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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仇怒使者——叶依尘(2/13)
,肠胃被扭成了一团了似的绞痛,他呕出了一口血。依尘的衣领被老头揪了起来,他很欣赏似的看着依尘的眼睛:“我好久都没能看到这么坚毅而又令人胆寒的眼神了,没想到这样的眼睛竟然会长在你这样一个窝囊废身上。”依尘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抓着他的手,想要挣扎。
“叶依尘,你给我听好了。我叫天孤,是忍宗的首领。”他把依尘拉得更近了,“要想为你家人报仇,就必须打败我。想打败我,你就必须知己知彼,修习我们忍宗的武术。我会给你很多时间让你活着,练成你的本领,让你一次次来找我报仇!”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我全家?”依尘喘着粗气。
“你给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要是敢离开这里,我们忍宗的杀手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直到你死!”天孤并没有正面回答依尘的问题,却这样威胁他。
“哼,我若不能亲手杀死你,我也绝对不离开这里一步!”依尘恶狠狠地瞪着他。
“非常好!虎父无犬子,不愧是叶青的儿子!”天孤松开了依尘的衣领,把他摔在了地上。
依尘捧着受伤的手臂,捂着肚子,走出了这间木屋。阳光照在他的额头上,全身的血好像要被蒸发干净了。他知道,从现在开始,自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复仇者。他这辈子唯一的价值就是要杀死那个叫天孤的老头……
眼前是汹涌奔腾的长江,这里的忍宗不到一百人,这是他们的临时基地。他们每天都要点名,以防有人叛逃。依尘也很清楚自己也是时时被人在暗处监视着。忍宗,一个杀手组织,以研究利用并且提升霓虹的忍者武术为手段,进行各种暗杀,盗窃情报以及各类不可见人的肮脏交易,其性质和“天网”的犯罪性质没有任何差别,但忍宗的整体实力要远远强过天网。这是依尘对这个组织的观察。依尘也在研究着他们的忍者武术,他们每日的训练强度远远超过武警官兵。他们的武术,确实比他叶家的武术要高太多了。每招都是绝对的杀人伎俩,每一招都在挑战一个人的体能极限,但他必须将它们一一破解。每当破解一招,他都会在深夜时分找天孤决斗,可是每次都以重伤败出。依尘不明白的是,天孤为什么都要对自己手下留情,不然他已经不知死了多少次了。天孤有一个独生子,名叫天独。天独是这个组织年轻一辈中武艺最高的,也被众人认定为忍宗未来的继承人。
依尘住在一间窄小的柴房里,每天砍柴磨刀打铁以及在厨房里干各种杂活以换得一日的剩饭充饥。这座柴房可以说是废弃的储存室,里面堆满了高高的木柴,铁锤扫把簸箕等工具。他用劳动换了两套黑色的行动便衣,当然是被人废弃的那种,还有一件破破烂烂的毯子。他用稻草堆成了一个可以睡觉的地方。这件破毯子是依尘御寒的唯一的物件了。他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是一个野人。
对依尘而言,只要能用米饭填饱胃,他就可以习武,破解了所有的招数后,他就可以去找天孤决斗……支撑着他活下去的,是一种极度的仇恨和愤怒交织的情绪,简洁地说,他就是为了杀死一个叫天孤的老头而活,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依尘不和忍宗的任何一个人交往,他认为他们手上都沾了我叶家人的血,他就是这么踽踽独行地咀嚼着自己的仇恨。他就就这么活了三个年头,直到他十五岁的那个夜晚……
记得那是一个深秋,一个深夜,到处是漫天飞舞的枯叶。其实,依尘已经丧失了时间的概念了。每次醒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活了多久,他甚至会计算着自己还能再这样活多久,他还有多少力气可以再去找天孤决斗,他还能再被他打败多少次,他身体里还有多少血可以流。依尘坐在长江岸上,任凭江水敲击着粗壮的双腿。长江水,再如何冰凉,也无法冰封他体内肆意流串的仇怒心绪。
依尘勉强支撑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坐立,扰人的思绪就像蜘蛛网一样死死地搅乱了他所有的脑神经,复仇的压力让他不能平静呼吸,只有夜幕里的明月如此动人……不知道是在哪个时候,他感到一件无比温暖的衣服披在身上。他有点慌张地扭过头,却是一位年轻的姑娘。忍宗这样一个地方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啊!
皎洁的月光洒在她白皙的侧脸,她的脸好似留着一半的粉色,是白色的那种,残存的气味还在她的瓜子脸周回荡。她穿着一身天蓝色的连衣裙,白色的丝袜,一双红彤彤的高跟鞋,俨然一身现代女性的打扮。依尘诧异地望着她,她也诧异地端详着他。
“已经夜深了,这儿风那么大,又冷,你穿那么单薄会着凉的!”她把眼神移到这一汪长江水。
“我……我……”真的是太久没有和人说话了,依尘支支吾吾的,面对这么美丽的姑娘,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作开场白。
“我叫于月忻。”她在依尘身旁坐下,两手抚摸着她的膝盖,蜷缩成一团,她的声音悦耳动听。
“我叫叶依尘!”他也转头去看江水了,一颗心竟然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怎么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你是新来的?”
他知道自己问得有点笨。
“嗯!我今晚才刚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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