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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孤独无助(2/3)
业务,这个我不知道,办公室应该有电话记录的。
你和这些死者生前接触过吗?
和死去的这几个没有,和活着的这一个有过。而且,当天还是我通过这个二儿子发现出事了。
向红补充了一下,我还给他买了点吃的,似乎这是一个将功实过的事情。
方便面?当时他家里没有吃的吗?
向红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好象是出事后,一班人提了米面油给家里放了,她觉得自己的补充坏了,她迟疑了一下,说不太清楚,只是二来福想要方便面她就给买了。
作为政府领导,包村负责人,你应该知道,政府对弱势群体的扶助政策的,政府对死者及家属给予过那些照顾,死者享受低保、五保等政策吗?
这个····我不是太了解,因为包村不是我一个包的,所以,具体在包村谁负责什么上,我和薛书记之间是没有明确的分工的,所以,有的工作我不是太了解,何况,乡里专门有民政助理。
向红想起在过年时,遇到了下洼的村委主任与村支书从薛金生的家里出来,遇到向红还有些尴尬,年前去领导家里,不是送礼去干啥?当然遇到她是有些尴尬的,向红心里想,民政这么有权的事情,到自然到不了我的手中,我们当然知道得不是太多了,但这话又不能说出来。
死者当时是怎么处理的,你当时是在场的,你能说明一下情况吗?
向红简单如实地说明情况后,对方说谈话先进行到这里,让她等待一下,电脑打印出了谈话记录,让向红看看,如果属实,签字按印,向红将红红的指印按在了上面,心跳得突突得,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说话竟是如此马虎不得的一件事,按上红印就当了证据。
问话的人对她笑笑,也希望她能轻松一下,说,我们这是简单的了解情况?,你也不用过多担心,也不用跟其它人说起我们找你谈话的事,当然,这不说你也是应该知道的,组织纪律嘛。
向红说,知道向红走出来时,还是头脑蒙蒙的,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人,或许,他们以此事来调查薛金生?不然会老问薛金生开会啦,抽调啦。不管调查的是谁,最终还是那三个死者的事,她与薛金生作为包村人是重点调查对象,自己一向不与人争权夺利,别人不想干得她干,别人抢着干的她不往前面争,以为这样与人为善,守好本份就行了,难道她错了?该追究还是要追究?或者倒霉得还是她?
向红回到家时,肖志鹏已经回来了,向红看到肖志鹏面色不大好看,话到口边,又咽下去,她问肖志鹏怎么了,看到你不高兴,肖志鹏说,镇里又推荐干部了。
向红说,怎么我们乡镇没有通知?
肖志鹏说,有,你们乡镇推得是薛金生。
向红想一定是知道她到了宾馆谈话去了,就没通知她,但她的心一沉,那么今天的调查摆明了是针对她的,薛金生都要提拨了,怎么可能是针对他?提拨会与调查同步吗?自己真是傻子一个。
那你们单位提了谁?
肖志鹏说,郑明亮郑明亮比肖志鹏迟分配一年,原来与肖志鹏一起在财政所,后来提拨到了其他乡镇当了副职,前年回到了宜城乡任人大主席,这次是乡镇长的人选,与肖志鹏在财政所时,业务虽不精通,但精通于与领导搞好关系,与肖志鹏面合心不合,副职推荐得是覃小明。
就是你们所的覃小明?不是说事业编不能推吗?
肖志鹏经历了多少次的推荐干部,始终不在范围内,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理由,年轻时,提拨的是资历深、有工作经验的,那就等吧;后来提倡不拘一格,就如原先大家是排队,突然就变成了由别人到排队的人里挑拣拣,原先那么长时间的排队不算数了!当你质问为什么要挑他时,挑选的人会振振有词,说得冠冕堂皇;再就是组织上出方案,比如出生年月,参加工作时间,任职年限、学历等都成为推荐条件,看似公平合理,符合的就上,不符合的只能怪自己条件不够,但够了的也未必能上,曾经有一个笑话,有一个单位副职,拼尽关系,想上正职,由于以前年龄定得严,他自己超出去了,后来知道了定方案就是按既定人选定的,才知道以前是自己关系不够硬。所以,找了自己认为硬的关系,结果后来方案出来了,年龄是1972年10月后,他正好是1972年11月出生的,踌躇满志,以为自己找对了人,条件就是为自己而定的,结果果然就在推荐范围里,但结果出来了,依然没有。后来才知道提拨的人是组织部的一名科长,巧合得是,这个科长与他出生年月差了两天,才知道选拔条件是为人家量身定做的,人家原来就是组织部的,是组织部长的红人,自己陪着从知道条件后就开始空欢喜了一场。
前年县里推荐干部,宜城乡推荐了三名,肖志鹏找了乡党委书记,党委书记说是组织上定了条条框框,事业编制的不能推荐,肖志鹏觉得这是给自己判了死刑了。心想,这么多年了,年龄也大了,也该死心了,但今年覃小明又能推荐了,虽然大家都知道覃小明的舅舅是市人大主任,但组织的多变让肖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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