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话不投机（2/2）

玉石之力在外力消散之后便自主全力运作，迅速恢复着远山的身心。

过了好一会儿，远山痛苦的呻吟一声，慢慢抬起身来。脸色依旧苍白得吓人，但是眼中已渐渐的恢复了神采。

轻轻地抹掉额头上的冷汗，他苦笑道：我还活着吗？

青浅仍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静静的看着远山，冷哼一声道：这还不是你现在的身份该问的。今日便算是一个教训吧。

远山苦笑一声，倔强道：为什么？

青浅目中透出复杂难言的光芒，似是怜悯，似又是无限的悲哀，就像有万千话语被梗隔在喉，不得吐出。

一时之间，她身上那股冷傲之气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淡淡的哀愁，说不清，道不明，却又深深的感染着周围的一切。就连原虎，也是似乎受到了影响，心头莫名一窒。

她最后深深叹了口气，一种无力的疲倦感爬上心头，令得她似也不再有那么艳光照人了，只听她轻声道：有很多事，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小女累了，张公子请便。说完便站起来，转身走进内屋。

远山回想着她刚才的神态，这也是她众多面具中的一个吗？或者说，这才是这位一直以来明艳动人，机果干练的龙三公主的真面目……

他摇摇头努力使自己不再去想，站起对着珠帘道：告辞。

内屋传来似有似无的一声轻哼，算是回答。

远山不再逗留，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