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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三十(1/2)
三十
东江县城。马文升家。二马夫妇坐在麻将桌前打麻将。
由于栗原锦义雄的阴险狡诈,上级派来东江交通站了解情况的两人被捕,一个临危不惧,被酷刑致死,一个当了叛徒,被特高课秘密带往教育队,接受培训。
现实让二马夫妇无法自证清白,上级不再下达指示,也不再与之联系,四个人十分苦恼。
马文理说:既然得不到组织的信任,工作无法开展,那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们是忠实、坚定的共产党员。常言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们去秘密改造龙山的土匪武装,让他们逐渐接受我党的领导,坚决抗日,这不就可以证明,我们依然在为党工作吗。
马文升冷静分析了龙山绺子的人员构成,思想倾向,绺子的规矩,认为这支武装的基本情况还不错,有被改造成功的可能。
马文理说:既然称作绺子,那必然有绺子的规矩,咱们去了,是挂柱(入伙)还是吃溜达(到绺子里混一阵)。俩女同志有点心里没底,加入土匪组织,这可是个严肃的问题,别给自己又出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难题。
马文升说:咱共产党员的身份他们知道,统战工作也不是混一阵就能做好的,再说入伙也不是原则错误,工作需要还打入敌人内部呢,咱就做一回真正的赤匪何尝不可。
认识基本统一了,可是怎么才能接洽上呢?每个人的行踪都在特务的严密监视之下。马文理说:这我有办法,龙山绺子的坐探我很熟,问题是要想让人家乐意收留咱们,最好有点见面礼,这也是绺子的规矩,女人们说:咱有啥见面礼,就算把房子卖了,带点钱上去,那又算啥大礼啊。
马文升说:我是个教书匠,算不算一礼。杨沂清笑道:土匪都不念书了。
张姝芸说:我会烙烧饼,比城里馆子的好吃,算不算一礼。
那我还会裁缝呢,也算吗?杨沂清问。
马文理说:都有一技之长,绺子也用得上,不算一礼也算有用之人。
马文升:既然这样,事不宜迟,我们等你消息。随后又补充说:咱们不要有任何异常举动,房子也别卖,免得坏事。
马文理去街上买菜割肉,两家人准备包顿饺子,看准身后盯梢的不注意,拐了个弯,从悦君客栈后门溜进去。
见到靳长河,说明来意:鬼子特务盯死我们了,为了保证上级的安全,我们必须离开这里,请并肩子引荐上山。
靳长河慎重地问马文理,你们是共产党的人,为什么不去投奔东江八路?
马文理一声叹息,告诉他已经不被组织信任的经过。
靳长河点点头:狡猾的小鬼子,会使出这样的离间计。那你们是脱离共党去靠窑,还是吃溜达?马文理说:不瞒你兄弟,我们不会脱党,靠窑只是避避风头,但你放心,我和我哥夫妻四人都有专长,不是白吃饱啥都不会干的人。靳长河笑着说:我们大当家夫妻都是敞亮人,就凭他们敬重共产党,也不会拒你于千里之外,你们打算何时进山?
越快越好马文理说那就明天?
你不用发海叶子(报信)?
不用,我亲自送你们去。
那敢情好,明天怎么走,不能让监视的特务发现。
那就凌晨四点,还在这儿,我带你们走暗道出城。
马文理回到哥哥家,将经过讲了一遍,大家总算舒了一口气。
包饺子。唠嗑。时不时能看见门外,有各行当的路人向屋内张望,知道是特务们在监视。吃罢晚饭,假意打两圈麻将。入夜,东西屋住着,关灯睡觉。
后半夜两点,警局的人带着便衣敲门,查户口,进得屋来,假意询问,看过马文理夫妇的证件,走了。这也是为他们自己睡安稳觉走个过场。
三点半,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几个人起床收拾停当,马文理出去上厕所,回来说走,几个人急忙出来,穿街过巷,进了悦君客栈后门,伙计已经在等他们了。
进得屋来,靳长河已经穿戴完毕,领着他们进了一间库房,挪开大柜打开暗门,一阵阴风袭来,靳长河递给马文理一只手电筒,顺着台阶往下走约有十几米深,洞子一人多宽,人可直立,走了大约十分钟。马文升说:我头晕,歇会吧。杨沂清和张姝芸也说挺晕的,是不是缺氧啊。靳长河说:这个洞是个吃臭的(盗墓的)设计的,常年通风不会缺氧,你们是视觉疲劳造成的头晕,因为光亮集中,眼睛两侧洞壁快速向后移动,时间长了头就会晕。
他们靠着洞壁坐下来。马文升说:你们绺子真是下了功夫,地道挖出了城。靳长河说:这也是生存之道,很多违禁的药品、生活用品,黑市交易的枪支弹药,都是从这里出的城,要不,绺子也坚持不到现在。马文理说:你们大当家还真是有招,是个做大事的人。靳长河讲开龙山绺子的情况:我们绺子三个当家的,都是各有所长,大当家木匠出身,不仅手艺好,还使得一手好弓弩,百步穿杨;二当家生意人出身,见多识广,聪明过人;三当家铁匠出身,力大无比。众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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