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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心有所梦(1/2)
我站在窗边,手握一杯凉过的开水,望着窗外,树木,是那么深情。想着朝夕相处的亲人、朋友、同学、老师,那么美好的时光,轻易地被山岳、河水隔绝。
在南京的杨文静给我打来电话:“你还好吗?开心吧?”
“我还算开心,日子过得真快!现在的我们读大二了。”我发出感叹,听着她的声音,心里也有些踏实。“高中的你,你爱白纱裙,漫步在薰衣草田的午后。”
“是呀!已经读大二了,不见你一年多,挺想你的。”杨文静有些伤感。
“你还好吗?在长江的那一岸上,在拥有美丽传说的城市。我只有等待冬来,让北京的雪,载我的叮咛,飞去南方,落成一阵雾样的水花。”我好想去南方,好想杨文静。
2005年10月29日晚,那一夜,我身子缩成一团,躲在没有温度的棉被里,灯没有关好,眼睛却没有闭。
母亲发觉我的宿舍还亮着灯,进来问我:“你怎么还没有睡呀?”
“妈!我冷!你能陪我睡吗?”我这虚弱的身体,抵不住寒冷,恳求妈妈。
“好吧!那用我的身体给你点温度吧!”妈妈季荣答应了我的恳求。
“我不够完美,不要责怪我呀!”我躺在母亲的身边。她哭了,是我这个不会说话的孩子惹的。
“傻孩子,你别多想呀!”母亲安慰我。
“躺在你身边,我才知道,我和你原是一体,我正如你的肢体,没有区别。”我又安慰母亲说道。
“你这小小的,长在我体内的生命。我用爱,付出了心血和劳力。”母亲解释说,“如果我能够再孕育你一次该多好呀。”
这夜,我把所有的遭遇和不幸都一一原谅。我梦见祖母在另一个入口处等着我,等着我飞去。
走下公车的我,望了深蓝的夜空,还飞着几只风筝。月光照在街对面的工地,那些土培和钢铁也便着了色泽,有了生机。
我站在电线杆下,看这细高的巨人与电线在交谈着什么。我仰起头颅,表情幸福,用相机拍下,一边落日里的一处处光影。我想起很多年前的自己,那个穿着白色小裙子的小女孩,曾经相依坐在夏末的田野,看一如今日的云霞。
尘封的画面和故事,在脑海中不断浮现,板上的纹里和数字,就要进去,回到给我生命和温暖的地方。
门开了,母亲季荣笑意盈盈,却几分嗔怪地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没有回答,走进我的宿舍。
母亲季荣在门外叹气:“这孩子是怎么了?一回来就不说话。”
爸爸何树贤却说:“就让田田静静地休息下好吧?”
“这孩子挺让人担心的。”母亲还是不放心。
一个冬天的傍晚,天空下着雪,很冷。
我放学回到家里,看到母亲在厨房的一角,取了煤火在烧一叠照片。
“为什么要烧掉呢?她是谁呢?”我问母亲季荣。
母亲不回答,只是默默地烧着。火红的光映红了她已长皱纹的脸。
“为什么要烧掉呢?她是谁呢?”我不断地追问。
她终于说了,轻声对我说:“那是我曾经的朋友,很多年前死去了。”
“怎么死的?是怎么死的?”我问。
“她是自杀死的。”母亲流泪了。
在那天的日记中我写道:“而今的我,不再恐惧死亡,因为,那永远是人们最恒久、最安宁的归宿。”
“每个清早,我们明白更多。我们不断重生。”
放学路过一家面包店,给许子良买些红豆面包,相信他会开心死的。
当他吃到这些面包时,他迟疑地说:“面包说……?”
“是面包谈话吧……”我笑了。
“我刚翻译完BreadTack,面包新语了。”他边吃边笑,像个傻孩子。
我抢了几大口吃,真的美味。这时,杨文静打来电话说:“他回来找我了,那个曾经欺骗我的人。”
我无言,心里紧紧的,对她说:“你自己把握好吧。我对那男的已经失望至极。”
“他不是你想的那样。”静在极力维护他。她陷进去了,又怎么能够轻易摆脱呢?她一直喜欢那个男的。“我大概是上辈子欠了他太多。”
“我会为你祝福的,如果他真的喜欢你。”我在电话中安慰杨文静。
在一处安谧的早晨,我透过结了冰花的玻璃窗,说了一句:“多好的冬天啊!”
雪花落下来,像日子的纷飞,冰凉无声。
傍晚,我和许子良约好去校园的法桐树下步行。穿着红色外套的小女孩,从我们身边经过,手中握满比她的手掌更大几倍的叶子,她一脸天真,继续向前,拾起更多的落叶。我回头望着那女孩的身影,她的背上似乎生长着一对雪白翅膀。
“你在想什么呢?看那女孩这么入神?”许子良惊奇地问我。
“我等待着一场漫开飞舞的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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