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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兵冢(上)(1/2)
电筒光照射到的是一具人体残骨.
身上的皮甲经过长久的腐化,已经卷缩做一团,看不出颜色摸不出质地,在皮甲的裂口处,黄色的肋骨在电筒光的照射下,突兀狰狞的分布着,肋骨之间的线状的缝隙留下一个个阴影,我鼓起勇气走近了尸骨,手里的电筒又向上移动了一些,诡异的感觉伴随着光线的移动渐渐加重,我几乎颤动着双腿,哆嗦着牙齿把这残骨从上倒下看了个仔细.
这确实是一具倚立墓壁的残骨,胸口上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匕首,插进了肋骨间的间隙进入了心脏的位置,顶在颈骨上的骷髅,早已经腐烂得没有一丝血肉,两只空洞的眼洞与我对视着,眼洞深处漆黑一片,如黑夜一让感到恐惧.
我大口的喘着粗气,努力控制着加速跳动的心脏,然后把目光移动到骨架的下半身,光线之处,恐惧再读来袭,我曾经纠结着这残骨为何是坐立的而不是站立,原来它自胯骨一下,完全不见了踪影,与之对照的是上肢同样不见去向.
人棍,恐怕用这个词才能形容死者的惨状.同样能制造四肢分离还有车裂,也就是通常说的五马分尸,就是把受刑人的头跟四肢套上绳子,由五匹快马拉着向五个方向急奔,把人撕成六块.要把人的头跟四肢砍下来都得花不少力气,更何况是用拉扯的。而受刑人身受的苦处更可想而知,真到撕开的时候,恐怕受刑人已经不会觉得痛苦了,痛苦的是正在拉扯的时候.
我呆呆的看着残骨,就连和尚和青锋从空洞里下来也没有发现,直至他们出现在电筒光下才回过神来,仿佛我刚才整个人被掏空,灵魂也被这残骨抽去一样.
三个人围绕残骨又是一番感叹,之后和尚抽出了那把铁制的匕首,看了一下后有些吃惊的把匕首递给我,接过匕首后,我看着匕首上娟秀的刻着个"楚"字,我自然不知道这字代表什么,所以只能放弃。
青锋从落到墓坑里就没有安稳过,看到我没有受伤点点头,就一个人先是照射墓道,然后举着铲子东敲西打,我问他要干什么,他说,这墓道的出口这么大,工程量应该不小,不可能才埋葬一个人吧。
我没有问答由他慢慢折腾,不过就在我话音落下不道2分钟,这颇具盗墓功夫的贼硬生生从北边墓壁上找到一个洞来,然后他对我们瞥着嘴角示意跟他进去。
我钻过洞发现原来这边还是一个墓坑,墓道与这边是平直相连的,只是多了刚才钻过的那堵墙,这新发现的墓穴与刚才的大小差不多,装饰还是简陋,但尸骨不是像之前那样裸露,多了一层毛皮一样的东西,为了保证不松开,特意打了结。
尸骨躺在地上,我们在解开结的时候,费了很大的气力,最后不得不借助摆放在尸骨边上的铁戈才一个一个解开,失去束缚的毛皮,经历了无数岁月的洗涤,质地一如当年,在松开的一瞬间脱离开来。
“嚓嚓嚓......"毛皮从上而下逐渐脱离包裹恢复平整,弹起的尘灰纷纷扬扬,我瞪大着眼睛直盯盯的看着,脑海中涌现出对即将见面尸骨的无数的画面,有恐惧也有期待.
尘埃落定皮毛四散,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具女性骨架,完整没有破坏过的痕迹.之所以能证明她是女性,是因为腕骨前戴着一个古朴的手镯,还有就是头上风缳雾鬓的发型.
尸骨没有腐化严重,根本上是因为它整个躯体躺在一块石板上,杜绝了地气的侵入,还有就是墓道上密闭的空间.但做这些的提前是墓主人的地位应该比前面那位要高些,不然如何用毛皮包裹,如何用大石作为底料.
我和和尚商量了一下,决定把尸骨入土为安,无论从任何角度说,我们惊扰了她的墓穴,从孔里进入的空气很快就能让尸骨风化不见,最好的办法是重新就地安葬.
收殓尸骨是从头开始的,接着是锁骨,肋骨,和上肢,我在蹲下捡腰椎骨头的时候,竟然发现原本看似完整的椎骨中央,有着齐齐利刃砍过的痕迹,用人一摸断成两段,我吃惊的看着,一个判断死者死因的设想逐渐形成.
腰斩,最初腰斩行刑时用斧或钺,因为青铜毕竟要软些,不够锋利,必须做成斧钺,砍下去才有力度,待铁器普及后,刀渐渐在斩刑中唱起了主角。
不过刀虽然锋利,却容易磨损,用起来更要求技巧,得像庖丁解牛一样,谙熟腰椎骨空隙,否则,一刀下去不能砍断,场面自然尴尬,会遭围观的人群嘲笑其手艺不精,有损刽子手的“职业操守”。不过随着“技术的进步”,腰斩开始启用更顺手的铡刀,不仅刃利背厚,不易磨损,而且对杀人技术要求比较低。包龙图那著名的三口铡刀,其实并非电视上演的那种用途:把人头塞进去,刀起头落,仿佛中国式的断头台,而是腰斩时用的,把人截成两段,“手足异处”。
腰斩在行刑时,犯人必须脱光身上的衣服,使腰部裸露出来,伏在铡床或木、铁的砧板上,正是刀俎之间“我为鱼肉”的架势。
人的主要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被从腰部砍作两截后,还会神志清醒,过好长一段时间才断气。犯人的家属往往会打点一下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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