的。也怕是在和这个父亲赌气。

何默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波涛汹涌的情绪，尽量让自己和平时一样平静接着说到：爸，我想了一个晚上，不想去了。我想好了我不会后悔的。

何国强也了解女儿的脾气。问到，你想怎样？你想在家呆着还是？接下去的话不想从他嘴里说出来。

何默接着父亲的话说：爸，我想上班，越快越好。什么工作都行只要越快越好。

何国强抬头看着女儿：你想好了，不会恨我和你妈？

何默还是强忍着自己全身的疼痛很平静的说：不会恨您们的。

她特意说的较重的两个字您们。这是在和自己父亲拉开距离。和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父亲第一次有距离感的话语。

同时她的眼中也有些坚定的眼神。

这眼神也让何国强惊讶。真是太像自己了。

何国强也很平静的对着何默说：你想好了就行。我尽快安排。安排好了你会听吗？

何默心想她还有拒绝的理由吗？没有。她说：我会听话的。是的这一句会听话真的很平淡。

下午时候何国强回家很早也没有故意避开自己的妻子。把何默叫了过去说：你的工作我安排好了。离家不远走路三分钟就到了。去那里先做学徒。学好了就是师傅了。你去吗？

何默说：我知道是哪里了。我去。

好，你不后悔就行，如果可以明天就去把我已经和那里的老板说好了。去了以后不要给我丢脸！

何默就像是听话的木偶一样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点头。

第二天上午何默就去工厂。做了操作工。

没有表情只有平静的看着周边的一切。她知道她回不去学校了。也不可能再有刘洋陪她骑车回家和她一起看蝴蝶在车前飞舞了。

更不会有刘新超陪她一起因为自己存钱而和她一起吃方便面得苦涩快乐时间了。

再也没有同学们和她一起说说笑笑一起在操场无限的奔跑了嘻笑。

这一天她失去更多的还有自己未知的曾经那一份默默守护在她身边的刘洋。

中午时间她的同学来到了她的家里。很高兴得对着何默说：默，你可以去上学了。班主任老师自己掏钱给你垫付了。你可以继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