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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猝然间 潇湘又相逢(一)(1/2)
即墨顼方才回到西宫,便有宫人回禀说福伯被帝后带走,即墨顼眯了眯眼,眸中怒意深深,唇角带了一丝嘲弄之意,勒令宫人替他换下朝服,整了整衣冠便去了未央宫。
帝后见他来,知道他是因何事而来,心中虽有隐隐不甘,面上依旧云淡风轻。
不待她开口,即墨顼便道:“今日父王提及娶亲一事,想来母后也已知晓。”
帝后心思一转,接了话:“帝君的意思,是让本宫全权负责。”
即墨顼点点头,“如此,便劳母后费心了!”
“帝君既已定下你的亲事,想来太子之位也尘埃落定,却不知你有何见解?”
实则南后对此事心知肚明,找了话同他言语。
即墨顼看她言语中带了一丝殷切,心中不免嗤笑,强自忍了不耐,缓缓说道:“太子之位自然非二皇兄莫属,儿臣此番归来民间颇有微词,民心所向,父王不会冒险,至于即墨初阳,父王对他颇为忌惮,想来也不会考虑他,华休心性如此,父王自然也不会让他当此大任,四哥更是不在父王考量之列,二皇兄是嫡长皇子,不论如何,他都是最适宜之人。”
南后点头,看了看即墨顼,她心中隐隐有了一丝希冀,接了话锋,“那,大婚事宜也少不了与你共同商榷,还望你常来未央宫才是!”
即墨顼抬眸,见她一脸柔和,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同他说话,还那样小心翼翼,他突然觉得可笑。她这么多年宠惯后宫,一直都那样张扬恣意,现在却要用尽心机来求着儿子,享人伦之乐。该是什么样的讽刺?
“母后何须如此?只须去西宫传召,儿臣自会前来。”
他这话实在大有深意,南后脸色一白,张了张口,无奈一笑,“那个老奴,留他何用,这么多年在你耳边煽风点火,竟让我们生分至此!”她的语气透露着冷冽,阴寒,让人不寒而栗。
即墨顼移步走向她,望着她的脸,这就是她的母后,心狠手辣的母后……
他自嘲一笑,“母后当真以为是福伯煽风点火?我以为母后心里该是清楚的……”
南后心一沉,脸色煞白,眉眼间是掩藏不住的失落,他,到底不会放下……终该是不欢而散……
即墨顼回到西宫时,福伯也已经回来了,看到福伯毫发无损,即墨顼却是仔细思考起来,“福伯,这些年我久不在宫中,未有照拂的地方请您多担待,莫如我在宫外为您置办一处宅子,让李公公去照顾您,我得空也常去看你。如何?”
福伯听了这话,跪在即墨顼身前,以袖掩面,老泪纵横,哽咽的说道:“老奴这些年受殿下诸多恩惠,老奴万不能再接受殿下的恩惠。”
即墨顼轻叹,“福伯,让你出宫,是为你好!”
“殿下……”
“福伯,我意已定。”即墨顼只手轻扣桌沿,暼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福伯向即墨顼磕了三个头,“这么多年了,殿下与帝后也该破冰,不该……”
即墨顼冷冷的扫了一眼福伯,“福伯,你管的太多了。”
福伯便再无话,随即有宫人前来禀报说黎柯求见,即墨顼便让福伯退下。
北疆与南国距离甚远,来取少则两月,自黎轲接到懿旨,便马不停蹄的赶回,这一路风尘仆仆,他亦有很多个日夜不曾合眼,因此这刻在即墨顼面前便显得十分狼狈。
“殿下可有大碍?我须得替殿下看看。”黎柯看到了他的伤口,皱了皱眉。
黎柯立马让宫人拿了药箱,随即墨顼去了西宫潇湘苑。
潇湘苑以满院潇湘竹为名,满院翠绿清幽,绿植前有一处假山,假山引了一处清泉,泉水清澈澄明,又架了石槽将泉水引入潇湘竹池中。潇湘苑内还设有两处温泉,温泉的水汽飘摇蒸腾而上,浸润潇湘苑四处,云雾缭绕,衬得潇湘苑宛若仙境。
黎柯跟随即墨顼这样多年也未曾踏足这潇湘苑,如今见了这美景不免心驰神往起来。
即墨顼在假山前修筑了一处紫藤花架,他躺在藤椅上,让黎柯替他上药。
他的伤口尚未完全愈合,黎柯那药洒在伤口时蚀骨般的疼痛,他的脸色煞白,黎柯见他闭上眼,便退了出去。
岍苡自那日出宫,原本躁动的心本就蠢蠢欲动,一下子又被勾起玩心,自阿哥走后,她又将那些礼教束缚丢在脑后,成天里便想这如何打发消遣时光。
这方正百无聊赖,她忽然想起此前青柯带她翻墙去过西宫,上次只匆匆看过一眼,西宫似乎种的是湘妃竹,她素来喜欢湘妃竹,这时节竹子新绿,必然是一番妙景。
她心思一动,决定偷偷翻墙去西宫看看。
岍苡看着后院那丈高的宫墙,心中略略有些失望,暗恨幼年未习些功夫,这可望不可即的深墙还真是让人不甚为难。
岍苡弃了攀墙而过的想法,四下找寻,竟让她发现院墙一隅有一狗洞。情急之下她也无暇他顾,她低下身,拨了些许杂草。
那狗洞有点小,岍苡身量小,勉强钻了进去,倒弄的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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